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
程斌和徐健,以及趙蕾三人被兩名獄警帶了過來,當他們看到站在一旁,卻已經沒有再戴著手銬的吳雪瑩後,頓時流露出錯愕表情。
不戴手銬,這說明有問題。
甚至很有可能是好事。
他們的目光,從楚雲峰和鐵老根身上掃過,最終落在坐在那裡的徐毅身上,他們都是聰明人,所以瞬間便意識到,眼前這個年輕人,應該就是正主。
「三位,想不想離開這裡?」徐毅這次開門見山,直接詢問道。
「你是誰?」三人異口同聲問道。
「我姓徐,是一個有本事把你們從這裡帶出去的人物,只不過,你們如果選擇跟我離開這裡,未來五年,你們的命就要賣給我,至於五年後……」徐毅把之前對吳雪瑩說的條件,又告訴三人。
然後,他靜靜等待答案。
「我同意!」
「我也同意!」
「未來五年,你是我老闆。」
三人稍作思考,便同意了下來。
與其被槍斃,或者被終身監禁,他們自然願意跟著對方離開,只是去深山老林給給一些孩子當老師,就能換取到重獲新生和自由的機會,他們如果不同意才是傻子呢!
「兩位,麻煩把他們的手銬也打開吧!」徐毅重新看向那兩名獄警。
「行吧!」
兩人雖然有些不情願,生怕這些重刑犯突然對他們出手,但他們也不敢拒絕徐毅的要求,畢竟他們是接過命令的。
徐毅滿意的看著四人,淡笑道:「我剛剛告訴你們的事情,不能被外人知曉,所以你們應該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
說完。
他帶著楚雲峰和鐵老根快速離開房間。
外面。
張海明正在抽菸,看到徐毅三人出來,他臉上立即浮現出笑容,期待道:「怎麼樣?幾個同意的?」
「都同意了!」徐毅淡笑道。
「那就好,我現在就安排人,把這場戲給演足。」張海明滿意點頭。
然而,就在他重新推開房門的時刻,已經被眼前的一幕給驚住了,隨即,他迅速掏出手槍,槍口對準裡面的四人。
「別緊張。」
楚雲峰箭步來到他身邊,用力按在他的手臂上,淡笑道:「他們兩個知道的太多,絕對不能再見明天的太陽,而他們四個既然選擇跟我老闆離開,也需要交一份投名狀,至於被殺的這兩個,我老闆願意補償給他們每人兩百萬美刀,至於我之前跟你談好的價格,翻倍。」
價格翻倍?
四百萬美刀變八百萬美刀?
再加上兩百萬美刀的補償款,那就是一千萬美刀?
張明海重新露出笑容,收起手槍後,朝著徐毅笑著點了點頭,然後立即招呼人,開始安排後續的事情。
短短兩個小時,也就是凌晨四點,兩輛越野車緩緩駛出樟宜監獄。
坐在越野車裡的四人,朝著後面監獄的大門看去,一時間竟然有些精神恍惚。
他們做夢都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會有這種境遇,竟然有朝一日,還能活著離開這座監獄,還有活的自由的機會。
回到度假村酒店。
四人被帶去泡溫泉了,而楚雲峰則跟著徐毅來到了房間。
「明天要回去,你不休息?」徐毅詫異問道。
「老闆,其實還有一個人才,如果你要是有時間的話,可以把他從泰國監獄裡弄出來,我相信,他要是能到訓練營,絕對能幫您訓練出一大批精英人才。」楚雲峰鄭重說道。
「什麼人?」
「伯恩·達斯勒,綽號北極熊。」楚雲峰說道。
「說說他的簡歷。」徐毅說道。
「伯恩的經歷非常精彩,他自幼在西伯利亞那邊的殺手訓練營長大,接受過殘酷訓練,後來在殺手界縱橫一時,然後突然加入三角蛇傭兵團,在這個傭兵團被滅後,他又重新做回殺手,多年來製造出大量刺殺案件,每一件都非常轟動。」
「在他三十歲的時候,突然銷聲匿跡,兩年後出現在西伯利亞訓練營,成為一名頂級教官,只可惜那處殺手訓練營,在他加入不到一年,便突然被滅掉。」
「後來,他組建了一個傭兵小隊,哪裡有戰火,哪裡就有他的身影。」
「只可惜,在他三十八歲的時候,他的傭兵小隊遭遇強敵,只有他順利逃脫,其他人全部被殺。」
「去年,他在泰國被捕,至今都被關押在那裡。」
徐毅微微皺眉,詢問道:「你覺得是鐵老根厲害,還是那北極熊厲害?」
「難說。」楚雲峰搖了搖頭。
「我培養那些孩子,並不是要把他們培養成殺手,更不希望將來他們走上僱傭兵的道路。如果不是為了給風暴小組那些人找點事干,省的他們到處惹是生非,我甚至不會建立什麼訓練營,不會讓他們教那些孩子。」徐毅苦笑道。
「我明白了。」楚雲峰默默點頭。
「不過,如果能把那傢伙從監獄裡弄出來,讓他以後在境外幫我做一些事情,倒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徐毅想起了後山的「生態環境」里,將來恐怕需要從世界各地弄到一些珍貴的動植物,所以說道:「這件事交給你去辦吧!把他弄出來後,讓他來金陽市找我。」
「沒問題!」楚雲峰痛快答應下來。
新加坡市是新加坡政治、經濟、文化中心,被譽為「花園城市」,是世界上最大的港口之一和重要的國際金融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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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破曉時分。
程麗拖著疲憊的身軀,精神萎靡的站在公交站台處,等待著第一班公交車,準備回租賃的房子休息。
家裡突逢變故,令剛剛大學畢業不到半年的她心神疲憊。
為了保住父親的性命,她變賣所有家產,花掉家裡所有儲蓄,以至於連非常不錯的工作都丟掉,幾乎對生活失去信心的她,如今只是在一家二十四小時便利店打工,勉強掙錢餬口。
「嘎吱……」
一輛黑色越野車,在急剎車聲中停在程麗面前。
車窗打開,戴著黑色墨鏡,披散著飄逸長發的梁寶兒,打量了程麗幾眼,這才淡淡問道:「上車。」
「你是誰?」程麗露出幾分警惕。
她可以確定,自己從未見過這個女人。
梁寶兒淡漠說道:「你不用知道我是誰,如果想見你父親,立即上車。」
父親?
難道是父親在監獄出了什麼事?
程麗的面色不斷變幻,但她終究是一咬牙,伸手拉開後排車門,直接坐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