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師,你真的不怪我?」
張小東不敢相信的再次問道,
「那還能假?」
「都是老水友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知道我是虎魚最有種的男人?」
「況且這麼大的輿論反響,也不是你一篇文章能夠做到的。」
「等這件事後。」
「我幫你找份好工作。」
「那種惡臭下水道。」
「不待也罷!」
聽到羅羽霸氣幽默的回覆,
張小東撲哧一笑,
羅老師,
還真是硬啊!
「行了,時間也差不多了。」
「我得休息了。」
「明天還有一大攤子事要處理。」
羅羽一想到明天要幫鄭曉月搬家,
頓時感到一陣頭疼。
「對了,關於後天的申辯會。」
「你也沒必要非逼著自己去一趟。」
「隨意點,放輕鬆。」
「身正不怕影子斜。」
「如果想,那就去現場看看。」
「不想,不去也沒事。」
羅羽還真怕張小東頭腦一發熱,
惹出什麼亂子,
到時候還真不好處理。
閒聊幾句後,
羅羽便掛了電話,
躺在沙發上,
沉沉進入夢鄉。
.......
可羅羽不知道的是,
中北市相當一部分的媒體,
都因為羅羽今晚的直播,
忙的焦頭爛額。
「頭兒,上面的意思是要死命黑。」
「您看咱們要怎麼處理?」
凌晨兩點鐘,
中北新星新聞編輯部,
一個帶眼鏡的光頭男子,
一臉頭疼的盯著羅羽的直播素材。
「黑?」
「上面的人真的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這尼瑪讓我怎麼黑?」
旁邊的手下剛一開口,
就被煩躁的眼鏡男一陣咆哮輸出。
「頭兒你吼我也辦法啊......」
「上面下的死命令。」
「明早就要出稿。」
「要不然咱們也不至於現在還待在這兒不是?」
「再過幾個小時都快到上班的點了。」
「頭兒你趕緊想想辦法。」
眼鏡男被說的心裡直煩躁,
把手下趕到一旁,
咬了咬牙繼續看起羅羽的直播素材。
死馬當活馬醫,
節操也不要了,
只能硬著頭皮在雞蛋裡挑骨頭了。
同一時間,
中北市的幾家新聞媒體同樣是燈火通明。
所有的文案編輯人員悲哀的發現,
實在在羅羽身上挑不出原則性的黑點。
黑?
真沒法黑啊!
......
第二天一大早,
羅羽就接到了鄭曉月風風火火打來的電話。
「拜託,鄭大小姐,今兒是周末。」
「昨晚都熬到那麼晚了。」
「今天這麼早,臣妾真的心累啊。」
羅羽神色憔悴,
耷拉著眼皮,
眯著眼睛抱怨道。
「羅大主播,你答應過我今天要幫我搬家的。」
「搬家公司中午就到了。」
「人家家裡現在實在太亂了嘛。」
「快來幫我收拾一下嘛......」
聽到鄭曉月撒嬌的語氣,
羅羽一個激靈,
從腳底板直衝到天靈蓋。
「鄭大小姐咱們正常說話就好。」
「都是老熟人了。」
「不整這一套。」
「你把地址發我。」
「我馬上過去。」
掛了電話,
羅羽無奈了打了個哈欠,
鄭曉月撒嬌?
要人命啊!
這不純純雞皮疙瘩掉一地。
經過鄭曉月這麼一鬧,
羅羽也沒了瞌睡,
收拾好便準備出門。
「艷霞路景潤小區?」
「還挺遠的。」
羅羽嘟囔著剛一擰開門,
迎頭就撞見兩雙黑漆漆的熊貓眼!
「臥槽!」
「大白天見鬼了?!」
羅羽心頭狂跳,
定了定神後,
才發現是昨晚樓梯口堵他的記者,
王哥跟平頭小哥。
「張三......不,羅羽,沒想到吧?」
「我們又回來了!」
王哥恨恨的瞪了羅羽一眼,
一臉幽怨。
「你心夠黑的啊羅羽。」
「欺騙我們也就算了。」
「挨你一拖把頭也不說了。」
「你還叫小區物業來把我們帶走?」
「你知不知道那幾個大漢長的有多像黑社會?」
「我兩被帶走的時候有多害怕嗎?!」
「你賠!賠我們精神損失費!」
平頭小哥一頓訴苦,
昨晚被派出所帶走調查,
因是初犯,
教育警告後天還沒亮就被放了出來。
他跟王哥走在寒風淒淒的小路上,
越想越氣,
越想越受不了!
兩人一合計,
撐著保安打盹,
又溜進小區,
堵在了羅羽家門口。
「羅羽,你得接受我們的獨家專訪。」
「我兩今天豁出去了。」
「我要化身惡鬼。」
「就算再被民警帶走。」
「關進去。」
「出來我還是要你的獨家專訪!」
王哥眼睛中滿是血絲,
昂著頭,
一臉的無所畏懼。
「弱弱的問一句,咱們中北市的媒體行業已經這麼卷了嗎?」
羅羽扶著額頭,
面對兩個滾刀大漢,
羅羽也被徹底打敗了!
兩坨狗皮膏藥,
真粘著他不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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