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韓林的描述,劉洪頓時坐不住了,臉上的震驚之意更加濃郁。
「當真是有那種武器?」
「大人我問過好幾個山賊的說辭都一樣了,千真萬確。」
劉洪頓時興奮的拍著手道:「既然如此,那還真是妙啊。」
不過這時劉宏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臉色頓時耷拉了下來。
「可是。對方的那種武器連數千山賊都不放在眼裡,我們真的有機會能拿下他們嗎?」
聽到劉洪的疑慮,韓林臉上頓時露出自信的笑容道:
「我問過山賊了,最後他們應該是缺少某些跟箭矢一樣的東西,最後才被山賊們給團團圍上。
而這也是山賊們,哪怕都快到了城下還不捨得放棄的原因。
如果不是我們到達的快,把他們解救了出來,怕是這種武器就已經落入到了山賊手中了。」
劉洪這時臉上突然露出了恍然的神色。
「我算是明白他們之前為什麼要買那麼多礦石了。
恐怕這就是應該是他們的秘密了吧。」
兩人臉上頓時露出興奮的神色。
「大人可還記得都有哪些礦石?我們也準備一些。
說不定,不用去尋找他們就能實現了呢。」
主要是楊帆等人的身份讓他們有所顧及,要不然早就已經把他們拿下了。
主要是財帛動人心。
劉洪思索了片刻後,臉上露出沮喪的神色。
「可惜那些礦石都有什麼,我並不記得了,不過我想有人會知道。」
「大人是說當時在門外站崗的那兩人?」
很快還在站崗的兩人,就被人招了回來。
在劉洪和韓林的注視下,此時正一臉忐忑。
「大,大人招我們過來,不知道有什麼事情。」
劉洪露出了一個自以為很和善的笑容道:
「你們兩個不要緊張,我現在問你們一些小事。」
「大人那天我們就收了一百兩銀子。」
高個的男子瞬間從懷中掏出了銀票,向劉洪遞了過來。
劉洪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心中知乎,這楊凡倒是財大氣粗,隨便打賞就能給士兵百兩。
不過這錢自己肯定是不能拿的,畢竟作為一州之牧貪士兵的小費,傳出去名聲可不怎麼樣了。
所以貪這些小錢為自己埋下禍根的事情,劉洪是不會做的,不過有的是辦法把這些錢財拿回來。
「哎,你們這是幹什麼?既然是給你們的,你們就收著就行。」
劉洪說著就把高個士兵地下來的銀票按了回去。
此時兩人見狀,頓時一臉感動。
「不是大人叫我們過來所為何事,只要我們能夠做到的,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劉洪頓時開口笑道:「其實也沒什麼大問題,就是想問問前幾日那些人都收購了什麼礦石。」
聽到劉喜的詢問倆人頓時鬆了一口,這是高個男子開口問道:
「不知大人問這些礦石幹什麼?」
「不該問的就別問,你們只要把都有哪些礦石一一說出來就行了。
韓林聽到士兵的詢問,臉色頓時冷了下來呵斥道。
兩名士兵,頓時噤若寒蟬。
「韓統領,別這麼嚴肅,也就平常的問話而已,看把他倆嚇得。」
兩人頓時感激的看了劉洪一眼,瞬間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所知道的礦石一一說了出來。
兩人頭聽後,臉上頓時露出了興奮的笑容,心中暗暗的記了下來。
不多時,待兩人走後,劉洪便招來了家丁準備這些礦石。
雖然知道楊帆等人的礦石是研磨的,但是在具體的使用上面,兩人都難住了。
看著眼前花費了很大力氣,才弄出來的一大堆灰黑色粉末,頓時有些傻眼了。
「大人應該是這東西吧。」
韓林有些遲疑的開口問道。
此時劉洪臉上也是一臉的無語。
「你問我,我問誰去?我怎麼知道到底是不是。」
兩人頓時,愁眉苦臉了起來,就在這時,劉洪猛然一拍大腿道:
「咱們不知道,但是有人知道啊。
走,咱們去看看到底是怎麼樣的。」
兩人頓時興沖沖的來到了,楊帆等人所在的院子。
此時別院牆邊的礦石已經少了大半,看樣子幾乎都沒有了。
兩人頓時對視了一眼,果然對方就是需要這些礦石。
就在兩人向後走去的時候,裡面出來了一個女子。
二八年華,身上穿著一件碎花小襖,襖領處還綴著一圈雪白的皮毛。
這身打扮,讓兩人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畢竟楊凡仿製的東北大花襖,本就以顏色出眾老少適宜而出名。
當時這花布染出來的時候,直接受到了現在那一種大姑娘小媳婦兒喜愛。
至於老人還是選用了灰黑色的棉布,因為比較耐髒,做活的時候方便。
而蘇晴兒當然也眼熱的緊,央求著慕容靖定做了一套。
此時正穿在身上,亮眼的很,看到兩人進來,頓時有些避躲避不及。
「蘇小姐?」
劉洪下意識的詢問道。
「嗯?你找我有什麼事?」
也許是這些時候放縱的比較久了,蘇晴兒也便隨意了許多,所以倒也沒有多麼遵守禮儀。
劉洪聽到蘇晴兒的回答,眉頭不由的皺起,上下的打量著蘇晴兒。
此時甦醒兒看到這,幾乎跟自己父親一樣大的中年男子,眼神直勾勾的打量著自己眼神,臉上頓時露出嫌惡的神色。
對於如此無理的兩人,蘇晴兒自然也不會慣著,轉身就向後院走去。
此時劉洪還怔怔的站在了原地,臉色憤恨了起來。
「大人,你這是怎麼了?」
韓林看到劉洪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臉色不停的變化,趕忙開口詢問道。
劉洪轉過頭看著韓林道:
「你剛才難道就沒有看出是有什麼不妥嗎?」
「不妥,沒有啊?」
「剛才那女孩是什麼人啊?」
聽到劉洪的話,韓林下意識的開口答道:
「蘇小姐,大人原來她就是蘇相家的女兒,果然與眾不同。」
劉洪聽到韓林的話,臉皮忍不住抽了抽,果然就不該跟這個粗人講這麼多,到現在都沒看出有什麼問題。
「那你說蘇相貴為丞相,家教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