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我感覺自己被調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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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7章 我感覺自己被調戲了

  香菇炒肉片,椒鹽小酥肉。

  牧清給這兩個菜設置了特別關注。

  這樣,不需要一類一類的打開菜譜,直接能夠在系統的主頁面上打開。

  菜譜里其他的配菜,牧清沒有。

  香菇也不是香菇,鹽酸果也不是椒鹽。

  只能先試著做,看能不能矇混過關。

  上次的蜜汁鼠干成品,和系統的菜譜之間差距也不小。

  關掉系統頁面。

  牧清在豬腿上劃上來去劃上幾道,把鹽酸果的粉末撒在上面,細細的揉搓入味。

  從一邊的樹上接下兩片風乾的芭蕉葉鋪下去,四條豬腿並排放好,再蓋上一片芭蕉葉。

  用土把豬腿埋起來,在裡面燜著。

  「你怎麼又分起肉來了呀?我還以為已經把你完全同化了,看來路還挺長。」

  顏殊洗完衣服回來,見牧清又在精細的劃分豬肉,笑著說道。

  「豬真是一種神奇的動物。」

  「啊!?」

  面對牧清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顏殊有些懵。

  「你看我們之前打到的鹿啊,狐狸啊,豺狗野雞蛇啊。」

  「因為長期在叢林裡生活,身上的脂肪肥油都是比較少的了。」

  「這豬就不一樣了,居然還能長出這麼多肥肉來。」

  牧清說著,割下一大塊純粹的肥肉,把豬皮分離出來。

  【我都快忘了,原來牧爺吃過這麼多東西。】

  【何止啊,還有老鼠,魚,野兔呢。】

  【還有狼啊,你們把這個狠角色忘了嗎?】

  【各種蟲蟲:我是不配擁有姓名嗎?】

  【說起來還是蛇最慘,睡個覺就被吃了。】

  【牧爺對豬情有獨鍾,每次都要弄很久。】

  【殊爺:你再罵,你再罵。】

  「可是,你把它們分的這麼細有什麼用呢?」

  顏殊不解。

  「先把這些肥肉煉成豬油,再用豬油把五花肉和瘦肉可以炸的干一些,可以延長保存期限。」

  「這些豬皮稍微曬一曬,可以做不少蠟燭出來。」

  「夜裡要去個小溪邊,或者去樹屋住的時候,都可以用來照明。」

  牧清解釋著,豬皮,肥油,肉,一一分放好。

  比起上次,這回手裡的設備多了不少,干起活來都順手多了。

  「那我能做些什麼?」顏殊不習慣閒著。

  「嗯」

  「你用那個撐著,先把豬頭烤熟吧,晚上我們就先吃豬頭肉怎麼樣?」

  牧清回頭,指了指立在牆邊的一堆木頭和一片圓形竹片。

  陶窯被拆掉之後,這些就暫時閒置了。

  「沒問題。」顏殊脆生生的應了。

  跑到一邊,拿起牧清編的大圓竹盤看了看,放在一邊。

  把幾根木頭抱過來,在燜著豬腿的大坑邊上,一左一右搭出兩個三腳架。

  從營地里找出一根細一些的木頭,穿過豬頭,架在兩邊的三腳架上。

  在底下升起火來。

  把豬頭烤熟的同事,還能保持底下持續的高溫,讓豬腿熟的更快一些。

  牧清架了鍋在灶台上燒熱水喝。

  把分出來的豬皮挖個洞,用繩索綁著,掛到山坡的另一側的曬。

  「小殊,這邊再弄一個架子,把這個骨頭烤一下好嗎?」

  牧清把理下來的豬骨放到一邊,沖正在燒火的顏殊喊道。

  「知道啦。」

  顏殊回應了,動作麻利的在側面弄出另一個三腳架。

  把處理好的豬骨頭用繩索紮好,綁到橫木上。

  一根橫木不夠,顏殊又加了另外一側的。

  「哈哈哈哈哈哈!」把骨頭放好,顏殊忽然大笑起來。

  【好好的孩子,怎麼說瘋就瘋了?】

  【看到這麼多肉,看著就高興。】

  【地里埋著肉,地面生著火,火堆的三個方向包圍著掛滿了豬骨頭,誰看到了不開心啊。】

  【牧爺出門回來時候,真的就沒有缺過肉啊。】

  【我殊爺太旺夫了。】

  【節目組一開始就應該給他們組隊的。】

  【組隊成功率會高很多,節目組只想白嫖,不想真的發那麼多獎金吧。】

  「別笑了大佬,把燒水的鍋架上來,我準備煉油了。」牧清笑著打趣道。

  「好好,來了。」

  顏殊回應了,把燒好水的小陶鍋弄到桌子上。

  大陶鍋放到灶台上,底下升起大火。

  牧清把切成小塊的肥肉放進陶鍋里,慢慢的炸著豬油。

  從床底下翻出烤籃,漏勺什麼的,沖洗乾淨,放到篝火上把表面的水分烘乾。

  「你還真是,什麼工具都有。」

  「一回生二回熟,第一次弄的時候,想到一種編一種,這次就不一樣了,程序都很懂了。」

  想了想,牧清把自熱火鍋的大碗和蓋子清洗乾淨,抓在手裡揮來揮去,加快水分的蒸發。

  「你是想用這個來裝豬油吧?」顏殊問道。

  「嗯,等油涼透了再倒進去。」

  「竹筒裡面多少都有些水分,用這個能保存的更久。」牧清揮著盒子說道。

  「倉鼠。」顏殊打趣了一句,繼續給篝火堆加上木柴。

  炸好了油,牧清把油倒進陶碗裡放著冷卻。

  五花肉和三層肉放進鍋里接著炸,然後是瘦肉,最後是裡脊肉。

  牧清打開菜譜。

  按照步驟,先把裡脊肉切成長條,跳過了用澱粉抓和調味的步驟,直接下鍋炸至變色。

  撈起,等肉涼一些,二次下鍋復炸。

  在撈起,裝到竹盤裡,撒上鹽酸果的粉末。

  靜靜的等了一下。

  又打開系統看了看。

  毫無反應。

  哎,果然是不行。

  只能寄託希望於香菇炒肉了。

  「嗯,好吃也。」顏殊過來,用手捏起一條肉絲來吃,滿意的直點頭。

  牧清也拿了一條吃著。

  就是啊,這麼好吃居然不算完成任務。

  這系統一點都不懂得變通。

  【這突如其來的吃播。】

  【牧爺怎麼忽然弄起吃的來了。】

  【難道這一整天,不都在弄吃的嗎?】

  【可能只是想做個有味道的肉乾,看殊爺吃就忍不住了。】

  【今天的進度好快啊,上次搞到半夜。】

  【有經驗了,加上有助手。】

  【主要是有助手,自己顧兩邊就會慢很多。】

  新鮮的肉比肉乾口感更好,牧清又吃了幾條。

  拿起另外一塊裡脊肉裝到竹筒里,用木頭塞子塞進。

  打開側面往小溪邊走去。

  「你幹嘛去?」顏殊嚼著肉,向牧清問道。

  「這裡的溫度高,肉如果不處理好很容易壞掉,又想留一塊明天炒香芯菇吃。」

  「我把它放到小溪里,溪水溫度低,可以當成臨時的天然冰箱。」

  牧清解釋往下走,到水管入水口的下方,找了一個合適的地方。

  把竹筒開口向下,整個淹進溪水裡,用石頭壓住。

  回到營地,把炸好的肉放進竹籃里,掛到山坡上去。

  和顏殊一人一杯水喝著。

  「你說,晚上我們想吃什麼好?」顏殊喜滋滋的問道。

  「嗯豬腿和骨頭都可以曬成干慢慢吃,我們先把豬頭吃了吧。」

  「這主意不錯。」

  顏殊說完,不爭氣的擦了擦嘴邊的口水。

  牧清放下水杯,到竹子堆里挑選著,把每棵新竹頂部,比較細的竹節砍下十幾段來。

  洗一洗,倒著掛在圍牆的木頭上。

  等豬皮曬兩天水分蒸發掉一些,不那麼容易腐壞了,就可以用來製作蠟燭。

  營地還好,要是去樹屋就非常需要蠟燭。

  樹屋的篝火堆都在地上,樓上的房間裡總是黑乎乎的。

  全都弄完,又等待了一會。

  牧清拿砍刀劃了一下,確定豬頭肉已經熟透了。

  把菜板沖洗乾淨放到桌子上,豬頭直接整個搬過來,放到菜板上,抽掉木頭。

  「小殊,我們需要煮一點木薯粥嗎?全都是肉等下會不會很膩?」牧清問道。

  「好啊,這個可以用小鍋來煮,我來吧。」

  顏殊說著,把小鍋架到灶台上燒。

  【這麼大一個豬頭,一頓吃得完嗎?】

  【不會一頓吃完的,牧爺肯定會拆成很多份。】

  【豬耳朵,豬鼻子,豬頭肉,豬腦.】

  【拆開吃就沒這感覺了,就這樣擺著,兩人各自用砍刀切著吃才香。】

  【大晚上的,只吃肉的話確實挺膩的。】

  【所以就煮上了木薯粥,算起來還是粗糧。】

  【生活越來越講究了。】

  牧清把骨頭全都掛到山坡上,開始撬地上的土層。

  把底下的豬腿翻出來,深深的聞了一口。

  也掛到了山坡上。

  底下和上面兩片沾滿了油的芭蕉葉,被牧清鋪到了掛肉的位置下面,繼續收集滴下來的豬油。

  把大坑裡的石頭搬到一邊,大坑重新填好使地面恢復平整。

  「牧爺,可以來吃飯啦。」顏殊架著小陶鍋喊道。

  「你就不能換一個稱呼嘛?」牧清再次抗議。

  「不能。」

  「為什麼?」

  「這個稱呼很Man啊?你不覺得嗎?」顏殊問道。

  牧清想了想,還真是。

  「可是大家都這麼叫,你是特殊的,總應該跟別人不一樣。」牧清叨叨著,接過顏殊遞來的木薯粥。

  「那讓他們叫你老公好了,這樣我就特殊起來了。」

  顏殊把剩下的倒進自己的竹筒碗裡,在對面坐下。

  【老公!】

  【老公!】

  【老公!】

  【我擦,我拒絕!】

  【拒絕+1。】

  【雖然我很喜歡殊爺,但也沒到願意把自己掰歪的程度啊。】

  【殊爺這個邏輯鬼才。】

  「我不要!」牧清強烈抗議。

  「嘻嘻。」

  顏殊嬉笑著,用砍刀切下一塊肉來吃。

  牧清也在自己這個方向切下了一塊。

  「咦?」顏殊新奇道。

  「怎麼了?」

  「你居然沒有拿出一堆盤子,然後把它們分成一部分一部分的。」

  「別的肯定是要分的,豬頭還是整個吃有意思。」

  「會生活,這個豬頭肉好好吃。」

  顏殊嘴裡快速的咀嚼著,粉粉的嘴唇粘上了豬油而變得亮亮的,看起來更加誘人。

  「真的好好吃,又韌,又嫩,又香。」

  「一口咬下去,明明有很多油,就是不覺得膩,真好吃。」

  顏殊嚼著肉,忍不住又讚嘆起來。

  【眾所周知,這是一個吃播節目。】

  【眾所周知,殊爺現在是常駐嘉賓了。】

  【什麼常駐嘉賓,殊爺現在是吃播本播。】

  【牧爺成功的培養了一個接班人。】

  【為什麼看殊爺吃,我會覺得比牧爺吃起來更香。】

  【殊爺吃起來豪橫,不像牧爺,切的小塊還細嚼慢咽的。】

  「啊,太好吃了。」

  「不行,不行,我不能再吃了,再吃要胖死了。」

  又吃了幾塊肉,顏殊依依不捨的放下手裡的砍刀,嘴裡嘀嘀咕咕著。

  「胖死倒是不怕,正想把你養胖一點,你實在是太瘦了。」

  「不過晚上吃太多肉確實不好,喝點粥,明天白天多吃點。」牧清把顏殊的碗推過去一些。

  「我哪裡太瘦了,這樣剛剛好啊。」

  顏殊把竹筒往端起來,吹著熱氣。

  「你哪裡太瘦了,自己心裡沒點數嗎?」牧清小聲的嘀咕。

  顏殊呲溜呲溜喝著粥,一時沒有注意。

  吃完肉,兩人都把面前的木薯粥喝完。

  大王從林子裡回來,跳到桌子上,對著豬頭肉很新奇的聞來聞去。

  「大王今晚估計不會想吃烤老鼠了,我們切點肉給它吃吧。」顏殊立著手,手掌上全肉是油。

  用手背蹭了蹭大王。

  「崽子,過來,給你來點好東西。」

  牧清起身,拿出一塊豬腰子。

  大王過來圍著豬腰子聞了一會,跳到自己的小餐廳端坐好。

  「你這麼知道大王會喜歡吃這個?」顏殊好奇的說著,抓了一把草木灰在手裡搓。

  這樣才能把手上的油洗乾淨。

  「因為它是公的,我是男的。」

  「有些事情,是所有雄性生物的共同點。」

  牧清說著,切下幾片豬腰子。

  端起碗準備把剩下的一點湯喝完。

  「所有雄性的共同點.是都腎虛嗎?」顏殊搓著草木灰,一臉正經的問道。

  「噗!」

  牧清剛喝了一口的湯直接噴了。

  好在反應夠快,迅速的轉了個方向,才沒有噴到沒吃完的豬頭上。

  【哈哈哈哈哈,殊爺一如既往的毒舌。】

  【是都腎虛嗎?笑死我了。】

  【大王:嘴裡的豬腰子忽然就不香了。】

  【殊爺,你不要誤會,虛的只有大王和牧爺,我們還是很強的。】

  【牧爺只是想抖個機靈,沒想到被一招秒了。】

  【忘了殊爺家裡幹什麼的了吧?】

  【有沒有人知道怎麼才能找到殊爺的爺爺或者叔叔,我幫朋友打聽的。】

  擦了擦嘴,牧清把碗放下,快速的走到顏殊的身邊。

  「你想幹嘛?」

  「啊呸,你靠這麼近有什麼企圖。」

  顏殊抬起灰撲撲得手擋在身前,一臉機警。

  「顏大夫,我想讓你幫我看看我是不是真的虛。」

  牧清臉上堆滿了友善的笑。

  「你還真要看啊?」

  「不過這個我真不會,等回去了讓爺爺給你看。」顏殊說道。

  「不能什麼都麻煩他老人家,萬一我情況很好呢?」

  「你先幫我看看我需不需要去找他嘛。」牧清一臉友善。

  「我真不會看啊,要不先找我小叔.欸欸欸,你幹嘛?」

  顏殊話還沒有說完,牧清忽然蹲下,抱著顏殊的後膝蓋,直接扛回庇護所,放到床上。

  「來嘛,我們試一下?」牧清俯身靠近。

  看顏殊沒有反對,牧清又貼近了一些。

  然後他感覺到了一絲絲不對勁。

  低頭一看,顏殊34碼的小腳,正正的頂住了自己的命門。

  「不需要這麼複雜的。」

  「我們倒是有一個祖傳的,簡單判斷藥效的方法。」

  「只要輕輕的來一下,沒有哭爹喊娘,就說明情況很好。」

  顏殊臉上掛著無害的笑容,小小的梨渦讓她看起來特別稚嫩。

  腿上的動作卻一點都沒有遲疑。

  快速的曲了膝蓋,腿風凌厲的向下而去。

  這要是來一下,下半輩子只能和顏殊做好姐妹了。

  牧清臉色一變,迅速的往邊上翻,背面向下倒在一邊。

  「太狠了吧,你也不怕我躲的不夠快。」看著顏殊高高踢起的一隻腳,牧清驚道。

  【這腳力,這速度,相當的帥氣。】

  【殊爺是真的有兩下子啊,我還以為是恐嚇牧爺的。】

  【牧爺今天很攻啊,怎麼回事?】

  【說人家虛,這換了那個年輕小伙能受得了啊。】

  【這兩人都太虎了,也不怕真的踢到了。】

  【我結婚一定叫你,沒踢到做新郎,踢到了做伴娘。】

  【恁可真是個人才。】

  「不錯,反應很快。」顏殊起身,拍掉手上剩下的一些草木灰。

  「哪怕為了列祖列宗速度也的快啊。」牧清唏噓道。

  顏殊掛著笑臉,忽然俯身上前。

  牧清心有餘悸,轉手反撐著,默默的把上半身往後傾斜。

  「小伙子,不錯嘛,我對你有點期待了哦。」

  顏殊說完,在牧清嘴上親了一下。

  十分張揚的笑著,到門口的把手清洗乾淨。

  牧清懵。

  好幾秒才做起來,苦巴巴的說道:「我覺得自己被你調戲了。」

  「自信一點,把『覺得』去掉。」

  顏殊得意的笑著,拿著薄荷木炭到門口去刷牙。

  牧清無奈的笑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只撩不負責,完了還調戲人。

  這妞不是好人。

  簡單洗漱完,顏殊就先準備睡覺了。

  和平時不同的是,她今天把攤開的睡袋又收起來了,一點都不嫌熱的,把自己包了個嚴嚴實實。

  牧清整理出一個大竹籃,倒扣著把吃剩的豬頭蓋好。

  用竹筒把剩下的豬腰子裝起來,拿到小溪邊,已經浸到溪水裡。

  脫下已經干透了,帶著一些油膩氣息的褲衩,在營地前沖洗了幾遍。

  湊到鼻子前聞了聞。

  還是有股油膩膩的氣味。

  抓過一把草木灰,又搓洗了一遍。

  不知道是不是被草木灰的味道給蓋住了,總之油膩的氣味是淡了一些。

  牧清把褲衩掛出去。

  在營地前升起篝火,把大王從顏殊身邊抱過來,放到枕頭邊的貓窩去。

  自己也躺下,拉好睡袋。

  等顏殊挨過來,很快就沉沉的睡著。

  夜裡迷迷糊糊的聽到了一些動靜,因為有大王在,牧清也沒管。

  翻了個身接著睡。

  第二天睡醒的時候。

  身邊除了有顏殊收回來的衣服,還有兩隻死老鼠。

  昨天夜裡的動靜估計就是它們搞出來的。

  「睡醒啦。」

  顏殊如往常一樣,去外面拔了餵兔子的野草回來。

  「這是大王抓的吧?」牧清問道。

  「我早上注意到石桌上有幾粒老鼠屎,應該是想來偷吃,被大王反殺了。」顏殊笑著說道。

  大王蜷縮在自己的貓窩裡睡得正香,小小的肚子一鼓一鼓的。

  【大王:我能自己抓老鼠吃,我不吃狗糧。】

  【大王昨天的豬腰子沒白吃啊。】

  【除了看家,大王又多了一個看存糧的工作。】

  【最近周圍老鼠挺多的,大王經常都有收穫。】

  【畢竟營地里好吃的多,就能吸引來膽大的。】

  【要是在吸引來一個大傢伙,那就好玩了。】

  【那就不好玩了,肉太多吃不完愁死了。】

  「今天我們要什麼?」

  顏殊抱了草進來餵兔子,順口向牧清問道。

  她已經有些習慣了,讓牧清來主導兩個人的生活。

  「先完成個任務。」

  牧清穿好衣服,用竹炭刷著牙。

  下意識的就把心裡的話說出來了,說完不由的一咯噔。

  「任務?」

  「什麼任務?」牧清裝傻道。

  「剛才你說的啊?」

  「我說的是先搞點吃的啊。」

  「哦,那可能是我聽茬了。」

  顏殊沒有在意,笑的眼睛眯眯的,看著兔籠里的小兔子吃草。

  「你這樣看起來,一點都不像籠子一蓋,就能說出『把它們吃掉吧』這種話的人。」

  牧清刷著牙,忍不住說道。

  「那我像那種人?」

  「咕嘟嘟,呸,咕嘟嘟嘟嘟,呸呸。」

  牧清把嘴裡的竹炭衝掉,擦著嘴角的水說道:「像是那種『兔兔這麼可愛,怎麼可以吃兔兔』像這種。

  說著,牧清還不忘加上動作。

  兩隻手輕輕握拳挨在臉頰邊,手腕上下翻動。

  「我看你倒是比我更像,而且每次說要吃兔子,你都嘰嘰歪歪的。」顏殊被逗笑了。

  牧清喝完水,喝掉了桌子上的木薯粥。

  找出籃子和砍刀。

  「營地的香芯菇還沒長起來,我去山坡上摘一些,順便把小溪里的肉拿回來。」

  「知道啦。」

  從側門出去,一路吹著口哨。

  直接跳過小溪,沿著另一邊往上走,很快就找到了之前的枯木。

  有一段時間沒來了,枯木上長了不少香芯菇。

  香菇炒肉片。

  香芯菇炒肉片。

  一字之差,應該能算完成任務吧。

  有沒有感覺這章超長的?因為這章有六千多字啊,哈哈哈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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