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三班,班上已經坐滿了學子。記住本站域名
所有學子緊張地看著前方那位先生。
那是一位溫文爾雅的先生,卻是上次在青山書院與張良有過一面之緣,對他看好的那位先生。
「各位同學,我姓秋名元,以後,就是你們的先生,在接下來的幾年裡,很可能都會由我陪伴你們度過。」
秋元微笑道,話語輕鬆,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暖意。
放在地球上,這妥妥的就是一位中年大暖男,而且看起來很帥的那種。
「先生說話好文雅啊。」
「看起來就是那種學識淵博,人品很好的先生,蘭江書院果然強,連先生的質量都這麼高。」
「嗚嗚,先生超我!」
「靠,怎麼還能對先生發病啊?這位女同學你收一收。」
下方的學子議論紛紛,對秋元的第一印象都不錯。
張良坐在教室後方,不過他的注意力沒有放在秋元身上,反而有意無意地瞥向另一個方向。
那裡,端坐著一位雙馬尾、穿著粉色長裙,笑容甜美的可愛女子,正是江媚兒。
江媚兒此刻歪著小腦袋,雙手捧著下巴,一臉花痴狀地望著秋元,仿佛崇拜中年大叔的小女孩。
「這女人該不會一直都這麼會演吧?太可怕了。」
張良若不是見過江媚兒暴打林踏天、虐殺三名學長的情景,光從表面上看,還真看不出來江媚兒是那麼心狠手辣的人。
「這女人如此狠毒,倒是一個合格的反派,適合當我的上家,但我不知道她對手下如何,還得再觀察觀察。」
張良默默地想著,來到蘭江書院後,他一直想找個新的上家,不過半個月來沒什麼收穫。
講桌後,秋元繼續微笑道:
「接下來,我跟大家說明一下很重要的事情。首先是月俸,丙級班的每位學子每月享有二十塊靈石以及兩瓶養氣丹的月俸。」
眾人聞言直呼:「好多!」
是的,確實很多了,像張良以前呆在周家,一個月也就十塊靈石及一瓶養氣丹。
這還是四大家族的核心子弟的待遇。
若是在青山書院,每月最多發五兩銀子,別的啥也沒有。
修行者想要靈石,只有靠自己去掙。
像蘭江書院這樣,上來啥也不用干就發二十塊靈石和兩瓶養氣丹的,多少人擠破了頭都想進來。
當然,張良不是這種人,他賺的靈石太多了,現在身上有著將近兩千塊靈石,三十瓶凝氣丹,以及價值上千靈石的靈器。
張良進蘭江書院,主要是為了吞林踏天和曹少蘭的氣運,以便開掛修行。
秋元微笑看著眾人的反應,接著道:「然後,是修行資源,在蘭江書院,所有修行資源都必須用學分兌換,具體情況你們可以去百寶閣以及功法樓查詢。」
「那麼,要如何才能獲得學分呢?」有人提問道。
「學分的來源有三種,第一是每月上滿三節課,可以獲得三點學分。第二是修行突破境界,也會獎勵學分,比如練氣九重突破築基,就會獎勵十點學分。」
「第三則是完成書院派發的試煉任務,這也是學分的主要來源。具體任務在歷練堂中可以查詢和接取。」
秋元耐心地解釋著,又一一回答眾人的問題。
很快,四個小時過去了。
「好了,今日的課程到此結束,十天後我們再見面。」秋元微笑道。
眾人惋惜:
「好可惜啊,先生傳授的修行經驗我還想多聽一些呢。」
「是啊,秋先生不愧是蘭江書院的先生,簡單幾句話就解除了我多年修行上的疑惑。」
「嗚嗚,一想到有十天都見不到先生,我的眼淚就止不住地往外流。」
「你是從哪個洞流的眼淚?」
「討厭!當然是上下三個洞都流!」
秋元忽然想起什麼似的,道:「對了,我念到名字的幾位同學晚上到我的住處找我,他們分別是:張良、田遠、馮景、江媚兒。」
眾人哀嚎:「怎麼被喊到的人不是我啊!」
張良卻是疑惑:「他找我做什麼?」
剛入夜不久。
張良緩步來到秋元的宿舍前。
先生的宿舍都是獨棟獨棟的,類似地球上的小別墅,不過每棟別墅都有一個占地幾百平米的院子,算是一個小型莊園。
不得不說,蘭江書院的福利非常好,無論是先生還是學子,住處都是免費發放的。
張良來到時,別墅前已經站著兩個男學子了。
他們見到張良,紛紛打招呼道:「兄弟,你就是張良吧?」
「是的,在下張良,見過二位同學。」張良連忙拱手道。
他的禮貌得到了二人的欣賞,各自介紹起來。
「我姓馮名景,築基一重後期,金木上品雙靈根,出身自黑水城馮家。」
頭髮短促,面容俊朗,帶著自信的笑容的馮景道。
「我姓田名遠,築基一重中期,火土中品雙靈根,出身自越山城田家,就在黑水城不遠處,聽說過馮家大名。不過我田家比起馮家差遠了。」
田遠是個高瘦的黑皮小伙子,帶著靦腆地笑容道。
「我姓張名良,練氣八重中期,金火下品雙靈根,來自青山城周家,本是周家的支系子弟。」張良介紹完自己,好奇道,「你們可知先生找我們來做什麼?」
田遠茫然的搖了搖黑頭。
馮景嘿嘿一笑,一甩俊臉道:「我下午的時候向幾個學長打聽了下,聽他們說,這是先生在收手下呢。」
「你們也知道,學院裡主要分為三個派系,分屬於三位副席之下。在派系下的先生,也有屬於自己的勢力,這些勢力就是由我們學子構成的。」
「我聽說,秋元先生的大部分手下剛好今年都畢業了,所以要招收一批新的手下,應該就是我們了。」
田遠好奇問:「先生招我們做手下做什麼?」
馮景詭異地看了他一眼,一甩頭道:「這可就難說了,可能分派給我們一些特殊任務,又或者,讓我們去做殺人放火之類的,先生不方便做的事情。」
聽到殺人放火幾個字,田遠立刻慫了:「我,我可不想做那種事。」
馮景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又看了一眼古井無波的張良,心中暗暗評價:「這田遠心性和見識都有點差,連人都不敢殺,當什麼修行者。這張良就不同了,一看就是不把人命放在眼裡的狠貨色,他有結交的價值。」
殊不知,張良暗地裡也在評價二人:「田遠不堪大用,這馮景倒是有些手段和門路,還需要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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