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星高掛天際!"
天道的評價讓許墨微微一愣。
但很快的,
他就覺得沒什麼大不了了。
他築基的方法本就與眾不同,不走尋常路。
對一般人來說,打下道基的基礎主要靠築基奇物,
靈海則起到輔助作用,像用天地間的奇珍異寶作為源泉,
在丹田裡生根,就像泉水一樣,逐步孕育出道韻,滋養壯大靈海。
而許墨則是先開創混沌海,將其轉化為靈海,
然後再將天地奇物投入這個新靈海中,
這一主一輔的順序顛倒,完全打破了傳統的修煉框架。
難怪就連天道這位老前輩也摸不清頭腦,
只能機械地以明月異象來為許墨評定等級。
"這樣也不錯。"
許墨輕笑出聲。
"門派上下很快就會知道我晉級的消息,正好也能藉此分辨出誰是朋友,誰是敵人。"
困難時刻見真心,
如果在低谷時,還有人願意站在我這邊,
那絕對是值得深度交往的朋友。
反之亦然。
成功晉升後,許墨的實力暴漲數倍,
心情格外舒暢。
他輕輕握緊拳頭,感受到一股驚人的力量在體內涌動。
許墨心中估算,
現在要是再遇到老傢伙秦暢,
不需動用任何法力,僅憑肉身之力,
就能將他徹底制服。
嗡的一聲,
在許墨頭頂上方,道級仙紋凝聚成的金色光環緩緩降下,
散發出的玄妙波動愈加深沉。
許墨突破之後,
玄天訣自動晉升到了第二重,
一道道金光照耀而出,
在他的腦海中,仿佛有一本書頁緩緩翻開,
密密麻麻的文字飛快湧入他的思想深處,烙印在那。
片刻之後,
許墨已經領悟透徹。
玄天訣提升至第二重後,更多神通秘法解鎖,
全都被烙印在他的識海之中,
完全理解!
"神賦予術。"
許墨低語,臉上閃過一絲奇異的神色。
神賦予術,顧名思義,就是將一絲神識附著於物體上的技巧。
但這不僅僅是那麼簡單,
實際操作中更為奧妙。
神賦予術可以強行分離出一縷神識,
溫養在一個合適的容器內,讓它逐漸成長壯碩。
這份神識不會有自我意識,
反而在壯大之後還能回收,進一步滋養本源神識。
就如同種樹,等到收穫果實就好。
而神賦予術在浩瀚的大地上也是一門極其高深的靈魂秘術,
往往只有那些傳承上萬年的宗門,才有機會掌握它。
若是修煉到高深境界,
甚至能將強大的神識剝離,攜帶主人的一部分法力,存放在合適的容器中。
一旦啟用,
便能釋放出強大的威力,
極好地守護後輩一脈。
想想看,
要是隨身攜帶大帝強者贈予的這類秘寶,
在同等境界裡豈不是橫行無阻?
"施展神賦予術的最低條件是靈海境後期,並且要凝練出元神。
雖然我剛踏入靈海境,但我的法力凝練程度勉強也算靈海後期,
且已凝練出元神,剛剛好符合條件。
只不過,
這個容器的要求未免有些強人所難了吧!"
許墨有些哭笑不得。
"玄天蘊魂缽,碧龍紋……"
這些是什麼玩意兒啊。
許墨翻遍了前世的記憶,
也沒見過這些東西。
聽起來就十分珍貴,
在這浩瀚大地上能否找得到都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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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哦。"
許墨突然靈感一閃。
之前逃離誅妖城後,打開系統獎勵的寶箱時,
開出了一個叫做"全能粘土"的東西。
那玩意兒還沒使用過,不知效果如何。
許墨掌心閃現靈光,
手心裡多了團灰白色的泥巴似的東西。
這東西既非金非木,材質未知,
看起來平平常常,
不知是否有神奇功效?
許墨調動法力,緩緩注入其中。
等了一會兒,
卻沒有任何反應。
許墨抿了抿嘴,頗為無奈。
他只是一時興起,卻沒見到變化,
於是隨意把全能粘土收了起來。
"恭喜主人突破靈海境!"
阿奴飛快跑來,
臉上滿是真誠的喜悅。
她親眼見證了許墨的突破過程,
雖然築基異象只是最低等的"孤星高照",
但看見許墨平安無事地突破了,她便心滿意足。
身後的那蓬絨絨尾巴都快翹上了天。
許墨回頭望去,
心中微有波動。
阿奴身著宮廷長裙,依舊掩蓋不住那爆炸性的身材。
奔跑時,
那對傲人之峰快速顫動,呼之欲出。
如此美妙的畫面,
讓許墨不由想起之前的一幕。
但他稍稍運轉玄天訣,
一股清涼之意湧上心頭,壓制住心中的躁動。
咱怎麼說也是堂堂靈海境修士,
怎能讓區區藏內境的小狐狸迷亂心智?
阿奴跑近,
見許墨一臉平靜,不像之前那麼熱情,
心底不禁湧起一絲失落。
她也明白,
之前的幾次激戰,終究是鏡花水月,
從一開始就錯了,本就不該發生!
"主人,阿奴猶如草芥,配不上您,希望您能寬恕阿奴的無禮。"
聽到這話,
許墨心裡略感尷尬。
阿奴怎麼想的,哥像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嗎?
許墨清了清喉嚨,正色道:
"阿奴,別小看自己。
你已修成無垢寶體,資質非凡,容貌也十分出眾,誰敢說你不配?"
"那主人是答應了?"
阿奴臉頰泛紅,激動地貼了過來。
誘人的香氣撲面而來,粉紅的氣息瀰漫,
許墨不由心動,卻又強行按捺下來。
"阿奴,放心,我會負責任的。"
許墨輕咳一聲,"只是現在時機不對。"
"我心裡已經有了人選,而且那時……我們都不是很清醒。"
阿奴聞言,
反而鬆了一口氣,
抬起精緻的小臉,笑靨如花。
"沒關係的,主人,阿奴做小也可以。"
許墨驚訝,
這麼乖巧?
一點心理建設都不需要?
許墨驚訝之餘,依舊正色道:
"雖然事情發生得很突然,但我會給你名分,只是現在這事還不能外傳。"
"主人,您不必說了,阿奴懂的。"
阿奴甜笑,那誘惑之態讓四周的色彩都為之失色。
許墨再次感慨,
阿奴真是太過懂事,太聽話了!
有這樣的側室,夫復何求?
雖然是個意外,
但許墨已經決定,承擔責任。
"好吧,阿奴,從現在起,不許再叫我主人了。"
"那……叫夫君?"
"咳……夫什麼君?叫公子。"
許墨伸出食指,在阿奴的額頭上輕輕一划。
"嗯……公子~"
阿奴發出嬌柔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