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家,公孫月兒閨房內。【Google搜索】
公孫月兒正和易驚玄情意綿綿地聊著天。
神女翹著一雙美腿,赤著玉足,坐在一旁,美眸瞥了一眼易驚玄,輕蔑一笑,暗道:「這死道士的徒弟真是花心。表面裝冷酷,實際上就是個色鬼。」
璃杏子輕咳一聲,沉吟了幾下,嘆道:「朱家雖然難對付,但趙家也不是好相與的,為了與趙家聯姻,我公孫家也要付出不少代價。既然幾位豪傑願意幫助我公孫家,那奴家就拜託了。」
說罷,璃杏子起身,恭敬對著易驚玄、高人、神女分別行了一禮。
「好!這樣就太好了!」易驚玄眼中精光一閃,突然回過神來,「話說,嵐詩怎麼還沒回來?」
璃杏子俏臉一僵,尷尬道:「那位女豪傑,被卿良子抓住了,據說現在正在審問她呢。」
「什麼!又是卿良子!該死!」易驚玄大怒,心中火起,他真是恨極了張良,「這卿良子不愧是天地之瘤,處處與我們作對,真是該死啊!」
想到這裡,易驚玄對著神女與高人行禮道:「師傅、師娘,我們今晚就去趙家,把嵐詩救出來吧。」
璃杏子忙道:「慢,趙家內部布置了多重大陣,可斬殺金丹,加上他們肯定有所防備,有著十多位金丹駐守,你們想闖進去救人,可不是這麼容易的。」
易驚玄皺眉道:「那怎麼辦?難道要向豪傑會求援,與趙家發生一場大戰?」
頭疼,很頭疼。
這卿良子,真是給他們弄了個大麻煩。
現在易驚玄都開始懷疑,張良是不是一開始就打算這麼做的。
就在這時,公孫家外傳來一聲爆喝:「公孫家主!公孫月兒既然已經回到公孫家,為何不讓她來趙家完婚?」
卻是趙家的信使——一名金丹大能收到消息,趕來了。
璃杏子臉色微變,公孫月兒的事情在公孫家只有少數人知道,是誰傳出去了?公孫家還沒跟趙家真正聯姻呢,就有內鬼了,若真要聯姻了,恐怕公孫家就不姓公孫了吧。
所以,跟趙家聯姻這事,是萬萬不可的。
璃杏子下定決心,聚氣對外澹澹道:「我公孫家已經決定不再與趙家聯姻,閣下請回吧。」
趙家金丹怒極而笑:「好大的膽子!真當我趙家好欺負不成!公孫家,給我們等著,五日之後,我趙家將攜十名金丹前來挑戰,你公孫家若是輸了,便將公孫月兒與公孫家雙手呈上!」
璃杏子也怒了,冷喝道:「若是你趙家輸了,便將逐光的詩篇豪傑放走,並且向我公孫家道歉!」
「好!好!好!」趙家金丹大笑三聲,憤而離去。
易驚玄冷哼道:「趙家還敢打上門來,正好,我們守株待兔,等他們過來送死。」
易驚玄心想,嵐詩是大氣運者,有氣運加身,短短几天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甚至說不定到時候自己就逃跑出來了,還是應付趙家的事情要緊。
想到這裡,易驚玄決定不去救嵐詩。
一個時辰後,消息傳回趙家。
趙家上下震怒!
「這公孫家真是腦袋被驢踢了,竟敢悔婚!」
「這是把我們趙家戲耍了,完全不把我們趙家放在眼裡啊,必須滅了!」
「我提議,乾脆與朱家聯手,一起滅了公孫家!」
趙家眾人血性大發,全都怒了。
主廳內。
趙浩臉色發怒,渾身發顫,怒吼道:「該死的婊子,那璃杏子竟敢玩我們!」
東承君眼中怒色難掩,冷哼道:「既然公孫家想死,我們就成全他們!」
不過,東承君心中疑慮重重:那朱家到底在幹什麼?聯姻這樣的大事也不出面,現在也不來聯繫我趙家,難道朱家那位女王正在突破元嬰?不可能吧?
東承君冷喝道:「來人,去朱家打探消息,看看朱家人在做什麼。」
「是。」一名手下應道,飛快離開。
東承君想起朱家家主,號稱冷艷女王的碧蘭子,心頭一片火熱。
魯州三大傳世家族中,兩大傳世家族,都是以女性為家主,而且都是極為美艷動人的女性。
這讓東承君對於征服公孫家、朱家,有十分大的興趣。
不過,在完成那個計劃之前,這些事都有很大的難度。
趙家,客房。
嵐詩雙手被打上了禁靈手銬,一身金丹靈氣無法動用,又被餵了散神散,三日之內都無法動用神識,已經變成了個普通人。
嵐詩此時屈辱地跪坐在張良的身邊,身穿橙色修身旗袍,將她那成熟的嬌軀勾勒出來,引人矚目。
嵐詩羞惱地瞪著張良,道:「混蛋,你又想對我做什麼?快點放開我!」
張良呵呵一笑:「咱們兩個也算熟人了,坦然相見過不少次了,不過,在服侍人這方面,你還有待提高。」
「雅奴,過來,教教新人,一個奴隸該做什麼。」
就聽到旁邊傳來一聲嬌艷的嗓音:「是,主人,雅奴來了。」
嵐詩轉頭,就看到一具成熟火爆的動人身材出現,那誇張到了極點的胸懷,垂到腰間,高高聳立,看得嵐詩瞪大了美眸,心中竟有短暫一瞬的嫉妒。不過嫉妒很快就消失了,因為這種身材對於普通人來說太過誇張了。嵐詩的身材則是屬於女神級別的,剛剛好。
雅熙子。
這位出身自傳世家族的極品人婦,不僅有著姣好冷艷的面容,身材更是超絕。
此時,雅熙子身穿緊身旗袍,將火爆嬌軀凸顯得十分誇張,她跪坐在張良面前,恭敬行禮:「雅奴見過主人。」
「嗯。」張良澹澹回應。
雅熙子起身,美眸瞪著嵐詩,嬌喝道:「現在,你做一遍我剛剛的動作。」
「什麼!要我對他行如此大禮,還要稱呼他為主人?!你開什麼玩笑!不可能!」嵐詩氣的俏臉通紅,一扭頭,當場拒絕,絲毫不給面子。
「真是個不識時務的蠢貨。」雅熙子冷哼一聲,對張良恭敬行禮道:「主人,這名新來的奴隸不識禮數,懇請主人賜我懲罰她的工具。讓我替您好好教育她。」
「妙極,拿去吧,好好使用。」張良呵呵一笑,從空戒中抽出許久不用的繩鞭。
「嗷!」
玄幽很懂事地飛上前,噴吐了一百縷氣運,使其變成氣運繩鞭。
嗡!
氣運繩鞭上,覆蓋著黑色的氣運,散發著令人恐懼的氣息。
消耗:100縷氣運。
剩餘:縷妖魔息,4550縷氣運。
「又是這條鞭子!」嵐詩美眸瞪大,回憶起了被氣運繩鞭支配的恐懼,嬌軀下意識地發顫了一下。
「奴隸,跪下!」
啪!
雅熙子俏臉冷艷,白嫩的小手提著氣運繩鞭,一鞭子狠狠抽打在嵐詩的成熟嬌軀上。
「嗚!好痛!」
嵐詩發出動聽的尖叫,俏臉發白,美眸驚恐地看著雅熙子,當那條繩鞭抽打在她身上時,讓靈魂都抽搐的劇痛再一次出現。
啪!啪!
「賤人就該有賤人的樣子,身為主人的奴隸,聽話是必須的,給主人跪下!」
雅熙子嬌哼一聲,一邊罵,一邊連連抽打下去,每一鞭都打得嵐詩渾身發顫,痛的死去活來。
「不要!」
「好痛啊!」
「卿良子,讓他住手,求求你了!」
「嗚!我受不了了。」
一陣疾風驟雨般的鞭打過後。
嵐詩成熟的嬌軀痛的在地上直抽抽,發出可憐的悲鳴。
她那張傾城絕色的雪白臉蛋上,眼淚橫流,眼眶發紅,美眸殘留著驚恐之色,楚楚可憐。
嵐詩的嬌軀上,到處都是被抽打的鞭痕,緊身旗袍破破爛爛,與張良連接的氣運黑線,也從手臂粗細,變成了大腿粗細。
張良面無表情地坐在凳子上,居高臨下俯視著嵐詩,如同帝王。
雅熙子恭敬走到張良身邊,跪坐在地上,雙手呈上繩鞭,輕聲細語道:「主人,懲罰已經完成,請您繼續教育她。」
「嗯。」張良澹澹嗯了一聲,收起繩鞭,對著嵐詩命令道,「現在,站起來。」
「他竟敢命令我?!」嵐詩又氣又怒,但是她害怕又被那條古怪的繩鞭抽打,那種觸及靈魂的痛楚她是不想再經歷了,加上修為全被封印。
沒辦法,嵐詩咬著銀牙,屈辱的聽從張良地命令,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動人的成熟嬌軀散發著澹澹的麝香,十分誘人。
「我有點累了,過來給我捏捏肩。」張良又命令道。
「什麼!這卿良子,完全把我當婢女使喚了!」
嵐詩瞪大了美眸,心中生氣得不行,她可是堂堂的乾級豪傑,逐光的詩篇,萬人敬仰的女豪傑,尊貴的金丹大能!
現在,那該死的張良,竟然讓她去服侍他,給他捏肩?他配嗎?
不配!
「不要。」嵐詩站在原地,倔強地一扭頭,嬌哼道,眼眶發紅,美眸水潤潤的,看起來很可憐。
「賤人,是不是又想挨打了?主人的命令你敢不聽?」雅熙子冷哼一聲,美眸危險地眯了起來。
嵐詩嬌軀一顫,猶豫片刻,終究是屈服於繩鞭的恐懼之下,不情不願地走到張良身後,默默地抬起柔若無骨的白嫩縴手,輕柔地給他捏肩起來。
「嗯,舒服,易驚玄的道侶,乾級豪傑,服侍起人來,也很有一套嘛。真是羨慕啊,那易驚玄,有了你,現在又有了公孫月兒,以後左一個嵐詩,右一個月兒,坐享齊人之福咯。不,說不定,他現在正和公孫月兒歡快,都已經把你忘了呢。」張良呵呵一笑,故意說道。
嵐詩聞言,心中一陣抽痛,默默地想道:「驚玄怎麼還不來救我,難道,他真的喜歡上了公孫月兒,不要我了嗎?驚玄,你在哪裡?」
嵐詩的腦海中,突然想到了一幕:易驚玄和公孫月兒如同親密伴侶,兩人抱在一起,穿著新郎新娘的禮服,成親了。
而自己,默默的站在一旁,流著淚,看著那一幕。
想到這裡,嵐詩心中悲傷,竟真的落淚了,心裡的委屈與難過,一同爆發,雙手掩面,低聲抽泣起來。
張良驚訝地回頭看著她:「不會吧,真被我說中了?那易驚玄喜歡上了公孫月兒,不要你了?」
「閉嘴,我不想聽你的話,你要麼就殺了我,別再折磨我了,嗚嗚嗚。」嵐詩難過地哭著,清澈的淚水不斷順著指縫湧出,嬌軀一顫一顫,哭的很是傷心。
「賤人,竟敢反駁主人的話?!」雅熙子大怒,就要上前教育她,卻被張良攔下了。
「你先退下。」張良命令道。
「是,雅奴遵命。」雅熙子立即恭敬道,快步走到側間。
嵐詩嚶嚀一聲,就感覺自己被一具火熱的身軀抱住了,她嬌軀一顫,鬆開雙手,就看到張良那可惡的臉就在面前。
嵐詩俏臉通紅,一遍流著淚,一遍怒瞪著他道:「又想玩弄我是嗎?又想折辱我是嗎?你是不是病態啊卿良子?我都說了我很討厭你,我恨不得殺了你,你為什麼不殺我?」
「你冷靜點,其實我是個好人,我不會殺你的。」張良嘆道。
「你是個好人?!」嵐詩仿佛聽到了笑話一樣,竟是噗嗤一笑,旋即又立馬止住笑容,冷哼道,「別假惺惺了,你和我們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誰說的?」張良奇怪問。
同時,張良給玄幽打了個眼色。
「嗷!」
玄幽立即飛上前,對著嵐詩大口大口噴吐氣運。
嗤!
大量的黑色氣運圍繞著嵐詩與她身後的氣運鳳凰。
本來,氣運鳳凰是很討厭玄幽和黑色氣運的,但在氣運黑線的作用下,氣運鳳凰已經被迷惑了,錯誤地將玄幽當做了易驚玄的氣運青龍。
「嚶!」
氣運鳳凰對著玄幽羞澀的叫了一聲,竟是主動吸收了黑色氣運。
張良就看到,嵐詩與自己身上的氣運黑線,又勐然膨脹一截,由大腿粗細,變成了半米粗。
嵐詩嬌軀陡然一顫,美眸看著張良,眼神變得迷離,只覺得他那張臉越看越帥,芳心竟然怦怦跳動,有些季動起來。
「我在想什麼!他那麼可惡,我怎麼會對他有感覺!」嵐詩回過神來,俏臉微紅,心中一陣責罵自己。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