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今我有候兄相助,咱們兄弟必定能闖個輝煌的未來。」
如今加上侯震手中的三千殘兵,如今自己手中已經有了六千的兵馬。
已經比之前靖遠城的官兵還要多了,而且楊凡心中還有個計劃,如果能夠成功那麼自己手下最少會達到萬人的規模。
不敢想,不敢想,雖然沒能如願拿下靖遠城,但是這到手的兵丁可是實打實的。
「走吧!咱們回山寨,如果等天氣再晚了天氣就該冷了。」
如今靖遠城這邊第一場雪剛下過,溫度已經降了下來,現在身上的衣服都被水泡透了,不過是停留了一小會兒,寒氣就已經逼上來了。
沿著山路約莫走了半個時辰,楊凡突然感覺到有些不太對勁。
趴在地上傾聽了片刻,眼中頓時一驚道:
「有大量的騎兵靠過來了,趕緊躲到山林離去。」
一聽有騎兵過來,不用楊凡招呼,眾人都如同兔子一般向著山林躲了進去。
眾人剛潛藏好,下方的山路上就來了大量的騎兵,粗略看了一眼最少有上萬騎。
「應該是咱們大炎國的騎兵,看樣子是奔著救援靖遠城去了。」
聽到候震的話,楊凡皺著眉頭道:
「如果他們真的要救援靖遠城的話,應該早都來了,哪裡會等到現在?」
侯震臉色瞬間變的僵硬起來,雖然有些不敢相信,但是他也知道這就是事實。
靖遠城和蠻人拼個你死我活,總好過三十萬大軍和背水一戰的蠻人耗起來。
「那我們怎麼辦?看樣子大軍應該是準備開拔攻擊靖遠城了!」
楊凡看了一眼候震道:
「你感覺我們這點人,能幫上什麼忙?而且我手下連弩雖然犀利,可是弩箭都已經見底。」
候震頓時有些尷尬的看著楊凡,自己如今的處境,還考慮靖遠城的情況,倒是有些不切實際了。
楊凡看著侯震道:
「啥也別想了,還是儘快回山寨休整一下,靖遠城的情況我會派人密切關注的。」
錯過山下的騎兵後,眾人也加快了腳步,生怕一個不留神遇到了後面的炎國大軍。
一路有驚無險,經過幾個時辰的急行軍,眾人也總算來到了青龍寨的山下。
「不對,有情況!」
楊凡帶人鑽入樹林中,就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剛想帶人退出去,就見到林中數張漁網拋了過來。
「別放箭,自己人!」
也虧了楊凡提前喊了出來,山林中埋伏的瞬間收回了連弩。
「是二當家回來了!」
幾道女聲在叢林中響起,不多時叢林中窸窸窣窣的聲音,慕容靖帶著人從樹林裡走了出來。
「楊凡你們沒事吧?」
楊凡把漁網團在一起扔在了一旁,沒好氣道:
「這歡迎儀式還挺新奇的,要不是我喊的快,說不定就沒命了。」
慕容靖回頭瞪了翠蘭一眼,隨後尷尬道:
「主要是山下突然來這麼多人,給大家造成了困擾。」
楊凡臉上頓時笑道:
「這話說的還怪我回來帶人多了?」
慕容靖見狀也看向了楊凡身後烏泱泱的人群,臉上也露出驚嘆的神色。
「話說你不是在靖遠城守城嗎?怎麼突然帶回來這麼多人?」
「邊走邊聊!」
楊凡轉過頭招呼眾人回山寨,然後對著慕容靖道:
「如今靖遠城失守了,我帶著弟兄們和一些殘兵回來了。」
說著楊凡把候震拉了過來道:
「這時侯震,原邊軍弓兵營的統領。」
楊凡轉過頭看著侯震道:
「這是咱們寨子的大當家,慕容靖!」
聽到楊凡的介紹,侯震趕忙開口道:
「大當家好!」
「你也好!」
慕容靖沒想到楊凡竟然會拐來一個官軍的統領,就在這時人群中一道婀娜的身影吸引了慕容靖的眼睛。
本來薄紗一般的衣服被水浸透後貼在彩雲身上,姣好的身材若隱若現。
加上趕路的原因,原本嫵媚的臉龐更是嬌汗淋漓,更顯妖嬈。
楊凡順著慕容靖的眼睛看去,眼睛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福利錯過了不就沒有了。
「這也是你從官軍裡帶來的?」
就在這時慕容靖清冷的聲音在楊凡耳邊響起,楊凡頓時一個激靈道:
「這個是城主夫人,你也認識的!」
慕容靖皺起眉頭思索了起來,最後有些疑惑道:
「你是說救白水仙那天晚上的那個小妾?你帶她回來幹什麼?」
楊凡看著醋意大發的慕容靖心中暗叫不好,趕忙把她拉到一旁解釋道:
「她是大皇子身邊的人,之前我們擄掠靖遠城的人時,就已經跟她達成了共識策反成了我們的人,二虎他們都知道的。」
「好呀,你們都知道,還有什麼沒告訴我的?」
不遠處的二虎猛然打了個寒顫,看了看身上潮濕的衣服,喃喃道:
「果然,有了媳婦兒後不比從前了,這小風一吹都感覺有點寒了。」
楊凡看到慕容靖黑著臉,頓時一驚道:
「沒有了,真沒有了!」
慕容靖臉色一冷道:
「哼,你最好沒有在騙我!」
「真沒了!」
就在這時楊凡突然臉色一變,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道小小的倩影,好像自己真忘了一件事。
慕容靖眼睛一眯道:「還不老實交代!」
楊凡頓時苦笑道:
「在紅袖招那裡,認識了一個小姑娘,當時說要救她出來的,結果一時繁忙給忘記了。」
「你什麼時候去的紅袖招?你和那小姑娘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你不救別人偏偏要救她?
楊凡,我真的要重新審視你了。」
楊凡此時才發現自己這時越交代事越大了,不過眼下也只能趕忙開口交代道:
「可能因為那個小姑娘比較特殊吧,因為她身處逆境眼中有光?」
慕容靖顯然對於楊凡的話不滿意,不過也沒再說什麼,畢竟因為給義父守孝,所以兩人的關係一直在暗中發展。
而此時楊凡看到慕容靖沒有再追究,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隨即發愁起那個小姑娘了,不知道城破後她人還安好否,果然不能隨便承諾,這完全就是在給自己加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