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喬斯塔的幫助下,竭力想要從蟲洞通過的佐利姆確確實實的過來了。
只不過並沒有全部都過來,只過來了一點點。
仿佛凝聚到實質的怒火隨著它生命的消逝也消散於無形。
佐利姆哪怕只是頭部以及聯接著的頸部都比之喬斯塔的體型還要更加的龐大,可是喬斯塔單手提起佐利姆的模樣卻格外的輕鬆。
看他那放鬆的模樣,好像抓著的不是體型大上數倍的怪獸,而是一塊海綿。
閒置於身側的左手突然的五指合攏,一道殘影迅速拉長,貫手輕易的刺入了佐利姆的頭顱之中。
插入到佐利姆頭顱之中的手臂朝著身體外側緩緩張開,做著仿佛擴胸運動的姿勢。
在喬斯塔逐漸的發力中,奇怪的聲音驟然響起。
「咔咔。」
血肉的撕裂聲,令人毛骨悚然的骨裂聲混合在一起,哪怕只是在一瞬間,蟲洞另外一側的怪獸與宇宙人們不由自主的同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隨著聲音的落幕,巨人身上狂亂的攝人心魄的氣勢直衝雲霄。
駭人的腦袋逐漸抬高,猩紅色的雙眸眺望向蟲洞,視線的餘光一掃而過,卻讓無數的宇宙人一陣心驚膽戰。
綠色的血液如雨般撒落,骨骼死亡的佐利姆依舊殘留著些許的溫度,凝聚的血滴龐大無比,墜落在地的話,破壞力將與炮彈一般無二。
在下方的四人又開始了為喬斯塔打掃戰鬥餘波的雜活。
揮了揮才剛剛有些溫熱感覺的右拳,身體的熱血才剛剛燃燒,可是敵人卻已經死亡了。
喬斯塔有些意猶未盡,長長嘆了一口氣,「體型也僅僅只是體型,沒有與體型相同的力量,稍微的有點弱了啊。」
「力量等方面連給貝琉多拉提鞋都不配,光線的強度也同樣無力,根本沒有辦法與安培拉星人對抗,僅僅只是粗暴的將能量揮灑而出。」
聽著喬斯塔的話,低下的紅凱與伽古拉將滿嘴的槽點全部憋住。
大哥,你拿來對比的是啥子玩意啊!
擁有著顛覆光之國力量的黑暗奧特戰士,統治宇宙的黑暗的帝王,這都已經是超級boss的級別,你拿精英怪來對比這兩。
這怎麼也比不過的吧!
「佐利姆,也僅是如此罷了。」
「你們難道就沒有更加強大的怪獸了嗎?」
蟲洞依舊在逐漸扭曲著,電蛇不斷的流動在蟲洞的邊沿,深邃的黑暗中心卻不見有任何的怪獸再次的出現。
喬斯塔身上逐漸的燃燒起了赤紅熾熱烈焰,滴落在喬斯塔身上的血液與殘骸瞬間便被燃燒殆盡,些許的飛灰快速被狂風帶走。
「來吧!向我這個殺死了你們同伴的敵人發起進攻!膽小鬼們!」喬斯塔向著蟲洞大聲的發出咆哮。
在黑暗世界之中,你可以被罵廢物,但是對黑暗星人來說,最無法忍受的就是被稱之為膽小鬼。
這代表著懦弱。
而懦弱者,無論走到哪裡,都會被人恥笑,甚至連一點的補給都無法得到補充。
可是哪怕是喬斯塔這樣的辱罵,蟲洞竟然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原來如此,原來根源性破滅招來體的部下,都是你們這樣的廢物嘛。」喬斯塔的雙手環抱在胸。
看不出任何變化的血色雙眸卻是將那份鄙夷展現的淋漓盡致。
侮辱他們可以,但是不可以侮辱那位大人!
蟲洞扭轉的速度突然的加快了不少,這讓喬斯塔的雙眸一閃,露出了愉悅的情緒。
一道黑白色的身影從蟲洞之中鑽出,它在天空之中疾馳飛躍著,宛如鴉天狗的流線神韻讓它充滿了飛行的壓迫力。
迅疾的空襲帶著拉長的影子,喬斯塔正準備給它一拳,將它打爆。
可是它那大張的羽翼快速的拍打著,飛馳的速度猛的一增,流光的影子還未等喬斯塔的右拳打出,身影快速的越過了喬斯塔。
極致的速度讓兩者只是擦拭,就爆起了赤紅的花火。
喬斯塔微微偏轉過頭,視線的餘光看著開始不斷迴旋的黑白之影,左手輕輕的在肩膀上拍掃著,將些許的殘留一掃而空。
「速度不錯,但是力量還是差了一些。」
「這個感覺就好似被蚊子叮了一下稍微的有些掃興呢。」
喬斯塔說是這樣說著,可他的肩膀處其實確實的感受到了痛楚,雖然只有少許,但也意味著這個傢伙破開了喬斯塔的防禦。
是個能夠一錘的狠角色。
而破滅魔人布里茨布羅茨卻清楚的感受到了自己那雙有力的雙足的劇痛。
明明是自己的攻擊,可是反作用力卻差點的讓自己的雙腿斷折!
赤紅的鳥瞰中充斥著痛苦。
還在飛行之中的布里茨布羅茨緊急懸停在半空,雙臂平舉著對準了喬斯塔。
光彈猶如火神炮的速度發射而出,遍布著半空之中的光彈在布里茨布羅茨精確的計算下,每一顆都精確的擊中了喬斯塔。
或者說喬斯塔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閃躲。
爆炸產生的衝擊力卻並未讓喬斯塔的身影有絲毫的動搖,粗壯的雙臂快速的甩動著。
月牙狀的光刃迅速飛出,鋒銳的光刃竟是精確的擊中了光彈。
更不可思議的是光刃將布里茨布羅茨的光彈切開,切成兩半的光彈在掉落之時便破碎炸開。
月牙的利刃快速的逼近布里茨布羅茨,但是布里茨布羅茨它飛行的速度格外迅速,羽翼一震,身影迴旋之間便沖向了月牙光刃。
被甲殼覆蓋的胸口突然的打開,露出了它那猶如心臟的赤紅色結晶體。
月牙光刃毫無障礙的沖入到了結晶體之中,轉瞬的功夫,月牙光刃變的更大,飛行的速度也激增了數倍,快速的原地返回。
空間的距離在速度激增的月牙光刃下轉瞬便被跨越。
喬斯塔的肩膀抖動著,猩紅色的雙拳快速的揮舞著,赤拳精確的命中每一個光刃。
每一拳都炸起烈焰與火花,卻沒有任何一個擊中在喬斯塔的身軀上。
也不是扛不住,只是出於本能的對切割技的排斥。
這是某位肉聯廠主任曾經帶給喬斯塔的些許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