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整個京城都傳遍了,到時候畢竟名聲上不好聽。」
「名聲,哪有權利重要?而且,蘇相動不得,蘇相之女還必須要娶。」
大皇子,手中的念珠不停的撥動著,心中默默的思索了起來。
當時,大炎國皇帝篡位的時候,為了社稷的穩定,並沒有對姜氏的眾臣趕盡殺絕,只要是投降的全部都一一接納了。
而屬相,更使其中的佼佼者,在眾臣之中有著不小的威望。
為了籠絡眾臣子,皇帝就把相位交給了蘇相,並對他委以重任。
而蘇相自然也不負所托,幫助蕭氏維護了朝廷的穩定,而此時之蘇相,也就如同中流砥柱一般。
可以說,如果沒有蘇相,大炎現在的朝政就要崩塌一般,甚至上行下效遭遇反噬。
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也就造成了蘇家在朝中權勢過重的原因了,可是以蘇相的地位,動又動不得。
好在蘇相的兩個兒子,雖然起名文武,但是文不成武不就,這也讓皇帝起少了不少戒心。
不過至於是真的文不成武不就,皇帝心中還是有些斟酌的。
當然眼下為了,權力的交接那也就決定了,太子妃的人選必定是蘇相的女兒。
當然這也是比蘇晴兒小了好幾歲的人都已經結婚生子,而蘇晴兒到現在依然沒有嫁人的原因。
沒有辦法,皇帝還想多做幾年,所以暫時就沒有立下太子。
當然蕭氏也不是沒有慢慢收回權利的打算,不過前朝老人根深蒂固,倒是需要費不少功夫。
這個功夫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收回的,為了朝廷的穩定,也就需要時間慢慢去熬。
有可能到兩代人之後,把這些根深蒂固的人熬死了,那也就成功了。
所以大皇子知道,這皇位必定是自己的,而。自己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忍,而登上皇位之後,還要繼續忍。
只有耐得住寂寞,耐得住欲望,才能達到最後的成功。
而此時蘇有男也走進了皇宮。
皇帝在御書房,看到蘇有男一臉慌張的走了進來,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蘇相今天怎麼有空到我這裡來了?」
蘇有男心中暗道:
「老狐狸,耳目遍布京城,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為了什麼事情到來?」
不過這樣的事情,先開口的人必定就輸了,可是蘇有男又不得不開口。
「不知陛下知道今天城裡傳的沸沸揚揚的事情嗎?」
「哦,我今天一直在書房裡,倒還真沒有關注,難道城裡發生了什麼事?」
說著蕭衍便轉過頭,看向了旁邊的稟筆太監道:
「小李子說一說,城中到底發生了何事,引得蘇相如此驚慌?」
「回稟陛下今天蘇相家的公子和吏部尚書家的公子打起來了,現在兩人都被收押了。」
蕭衍頓時皺起了眉頭,笑道:
「些許小事問清楚了沒有?問清楚趕緊把人放了。」
就在這次旁邊的秉筆太監,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這時蘇有男見狀嘆了口氣,這兩人雙簧演的可真好啊。
明擺的就是給自己挖坑讓自己跳的,不過自己也有不得不挑的理由。
「陛下,臣對子女管教不嚴,差點惹出大禍,還請陛下恕罪,臣乞骸骨還!」
蕭衍聽到蘇有男的話,頓時面色一僵,心中卻是俺恨不已,就靠這一招就吃定自己了。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如今蘇相權傾朝野,若是沒有大錯,自己還真不動不了他。
不就算有大錯自己也不能輕易,對他動刀。
蕭衍此時是心中麻賣批,臉上還得笑嘻嘻。
「蘇相嚴重了,兩隻小孩打架而已,沒有這麼嚴重,朝廷如今離不開蘇相啊!」
此時蘇有男看到蕭衍就是不接話,也只能咬了咬牙道:
「說來慚愧,若不是宋家那小子提起,我還不知道這些日子自己女兒到哪裡去了。」
「哦?這可是我欽定的太子妃啊,難道就沒有人護衛,這些人都是幹什麼吃的?竟然能讓太子妃走丟了。」
蕭衍對著旁邊的小李子怒視道。
此時小李子趕忙跪倒在地。
蘇有男擺了擺手,自己來這裡又不是看戲的,讓這兩人再演下去,自己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開口呢。
「要從兩個月前說起,我兒回家省親,結果路上卻不知所蹤。
恰逢當時蠻人大軍進攻,世面動盪不安也就無從查起。」
今日到有小女來信說,被沛州州牧軟禁了,需要驗明身份才可放行。
於是臣便讓家丁去尋二子,讓他前往沛州帶他姐姐回來,可誰知家丁就說他跟人打架被收押了。
問題原因竟然說是小女清白遭到了侮辱,所以臣前來,一是要討個說法,二嘛就是為了帶犬子子回去去沛州接小女回來。」
蕭衍聽到蘇有男的話,頓時皺起了眉頭。
本來還想著,藉此事拿捏一下蘇相,可隨時竟然還有這檔子事情。
於是便開口道:「想不到這沛洲,州牧劉洪竟然如此大膽,竟然敢關押朕傾聽的太子妃。」
蘇有男連忙開口道:「倒也不全怪劉洪,可能是小女身上信物丟失,被劉洪以為招搖撞騙所以才出此下策。
而且據小女所說,他只不過是被引到一處別院軟禁了起來,只待驗明身份便會放了小女,倒也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聽到蘇有男的話,蕭衍也點了點頭,開口道:
「那我這就差人放了蘇武讓他去接小晴兒,順便差遣一直兵馬持朕昭書隨行,去沛州接蘇晴兒回來。
並賜皇家馬車一架,小晴兒流落在外這麼久,必然辛苦了,希望能免除他這一路顛簸勞頓。」
「謝,陛下賞賜,臣告退。」
這時,旁邊的秉筆太監看到,蘇有男離去的身影,開口問道:
「陛下難道就這麼輕易的放他走了?」
蕭衍頓時臉色冰冷的看著秉筆太監道:
「怎麼不這樣放他走?難道還留他在這裡吃飯不成?」
小李子頓時感覺血液都快凝固了,俺恨自己不該多嘴,不過眼下還是硬著頭皮道:
「陛下畢竟費了這麼大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