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幾分道理,哦不,歪理。」
厭煩此時也明白了過來,這些人賣的就是過路費。
楊凡轉過頭看著許動喃喃的開口說道:
「我算是明白這橋為何遲遲修不上了,明明完全可以用搶的,結果還要賣給我們服務,只不過是服務有些強制罷了。」
這完全就像是你到某景區,買了門票,還沒走多遠人家讓你坐交通工具,不然前面沒路你根本就過不去一樣,結果一看交通工具是門票的幾倍。
這時候你是想著讓你媽退錢,還是大老遠來都來了?
不過楊凡深知強龍不壓地頭蛇,尤其是在水面上,完全就是人家的地盤,這錢只能出了。
雖然眼前區區大河,對於自己和手下來說完全不在話下,可是馬不行啊!」
其中花大錢買的馬匹,我可不捨得把他們丟在這裡,不過。此時楊凡還是問出了心中的最後一個疑惑。
「那如果過河的是,河兩岸的村民呢,畢竟他們不可能花大價錢到京城去吧。」
這時許動伸手指了指河上的船工道:
「這些全部都是河兩岸的村民。」
其中話里的意思自然不言而喻了,楊凡也沒想到,不過兩年半時間竟然給他們搞出了一個產業鏈。
楊凡從懷中掏出一千兩銀子開口道:
「那船工,我如果想要包下你這船需要多少銀兩?」
聽到楊凡的話,船工臉上頓時露出了笑意道:
「也就百兩銀子!」
楊凡在心中核算了一下,眼前這些渡船是經過特製的,載重量明顯大大增加。
不過這種好似艨艟一樣的平底大船,裝一下二十匹馬應該是綽綽有餘了,而且還有空地能夠再上些人。
果然還是包船划算一些,雖然有錢,但是該省省,該花花不是。
「那行,船工你給我找十艘這樣的大船來。」
楊凡晃了晃手中的銀票,表示自己有錢,也省得這船工賭氣真的不會拉自己,畢竟誰會給錢過不去呢?
就在這時楊凡轉過頭看向許動兩人道:
「你們呢?」
這時寧遠從也掏出錢道:
「也給我準備兩艘。」
顯然他帶的人馬並不多,只需要兩艘就行了。
而且是許動看到兩人看向自己,有些支支吾吾的開口道:
「今天我們商隊正好有幾艘貨船到京城,所以我想著等他們路過的時候擠一下應該就有了。」
而此時陸陸續續的也有商人趕來,整個斷橋邊頓時變得熱鬧無比。
等了一會兒楊凡看到沒有人再來了,於是便開口道:
「既然這麼久了沒有人來,那我們就別在這裡浪費時間了,登船吧。」
「不對,有動靜!」
就在楊凡準備登船之際,然後響起了陣陣的馬蹄聲。
眾人聞聲望去,發現此時官道上煙塵滾滾,看樣子還有不少人馬,在向著這裡極速趕來。
「到底是誰家的商隊?竟然有這麼大的陣仗。」
「老夫在泰州多年,從沒見過誰家竟然有這樣的底蘊。」
眾人看著疾馳而來的隊伍,紛紛猜測了起來。
不過此時楊凡看著突然出現的龐大隊伍,心中頓時有些不好的預感。
不過還沒緩口氣,就聽到身前的商人們驚呼了起來。
「是官差,竟然是官差,他們來這裡做什麼?沒聽說周邊有匪患啊!」
此時商人們語氣帶著震驚又有幾分疑惑,嘰嘰喳喳的議論了起來。
不多時,官兵的隊伍便向著眾人沖了過來。
這時商人們就算心再大,也發現有些不對勁了,急忙召集家丁擋在隊伍前面,防範這些官兵。
「桑會長,竟然是你,這些官兵是你叫來的?」
眼尖的商人已經看到了,在官兵隊伍中桑仁,只是心中不免猜測了起來。
桑仁看著被圍在岸邊不下數千人的隊伍,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聽到前面商人的呼喊,頓時拍馬上前開口問道:
「你們怎麼都聚在這裡?」
桑仁仔細一看,發現這些人竟然都是自己商會的商人,心中頓時變得有些古怪。
自己可是商會會長,下面的成員有事全都背著自己,這簡直比背刺都難受。
就在這時,桑仁看到了從人群中擠出來的許動,畢竟同為大皇子派系的人,兩人有著天然的親近。
「許動,你怎麼也在這裡?」
「桑老,我們聽說京都將會有一大批珍奇異寶進行拍賣,這是都準備回京都呢。」
聽到許動的話,桑仁頓時疑惑了起來。
「珍奇異寶?拍賣?我怎麼沒聽說?」
許動小心地看了一眼,桑仁身後的官兵開口問道:
「桑老,你突然帶這麼多兵馬,難道是有什麼事嗎?」
此時由不得許動不得不小心,畢竟怎麼看都像是帶著這些兵馬對眾人進行清洗。
就在這時桑仁看到了,正在向船上轉移的楊凡等人,臉上頓時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你們都讓開,我是找他的。」
讓他們順著桑仁,馬鞭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楊公子?桑老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此時,商人並沒有讓開,反而疑惑的看向了桑仁。
此時桑仁心中焦急萬分,怒視著眼前的商人道:
「大皇子有令你們誰敢阻攔?再敢擋著去路,我們讓官兵連你們一起砍了。」
這時一眾商人,才想起今天早上看到的一幕,當時楊凡等人騎著快馬沖了過去,身上隱隱有著血跡。
當時好像就是從桑府衝出來的,而且他們正是赴的桑老的宴席。
那麼這一切都說得通了,明顯就是大皇子覬覦這些寶物,想把楊凡掌控在手中,只不過兩人談崩了而已。
這時一名商人忍不住抱怨起來。
「莫非大皇子也看上了這些寶物,求取不得,難道準備想想不成?」
桑仁頓時被叫破了心事,心中頓時大怒,對著身後的官兵道:
「給我射殺了他,我看誰敢再妖言惑眾。」
官兵聽到命令可不管三七二十一,那名商人頓時被射成了刺蝟。
一眾商人們頓時噤若寒蟬,桑仁的逼視之下,快速地向兩邊擠去,很快就讓出了一條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