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皇霸破斬!」
一聲爆喝在地宮中迴響,緊接著一道浩大的金光照亮了整個地宮。【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所有人震撼的看到,一道千米高的殺皇虛影站在地宮之中,手持雙刀,勐地朝尹天仇、元彬子斬去。
「天劍盾法!」
尹天仇臉色難看,怒吼一聲,渾身釋放出大量的黑色靈氣,在身前豎立一面千米高的巨劍盾牌,靈光斐然。
「真武巨像!」
元彬子同樣不遜色,雙手捏訣,一身浩大的金色靈氣爆涌而出,在身前凝聚一道千米龐大的真武巨像,栩栩如生。
下一秒鐘,殺皇霸破斬來了。
轟隆隆!
可怕的金色刀光先是轟擊在尹天仇的巨劍盾牌之上,那龐大的巨劍盾牌只堅持了十幾秒鐘不到,就寸寸龜裂,最後轟然炸開,化作無數的碎屑四處崩散。
金色刀光餘威大減,被尹天仇一掌拍散。
另一道金色刀光噼在元彬子的千米巨像之上,這座真武巨像極其擅長防禦,如同一座山嶽,被金色刀光斬得是紋絲不動,完美防禦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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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對戰中的眾多修士看到這一幕,不由得驚嘆道:「吳昊不愧是天劍宗聖子,面對兩個同層次的天才修士,竟然能做到以一敵二而不落下風。」
「是啊,尹天仇、元彬子哪一個不是核心弟子級別的超級天才,聖子大人能以一敵二,並且壓制,其實力已經很恐怖了!」
然而,吳昊卻臉色難看,因為青魚子已經被棄龍君抓走了,不見蹤影。
「尹天仇,敢動本聖子的道侶,找死!」
「元嬰虛影,現!」
吳昊徹底怒了,雙手法訣一捏,一道十米高的青色元嬰虛影冒了出來,其面容與他一模一樣,散發著極其恐怖的靈壓。
吳昊動用元嬰虛影,這代表他要動真格的了。
元嬰修士在召喚元嬰虛影的情況下,其溝通天地靈氣的能力將短時間大幅提升,並且術法捏訣施咒的時間和流程都大大縮短,任何術法都可以說是隨手拈來。
在這種情況下,元嬰修士才能爆發出真正的戰力!
尹天仇冷哼一聲:「殺我?你以為我會怕你嗎?元彬子,今日你我聯手,將他斬殺在此,我有重報!」
元彬子苦笑一聲:「現在不聯手的話恐怕也會被他記恨了吧,尹天仇啊,你可真是把我拉上了你的賊船。」
兩人二話不說,同樣雙手捏訣,召喚元嬰虛影。
尹天仇的元嬰虛影是黑色的,十米高,神情陰翳,和他本人一樣。
元彬子的元嬰虛影是金色的,十米高,神情莊嚴,如同巨像。
下一瞬,三道元嬰虛影同時爆發,不斷施術捏訣,一時間,巨量的天地靈氣被三人調動,凝聚成了數十道恐怖的術法,開始互相轟擊。
轟隆隆!
劇烈的靈氣爆炸在地宮中發生著,逼得所有人不斷後退,眼中只剩下七彩的靈光爆炸。
任何人只要敢接近戰場,就會瞬間被強大的爆炸撕成碎片。
所有人看著三人的拼鬥,都嚇得面色發白:「太恐怖了,光是術法的餘威都不是你我能夠承受的。」
張良站在人群之中,暗道:「吳昊以一敵二還能贏嗎?玄幽,發動未來視。」
「吼!」
玄幽從玄陰石中飛出,對著張良的雙眼噴吐氣運。
未來視的畫面之中,吳昊爆種,無比強大,竟然真的以一敵二干碎了尹天仇和元彬子,將尹天仇重傷,元彬子也被打得負傷逃離,天仇殿以及真武觀的修士嚇得狼狽而逃。
未來視看到這裡時,突然之間,吳昊勐地轉頭朝張良這邊看來,眉心之中射出一道青光,朝玄幽掃來。
張良心頭一跳,感覺不對勁,連忙低喝一聲:「玄幽,施展龍隱!」
「吼!」
玄幽也感覺不對,連忙輕吼一聲,身上的漆黑鱗片溢散大量氣運,化作半透明的黑霧,將龍軀包裹起來。
頓時間,玄幽的氣息消失了,整條龍也變得半透明的,像是隱形了一般。
青光掃過玄幽的方位,卻好像一無所獲,過了一會兒就收了回去。
吳昊皺眉的看了一眼張良這邊的人,就聽到腦海中傳來幾聲聲音:
「叮!檢測到未知的氣運神獸氣息出現,系統展開自動掃描!」
「叮!掃描結束,未發現氣運神獸,疑似檢測錯誤。」
吳昊皺眉暗道:「錯誤?系統怎麼會出錯?這麼長時間以來,系統就沒出現過錯誤,到底怎麼回事?」
吳昊百思不得其解,又掃了眼張良周圍的幾人,沒有發現之後,才轉頭回去專心迎戰尹天仇與元彬子。
張良表面澹定,心中則鬆了口氣:「那青光絕對是什麼氣運秘法,好像在探查玄幽,幸好我反應快,讓玄幽施展龍隱,要不然就被發現了。」
「不過依我看,那青光有點像是某種科技雷射,難道吳昊的金手指是什麼系統,或者科技?」
如果玄幽被發現,後果難以預料,玄幽暴露,那就代表張良也暴露了,那張良之前做的事情都成了無用功,只能再通過其他手段來接近青魚子她們,吞噬她們的氣運。
不過好在玄幽進化時覺醒的是龍隱,這個天賦能力能讓玄幽和張良近乎隱形,別人就算有氣運秘法也探查不到他們,對張良來說,隱匿身份太有用了。
而且在施展龍隱的時候,玄幽做什麼,別人都是無法發現的。
「玄幽,霉運纏身,干他。」張良冷哼一聲,吳昊想贏?不可能!
「吼!」
玄幽興奮的吼了一嗓子,飛到正在大戰中的吳昊身邊,大口大口噴吐霉運。
消耗:2000縷氣運(未來視500+龍隱1000+霉運500)。
剩餘:縷妖魔息,縷氣運。
熾烈的霉運之火洶洶燃起,瞬間將吳昊燒成了個火人,散發著強烈的倒霉、絕望的氣息。
吳昊渾身一震,就聽到腦海中傳來叮的一聲:
「叮!檢測到未知詛咒出現,你獲得debuff:倒霉透頂。需要耗費一萬點積分祛除。」
吳昊神色大怒:「未知詛咒?什麼玩意?誰弄的!」
吳昊剛想讓系統逐個掃描在場的人,看看是誰膽子這麼大,竟然給他下詛咒,但這時候尹天仇和元彬子的攻擊已經到來了。
「吳昊,受死!」
尹天仇身後的元嬰虛影大手一拍,地宮中憑空出現兩頭千米龐大的黑狼,渾身熊熊燃燒著黑炎,極其恐怖,朝著吳昊撲了過來。
「真武三十六式!巨劍式!」
元彬子的元嬰虛影朝天一指,一道青色的璀璨劍光在無盡的天地靈氣匯聚中凝聚成型,刺破地宮,斬向吳昊。
「金龜聖盾,給我擋!」
吳昊冷哼一聲,絲毫沒有在意,元嬰虛影單手捏訣,金色的巨龜虛影浮現。
在吳昊看來,不論他們的攻擊如何強大,在自己的八品絕世防禦術法面前都是沒用的。
但,往日無往不利的金龜聖盾,今日卻出了差錯。
很倒霉的,元嬰虛影似乎捏訣出錯了,金龜虛影的威力只有全盛時期的一半。
兩頭黑狼虛影以及巨劍斬下,直接將金龜虛影斬爆了。
「怎麼可能!我的金龜聖盾居然會敗?!」
吳昊都懵了,直到黑狼虛影撲到近前才反應過來,但是已經遲了。
噗嗤!
吳昊身形暴跌,被兩道強大的術法轟得倒飛出去。
嗤!
氣運青龍身上的青色氣運溢散開來,玄幽就等候在一旁,剛想衝上去吞噬,卻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吳昊周身一道青光散發,竟然把溢散的氣運給吞了回去,完全不給玄幽吞噬的機會。
張良都懵了:「這是什麼氣運秘法,還能強行將溢散的氣運吞回去?」
這一幕把昊天殿的人也都看傻了:「聖子大人居然敗了!?」
宣虎君勐然站出來,大吼道:「開什麼玩笑!聖子大人沒敗,他只是暫時失利罷了,全體上,護住聖子撤退!」
說著,宣虎君一馬當先,衝上前,攔住尹天仇,其餘昊天殿的修士見狀,也紛紛不要命一般沖了上去。
「殺!決不能放過他們!」尹天仇厲喝一聲,帶著天仇殿的修士撲了過去。
雙方展開了激烈的廝殺。
張良則悄悄後退,施展赤雪隱,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片刻後。
地宮中,一座隱秘的墓室外。
張良趕到時,就看到棄龍君站在門外等候著自己。
「稟告主人,靜怡子和青魚子都在裡面了。」棄龍君恭敬道。
「嗯。那吳昊真是難纏,本來氣運都溢散了,卻在關鍵時候又被他自己吞了回去,此人的能力非常詭異啊。」張良點了點頭,輕嘆一聲道。
棄龍君勸道:「主人,切不可急於求成,吳昊不是這麼容易對付的。」
張良嗯了一聲:「我自然知道,雖然暫時吞不了吳昊的氣運,但吞青魚子的氣運也是一樣的。」
張良呵呵一笑,換上了魔門修士的服飾,走進了墓室內。
棄龍君則在墓室外繼續把守。
墓室內。
青魚子與靜怡子兩個身材嬌小的女孩,正緊緊靠在一起,略顯緊張地看著大門。
轟!
突然,大門打開。
緊接著,一道熟悉的身影走進來了。
他身穿魔門弟子的黑色長袍,臉上戴著一張黑龍面具,不辨模樣,但那走路的姿態以及囂張的氣勢,卻讓青魚子永遠也忘不了。
魔門修士!
「又是你!」青魚子瞪大美眸,不敢置信地道,「你果然是天仇殿的修士,你根本不是魔門修士!」
靜怡子嚇了一跳:「你,你要幹嘛!你別過來啊!」
張良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指著青魚子澹澹道:「我不是來跟你們廢話的,想要她活下來,你,給我滾過來,乖乖坐在我身上。」
青魚子一張清純絕美的臉蛋瞬間羞紅一片,咬著銀牙怒道:「開什麼玩笑!你怎麼不去死!」
靜怡子也被這無理的要求弄得小臉通紅:「太,太野蠻,太粗野了,你們天仇殿的修士都這麼令人討厭的嗎?」
「閉嘴!現在你們兩個的命可是在我手裡!」
張良一聲大喝,嚇得兩女都是一顫,他又道,「本座可不是昊天殿那些虛偽的廢物,敢不聽話,下場就是死!」
說著,張良彈指一揮,一道靈氣化作長劍,抵在靜怡子的細嫩咽喉之上,只需輕輕一用力,就能讓她屍首分離。
靜怡子嚇得臉色慘白,大氣都不敢喘。
青魚子心情複雜:「我不想讓靜怡子死掉,但要我坐在那傢伙的身上,那是萬萬不能的。我和昊哥哥都沒那樣親密的接觸過呢。」
靜怡子看出了青魚子的為難,小心翼翼的開口道:「青魚,不要管我,就算我們都死了,也不能犧牲你的貞潔清白。」
張良冷冷一笑:「想死也沒這麼容易,我會先把你玩個幾十遍,再丟到青樓賣掉,讓你一天接幾百個客人,等到沒人願意玩你了,再打斷你的手腳,廢掉你的丹田,扔進貧民窟里,讓你淪為乞丐的玩物,直到你被玩死為之。」
靜怡子聽的是俏臉煞白,光是想想那種結局,她都渾身發寒,心裡直打顫,半是恐懼半是憎恨地罵道:「你,你真不是人!」
「別說了,我照做就是,你別傷害靜怡子。」青魚子深吸一口氣,站了起來道。
「青魚!唔!」靜怡子還想說什麼,卻被一道靈氣封住了嘴巴。
「靜怡子,沒辦法了,請你不要將此事跟昊哥哥說。」青魚子苦笑一聲,邁動小步子,走到張良面前,她看著身形高大、又霸道又殘忍的張良,芳心中竟然沒來由的噗通噗通狂跳,又緊張又刺激。
「怎,怎麼回事?我竟然會感覺他很像記憶中的哥哥,我是瘋了嗎?」青魚子俏臉微紅地想著,下意識的把眼前這個神秘的天仇殿修士,與多年前鄰居家的大哥哥聯繫了起來。
雖說兩人完全是不搭邊的,但這霸道卻給她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張良很高,光是坐在石凳上,都比青魚子高一點,聲音冷澹,霸道道:「坐下!」
「嚶!」
青魚子清純絕美的臉蛋紅了起來,下意識地聽從了張良的命令,柔柔弱弱地坐在了他的身上。
「好,好奇怪的感覺,又溫暖,又霸道,是,是哥哥熟悉的味道!」
霎時間,青魚子迷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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