747、把所有人都得罪了

  安寧可不像天海那樣偷偷摸摸。記住本站域名

  既然出來了就是我滴!

  除了荊小強上演唱會唱歌,連去排演廳她都寸步不離的跟著。

  只要工作上的事情忙完,那就拎走二人世界,誰也別想來打擾。

  兩天時間她就能跟所有人站到對立面去,也算是很有功底了。

  第二天的第一場演唱會,極為轟動。

  就像之前荊小強唱起那首《dan》,汪茜上場跳桑巴熱舞一樣。

  來馬德里還是這首歌起步,卻被盧崑崙在混音中加入了響板,頓時有了幾分弗拉明戈舞的味道,然後一條長裙的汪茜在樂隊前方開始跳起純正的吉普賽舞。

  後面進入西坂牙境內就繞著南面走,真不是躲避安寧,而是順著新加入歌舞團的一個西坂牙女舞者牽線,去弗拉明戈舞的吉普賽大本營好好體驗了兩天。

  汪茜這種級別,基本上屬於少林心法練好了,七十二項絕技再挨著練就非常快。

  荊小強也只需要跟著在人家吉普賽岩洞聽兩天,唱腔也能染點那種味道。

  現場觀眾果然迅速高漲激情,在西坂牙和鬥牛並稱兩大國技的弗拉明戈舞還能跟搖滾扯上關係嗎?

  差不多就等於我們的把京劇拿來唱出平京一夜那味兒。

  可眼前這位亞洲姑娘,還是讓所有歐洲觀眾驚嘆。

  為了夜間舞台效果,一襲白紗褶裙輕盈剔透,是真的透,汪爸汪媽回國了正好不用辣眼睛。

  長裙遮得嚴嚴實實,可上半身卻這裡開洞那裡開衩,其實就遮住了胸口不多點,比全露出來還勾人。

  跟踢踏舞類似的舞鞋在舞台上打出脆生生的磕碰,也契合了響板的節奏,能讓人心跳都跟著。

  可看似嬌柔的身軀,從第一句就開始激情起舞,處處綻放出誘人的光芒!

  大巴車開回來的時候,汪茜一直帶著姑娘們在給舞裙上釘亮片,本來還想手工繡制,荊小強費那勁幹嘛,訂書針直接打。

  結果現在那掛滿了訂書針的裙擺,反而更有墜性,還很配合氣氛了。

  西坂牙為主的觀眾們自然奉上經久不息的掌聲。

  可掌聲剛落,下一首《lridest》奏響之後,整個觀眾看台還是瘋狂起來。

  這麼標準的柔情搖滾,居然上了兩位舞娘!

  同樣還是用弗拉明戈舞配合表現!

  世界上所有的舞蹈,如果技藝相當,總是年輕、苗條的美女更受歡迎。

  舞蹈明星的藝術巔峰期也往往都在年輕時代,標準的吃青春飯,汪茜這樣二十七的舞者已經算是最後時光。

  可整個現場轟然開鍋般熱烈!

  超大屏幕上展現的也是這兩位起碼三十多的大姐。

  濃妝艷抹的風濡肥臀。

  她們不像芭蕾舞者那樣高雅端莊,沒有國標舞的熱情高貴,卻透著一種飽經風霜之後的自信和坦蕩,一種歷經世態炎涼之後的灑脫跟潑辣。

  吉普賽人啊,能把聖母院鐘樓怪人都迷惑住的歐洲狐狸精。

  無論年齡幾何,都寫進骨子裡的流浪藝人傳統藝能。

  荊小強帶著歌舞團、演唱會從洛杉磯用房車大巴啟程,就被傑斐遜譽為是現代吉普賽人,有點行為藝術的那種。

  其實在巡演的過程中,何嘗不是他帶著自己的團隊,也在沿途學習採風?

  看看台上的舞娘吧。

  聳肩抬頭,舉手投足之間,每個舞姿動態都充滿了情緒!

  弗拉明戈舞的精髓就是矛盾。

  一定要用冷漠甚至痛苦的表情,跳出熱情奔放的肢體動作。

  這是在以外在強勢傳達內心的悲涼和人生的滄桑,以表面的徹底玩世不恭來表達留存給自己的善良、真誠和純潔。

  跟歌聲中「你燃起希望,但經歷的一切都是失敗

  將所有痛苦與悲傷都銘刻在眼前,

  讓它隨風去吧……」

  那種現實主義的批判逼格拉滿了!

  前些天的音樂媒體上還在說,羅伯特把美聲跟搖滾結合起來,有搞頭嗎?

  今天這是把搖滾跟弗拉明戈疊加上了!

  如果說猶太人是因為做生意精明計較,在歐洲頗為聲名狼藉人人喊打,吉普賽人就是因為居無定所的流浪藝人身份,始終處在社會最底層。

  現在跟搖滾聯繫起來,聽那充滿現代電子風的音樂跟唱腔,再看狂放的心靈舞蹈,真得是這種大姐姐才能演繹出這種飽滿到位的精神氣質……

  汪茜都差點,她太瘦,也基本都生活在暖室里。

  現在只能在後台看著台上,跟著翩翩起舞的學習揣摩。

  瓊尼跟一大幫歌舞團周邊的年輕人,更是激動瘋狂在內場專屬區域跟著又唱又喊!

  過癮極了。

  其實vip包廂的喬恩已經有點咂摸出來:「羅伯特,這是要把歌舞形式也搬上搖滾演唱會麼?」

  須藤一張臉蛋都皺成啥了,結結巴巴用中文:「我也不知道啊,這合適嗎?」

  安寧滿臉傲然:「有什麼不合適!創新創舉,只要觀眾喜歡看,就沒有什麼不行的。」

  喬恩嘿嘿:「那說不定我也有機會上演唱會感受下?」

  他也眼饞,更主要是跟荊小強這個團隊,拍戲歌舞都越來越輕鬆自在,這才是他最想要的生活。

  須藤苦兮兮的看他眼,你們真是玩成了大雜燴,我咋回頭給古典音樂界交代呢。

  傑哥卻看得非常泰然了:「對,如果不創新不來點新意思,小強怎麼衝擊原有的格局,他比我更有眼光更有野心啊。」

  安寧更驕傲的哼哼。

  朱迪遠遠打量這個充滿霸氣的女孩兒,皺眉。

  聽不懂,她也能感覺到。

  傑嫂又悄悄在丈夫耳邊交流,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兒,莫妮卡真苦啊。

  其實荊小強有個屁的野心,純屬來都來了,帶著自己人學習提高,然後跟麥叔叔、肯中校一樣,到了哪裡都結合當地風格稍微加點味兒,不就受當地觀眾歡迎了?

  杜若蘭也能帶著伴舞,用弗拉明戈唱跳,絕對獲得全場暴風雨般的擊掌聲!

  這樣保證了幾萬觀眾的入場收益,不香嗎?

  而且天海帶著女團還用眼花繚亂的各種現代裝扮跟舞姿打對台戲。

  觀眾覺得非常目不暇接。

  其實從焦盆的時候就慢慢顯出來這個特點,荊小強的演唱會不是單純的歌聲饕餮,而是夾雜了歌舞形式的視覺盛宴。

  和hk那些歌星演唱會的視覺系還不一樣。

  這裡不是把功夫下在聲光、舞台,而是用歌、舞,這兩個最基本的元素來吸引觀眾。

  觀眾們自然是看得大呼開心。

  聽到了想聽的搖滾樂曲,看到了特色各異的舞蹈。

  更讓媒體有話題可以傳遞。

  居然是這麼一支以中國人為主的團隊,來歐洲表現搖滾、歌舞這些標準的歐美藝術形式,甚至還有超越歐洲本土的勢頭。

  總體趨向保守的歐洲音樂界鋪天蓋地的評價這個年輕人在譁眾取寵。

  可荊小強理都不理,依舊不接受任何訪談,下班就被安寧提溜走。

  她肯定是不要住在熟人一大堆的房車區,又不是沒錢。

  荊小強覺得不能這樣得空就盤,這妞兒越發的珠圓玉潤,讓他愛不釋手。

  千方百計的要求在外面多逛多玩。

  哪怕只在市區,活色生香的夜生活也可以過得很有趣。

  結果讓專程趕過來的米高都撲了空:「誰?!誰把他帶走了?」

  大家都感覺是給家長告狀:「誰都不是,就剛演了兩部電影就覺得自己無法無天了!」

  潘雲燕還給米高比劃,意思是春節去中國,那個陪著你的小姑娘,不是比較平的那個,是那個那個……

  米高就哦,印象深刻。

  傑哥兩口子看得哈哈大笑,荊小強身邊都是些什麼活寶呀。

  須藤很冒火:「又找不到人!說了無數遍,到哪裡就馬上打個電話標記下,這無線電話都買了七八個……」

  她也是苦,正好遇見這一茬兒全世界巡演,蜂窩電話還遠沒有達到能夠漫遊的地步。

  哪怕到了洛杉磯買個,到薪鄉買個,中間三四天的城裡也買,荊小強還是不愛帶。

  好不容易擺脫了被手機控制行蹤,哪能重新回到地獄呢。

  米高又擔心:「司機呢,保鏢呢,他這樣出行就是你的錯!」

  他現在又是前呼後擁一大堆人。

  還是傑哥幫忙開脫:「小強是個生活能力很強的,看他的身體也不是誰能隨便欺負,先早點休息吧,有什麼也只能等他回來再說。」

  米高當然是拉荊小強跟他去巴黎做演唱會嘉賓啊。

  重新回到他自己的演藝生意里,就覺得味同嚼蠟,完全沒有之前玩音樂唱開心的樂趣。

  亟待支援。

  大家都安慰他肯定沒問題,好像都百分之百相信小強會幫朋友。

  米高其實也不發愁,開心的招呼大家去打麻將。

  傑哥眼睛亮了,說他老婆也喜歡,能參與不?

  唉,第二天一早荊小強終於被須藤罵回來的時候,所有人都罵他,你看你出去玩,一不小心放了傑嫂出來跟我們打麻將。

  全都輸了個精光!

  米高差點連手上腕上脖子上的首飾都輸掉!

  這還是大家上場前就說好,身上有多少打多少,不許簽帳簽支票,不然誰贏得過米高啊,他都能上世界明星財富榜前三位的,幾乎無限底牌了。

  荊小強只能說回頭我介紹曹菲跟傑嫂打牌。

  好好收拾下她的賭性!

  當然,巴黎嘛,說走就走,這都是小事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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