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樓,大廳。【Google搜索】
隨著張良一掌重傷四名金丹巔峰的鄭家護衛,在場的賓客都是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我去!這人什麼實力?只是驅動神識,一掌就擊敗了四名金丹巔峰?」
「元嬰!絕對是元嬰真人!不得了啊!如此年輕就成就了元嬰,天資真當可怕!」
「鄭家什麼時候又招惹了這樣一位年輕的天才?」
也有女修兩眼放光的看著張良:「好帥氣的一掌!看得奴家春心萌動了~」
鄭茜茜美眸一縮,又驚又怒:「這小白臉這麼兇悍?!連大哥的四位護衛都一下子打敗了。」
鄭世龍大怒道:「你是何人!敢踩我鄭家的場子,就不怕我家元嬰長輩出面?」
張良冷冷一笑:「元嬰長輩?在本座看來,也就只有星雲真君可堪一戰,其餘爾等,廢物罷了。」
鄭世龍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你!」
宣虎君不耐煩的瞪著張良喝道:「夠了張良!你有什麼事情沖我來!」
另一邊,宣虎君暗中傳音道:「張良,你還想拿到那四百萬靈石,就不要再來糾纏我和鄭家了,不然星雲真君一旦真的出手,就算聖子也不會保你的。」
宣虎君倒也不是怕了張良,如果是在天劍宗內,那他怎麼和張良爭鬥都無所謂。
但這是在金華府,在鄭家的地盤,宣虎君身為鄭家人,需要照顧鄭家的顏面。而張良的身份也不簡單,極邪門門主、天劍宗內門弟子、昊天殿昊天衛,這多重身份加起來,萬一真的發生了衝突,指不定還要引起多大的麻煩。
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性格暴躁的宣虎君罕見的選擇了忍氣吞聲。
張良澹澹道:「今日我來,只想問鄭世龍一件事罷了。」
宣虎君奇道:「何事?」
「我極邪門分部的月茹子修士,前幾天在和鄭家談判之後就失蹤了,至今未歸,鄭家難道沒有一個解釋嗎?」張良雙眼精光一閃,可怕的元嬰中期靈壓宣洩而出,瞬間鎮壓全場,尤其是鄭世龍,更是被這股可怕的氣勢給逼迫得倒退數步,臉色發白。
宣虎君冷哼一聲,同樣爆發靈壓與張良對抗,卻驚訝的發現對方的靈壓與自己不相上下。
宣虎君皺了皺眉,看向鄭世龍傳音問道:「世龍,可有此事?張良此人不好惹,若是鄭家真的做了,趕緊道個歉,把人放出來吧。」
宣虎君雖然性格有些暴躁,但人品不差,最看不慣使陰謀的下作手段,就連當初對付張良所用的計謀,也不過是將張良困在天劍宗,阻止他立功,而沒有謀財害命的那種程度。
綁架人,導致失蹤,在宣虎君看來有些過分了。
然而鄭世龍的反應很奇怪。
鄭世龍俊臉怒意一閃而過,冷哼一聲道:「不知道。」
張良眼神一冷:「這麼說來,鄭家是鐵了心要和極邪門作對了?」
鄭世龍脖子很硬,昂起頭冷笑道:「極邪門?算什麼東西,一個邊遠地區的土皇帝,真以為自己鎮壓了三州便無敵於世了?就算是一個七品宗門都能滅了你們,更別說我們鄭家了。」
鄭茜茜也高傲的抬起瑧首,輕蔑的看著張良道:「我道是誰,原來你是為了極邪門而來,本小姐就直說了,別說我們不知道那月茹子去哪了,就算是我們鄭家做的又如何?楚州是鄭家的楚州,什麼阿貓阿狗也想伸一隻腳進來分杯羹?不可能!帶著你極邪門的狗崽子滾回衛州去!」
一眾賓客也是嘲諷似的看著張良,雖然不敢像鄭世龍、鄭茜茜一樣直接出言辱罵,但也是一陣陰陽怪氣:「極邪門了不得了,在衛州那種疙瘩地方成了氣候,想圖謀楚州啦。」
「我聽說衛州的金丹修士都很多人沒法寶的,不會吧不會吧?在我們楚州,就算是築基修士都人手一件法寶啊。」
秋玥梨聽著一眾賓客的陰陽怪氣,就像是農村姑娘進了城,被街上的行人罵土包子一樣,十分的羞愧憤怒。
秋玥梨嬌俏的臉蛋上浮現憤怒之色,怒視著眾人道:「楚州又如何?楚州的大世家就能隨意綁架他人了嗎?還有沒有王法,有沒有龍朝律法了?信不信我們向虎狼衛舉報,讓他們來查鄭家!我娘親的失蹤,絕對與鄭家脫不了干係!」
鄭世龍雙手抱胸,冷笑道:「再說一遍,本公子不知道月茹子的去向,你想要舉報便去吧。另外提一句,楚州虎狼衛的紫虎士可是姓鄭的。」
紫虎士,是元嬰期以上的大修士才能擔任的,統領一個大州的虎狼衛,不僅實力極強,權力也極大。
楚州的紫虎士姓鄭,這一番話幾乎擺明了,楚州已經完完全全被鄭家所把控,就連紫虎士都是他們的人。
「你,你們!」
秋玥梨聞言一窒,飽滿的胸口快速起伏,呼吸急促,難以置信的看著鄭世龍和一眾賓客嘲笑的模樣,感覺自己像是被全世界嘲諷一般。
宣虎君皺眉看著這一幕,也覺得自己這個後輩有點盛氣凌人了,仗著鄭家勢力強大,就能綁架他人了嗎?還這麼囂張……
「唉,鄭家,雖然有著星雲老祖的庇佑,但是庸人、蠢人太多了,連世龍也變成了這等蠢人。罷了罷了,回到鄭家再問問這件事究竟怎麼回事吧。」宣虎君心中長嘆一聲,他常年在天劍宗修行,不想回鄭家的原因之一,就是這世俗之中的蠢人太多,利益紛爭太多。
面對鄭家的強勢,秋玥梨感覺絕望了。
就在這時,一隻大手緊緊握住她的小手,帶給她溫暖。
正是張良。
張良臉色澹然,眼神冷漠地看著鄭世龍,如同看著一個死人,澹澹道:「鄭家是嗎?希望今晚過後,你們的底氣還會這麼足,玥梨,我們走。」
鄭世龍如此強勢,讓張良決定跳過談判、調查,直接動手了。
鄭家絕對與月茹子的失蹤脫不了干係。
張良拉著秋玥梨離開了。
那股強悍的威壓也瞬間消失,眾人身上的壓力驟然減輕。
頓時,大廳內的賓客哄堂大笑起來:「什麼極邪門,就是垃圾,廢物,還放狠話?他們敢找鄭家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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