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喜有些詫異的看著賈三。
「不是開玩笑吧,商人,怎麼會有這樣的破名字。」
賈三搖了搖頭道:
「你們可不要小看了這個人,這人能力可不小,雖然名聲不顯那是悶聲發大財的緣故。
他名下的產業可不少,說是富可敵國也不為過,不過後來聽說他投靠了大皇子,在這泰州建立了商會並成為了會長。」
「嘶,這麼說,這桑仁還蠻厲害的,不過按說他已經富可敵國了用不著投靠大皇子了吧。」
楊凡笑了笑道:「也許他想更進一步呢,畢竟錢他已經有了,剩下的想要追求得無非就是權和名了。」
劉喜看了一眼楊凡手中的請柬,開口道:
「二當家你真的要去嗎?畢竟這商人身後站的可是大皇子啊。」
劉喜對此不免有些擔心,遠的不說之前攻下靖遠城,破壞了大皇子的布局。
近的蘇晴兒還在楊凡身邊呢,畢竟有幾個男人能夠,忍受頭上一片青青的大草原呢。
至於會出現這種情況的起因,劉喜直接就選擇性的忽略了。
楊凡伸手彈了彈手上的請柬,卻是一臉輕鬆道:
「既然人家誠心邀請了,當然要去了,要知道做生意最厲害的就是跟敵人做生意了,拿敵人的錢發展自身,這不是更好嗎?」
要知道前世最經典的案例莫過於香菸了,以至於好多菸民說買煙是為了國家軍事發展不是無的放矢。
不過這樣的事情要追溯到抗戰時期了,飛馬香菸換來了軍火和情報,確實是功不可沒。
至於後世不過是菸民抽菸的藉口罷了,不過也正說明了和敵人做生意的可行性。
「和敵人做生意?」
而此時賈三和劉喜直接被楊凡大膽的想法驚呆了,沒有想到楊凡竟然會有這麼大膽的想法。
楊凡看到。兩人一臉呆滯的表情,但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們這麼大的反應幹什麼?不說別的大炎國和蠻族對立,不照樣在靖遠城做生意嗎?」
「可是!」
兩人想要反駁,一時之間卻又找不到理由。
「二當家,要不我帶一隊弟兄跟著,畢竟咱們跟他又不熟,萬一對方起了什麼歹心……?」
楊凡把請柬收好,也覺得劉喜說得在理,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於是便點了點頭道:
「既然如此,就辛苦你帶幾個弟兄一同前往了。」
「老賈,那接收馬匹的事情就靠你了。」
劉喜把手上的事情說完便興沖沖地向著樓上走去。
不多時,就帶著一群士兵走了出來,楊凡一看老六老八赫然在列。
這些士兵顯然都是平常跟劉喜關係比較好的,畢竟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楊凡心中瞭然,不過並沒有說什麼,畢竟社會就是這個樣子,而這也只是社會關係的雛形。
而且關係對立也有助於平衡,只要別鬧得太兇,楊凡是不打算管的。
「走吧,咱們就一起會會這個桑仁,看看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楊凡剛帶著眾人離去沒多久,就有幾個大大小小的商人趕到了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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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在這泰州城中就沒有什麼隱秘,王家商人死在這裡的消息,已經傳遍了這些商人的耳朵中。
幾人也不得不慶幸,甚至對那兩個背黑鍋的客棧小二還有著幾分的感激。
畢竟若不然,還真叫王家搶占了先機,誰能想到王家的商人,竟然會想到捷足先登,不過卻走的太急了。
不過雖然現在大家都知道了,算是公平競爭,但是早點到還是有優勢的,晚了怕是連湯都喝不著。
「寧兄,你來這客棧所為何事?」
寧遠看了許員外一眼,臉上頓時露出不爽的神色道:
「許動你還真是明知故問,你來做什麼,我自然也是來做什麼。」
顯然眾人都對於楊凡手中的玻璃物件很感興趣,彼此之間都怕別人搶占了先機,畢竟做生意怕的不就是人有我無嘛!
只是許員外也有些尷尬,沒想到在寧遠如此不給面子,委婉的說出來就行了,何必要揪出來呢?
不過還是笑了笑道:
「寧兄,要不一起?畢竟我看今天來的人也不少,合則兩利。」
畢竟雙方強強聯合起來,這樣競爭的優勢更大一些。
就算不能合作,也避免了互相扯後腿,讓別人趁虛而入的好。
寧遠聽到許員外的話,也點了點頭。
「好!」
這時一眾商人匆匆忙忙地趕到客棧門口。
「掌柜的,不知道楊公子在不在這裡。」
「你們是問昨天晚上入住的那個楊公子?」
掌柜的被坑了兩大筆錢,此時正不忿呢,連帶著對於這些商人自然也沒有好臉色。
「看樣子你們都是來找楊公子的,不過不巧,他剛出門去了。」
一眾商人聽到客店的掌柜的話頓時有些急了。
「出去了?掌柜的知道他們往哪裡走了嗎?」
「那我哪清楚?畢竟腿又長在人家身上不是。
不過好像聽說是有什麼邀請,估計是赴宴去了吧。」
「赴宴。」
此時一眾商人都愣住了,看著掌柜還待再問什麼,結果掌柜開口道:
「幾位知道的我都說了,店小利薄請勿堵在門口影響我生意。」
「哎,你這掌柜好不曉得事,知道我們是誰嗎?」
這時許員外拉了那商人一把道:
「好了,和他爭論個甚,有這時間還不如看看誰沒來。」
有了許動的提醒,眾人也反應了過來,在人群中掃視了起來。
被人捷足先登了,人群中已經有人小聲叫罵了起來。
「不知道誰,屬兔子的嗎?下手竟然這麼快。」
這時,許動也開口道:
「大家莫急,畢竟事情還未有定論,我們還有機會,就算是他捷足先登又如何?
畢竟此等寶物奇貨可居,如果那楊公子不是蠢人的話,必然不會答應一家的條件。
我們還是先看一看,到底有誰沒來,也好確定楊公子去了哪裡。」
聽到許動的話,商人們頓時冷靜了下來,開始在人群里逡巡了起來。
「好像都在這裡啊!」
「不應該啊,難道另有其人?不會是州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