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
張良回到蘭江城,從蘭江書院出來,帳上多了30學分。
又去找了襲雯,將黑蛇妖將的妖丹交給她,拿去領獎,並囑咐她領完獎記得還回來,惹得襲雯連翻好幾個白眼。
張良走在大街上,一手拿著傳音符,和徐芷萱聊天,一手輕搖羽扇,無比瀟灑。
徐芷萱道:「張良,今晚有空嗎?我想請你去七星樓吃頓飯。」
嘶!
富婆好主動!
張良連忙岔開話題:「前幾天我不在蘭江城,有什麼發生什麼大事?」
徐芷萱嬌哼一聲:「有是有啦,就是任家突然關門了,任海前輩也不見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任家,任海?」
張良想起來,之前在私人拍賣會上見過那位任海,築基七重的實力,蘭江城的大佬之一,背靠虎狼衛中的金丹強者,勢力很強。
「連徐家的勢力也打聽不到消息嗎?」張良疑惑問。
徐芷萱凝重道:「是,我爺爺猜測,可能是有大能進入了任家,你小心點,別和任家接觸。」
話音剛落。
兩個身穿白衣,臉上帶著白色面紗,面色慘白的中年男子出現,攔住了張良。
「張先生,任家家主有請。」
中年男子發出尖銳刺耳的嗓音,嬌聲道。
就像前世張良看的宮斗劇裡面,那些太監的聲音那樣,又尖又娘,很是噁心。
更讓張良驚訝的是,這兩名中年男子,竟然都是築基七重的實力,氣勢可怕。
任家的實力這麼強?隨便派出來兩個人,都是築基七重的修行者?
徐芷萱通過傳音符聽到了這邊的聲音,著急道:「張良,千萬別去,小心有詐!」
張良微微一笑:「二位,憑你們的實力,想要我去任府做客,恐怕難了點。」
說罷,張良身形一閃,已經越過兩人,出現在二十米外。
這一手高超的身法,嚇得兩個任家修行者眼睛一縮,連忙好聲好氣道:「等等,張先生,我們家主說,是蒼山府那邊來人了。」
「蒼山府來人?絕情子?」張良腳步一頓。
半小時後。
西城郊外,10里,任家莊。
張良進入任家莊,發現這裡所有人都穿著白衣白衫,女子面色發白,神情幽怨,男子則臉帶面紗,臉上塗著白粉,聲音尖細。
張良感覺自己像是進了個鴨子園。
在兩個男修行者的帶領下,張良進入別墅,見到了任海。
此時的任海,一改之前威嚴的形象。
他穿著白色長衫,捏著蘭花指,颳了鬍子,威嚴的臉上塗抹著女人的胭脂與白粉,身上還戴著香囊。
見到張良,任海嘻嘻一笑,發出尖細的笑聲:「張公子,你來了,我們妮妮姐已經等你好幾天了呢。」
張良頭皮發麻,渾身不適,忍不住傳音問:「任家主,你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任海渾身一頓,眼神中閃過一抹恐懼,很快又笑著道:「來,走這邊。」竟是沒有回覆張良的問題。
在大廳內,張良見到了蒼山府來人。
那是一個渾身雪白的絕色女子,頭髮、嘴唇、皮膚、指甲、衣服,全是白色的。除了瞳孔是黑色的之外,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白的。
就連那對黑色的眼睛,也非常詭異,直勾勾地盯著張良,充滿了怨恨之色。
若非張良是第一次見她,還以為兩人之間有什麼仇恨一般。
更可怕的是,此女身上散發著極為恐怖的靈壓,遠遠超出了築基巔峰,但又還沒有達到金丹期的程度。
或許應該叫做半步金丹。
任海捏著蘭花指,尖聲道:「妮妮姐,人帶到了。」
張良連忙拱手行禮:「見過前輩。」
嗡~
一陣異響,白衣女子詭異地出現在張良身前,瞪著黑漆漆的瞳孔,怨恨地打量著張良,還伸長了脖子,在他身上嗅了兩下,驚異道:「你竟然還是元陽之身?!」
聲音清脆,像是黃鸝一般。
神情驚愕,震驚無比,好像發現了新大陸。
任海羨慕地看著他,傳音道:「張公子,你的後代保住了,妮妮姐最討厭男人,但如果還保留著元陽,她就會對你網開一面。」
張良驚訝問:「如果不是元陽之身,會怎樣?」
任海幽怨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下半身,搖搖頭:「會被妮妮姐閹掉。」
嘶!
張良倒吸一口涼氣,這麼可怕!
難怪一路走來,任家的男人一個個都這么娘。女人都滿臉幽怨。
感情任家上下的男人都被這妮妮姐閹了!
這妮妮姐得多恨男人,才會做出這麼恐怖的事情?
喬妮對張良展顏一笑,拉著他坐在沙發上,親昵地像是對親弟弟一樣好,嬌聲道:「張良是吧?我跟你說,男人啊,最重要就是不能濫情,不能輕易跟女人好。」
「還有,男人對女人啊,就得像對仙女一樣,不能惹她不開心,也不能冷落她。要天天關心她,愛護他……」
喬妮絮絮叨叨,跟張良說了半天的男德經,最後來了一句:
「張良,要不我幫你閹了吧?雖說你還是元陽之身,但留著始終是禍害,還是沒有為好。」
「而且成了閹人之後,我送你一門無根之人修煉的絕世功法,能大大增強你的實力。現在任家上下的男人都在修煉呢。」
喬妮瞪著大眼睛,期待地看著他。
張良毛骨悚然,連連擺手道:「暫時不用了,多謝前輩好意。」
喬妮臉色一冷,漆黑的眼瞳怨恨地盯著張良道:「紫珊與我情同姐妹,她雖說墮為妖魔,可你也不能殺了她,這筆帳怎麼算?」
話音落下,恐怖的靈壓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猶如泰山壓頂,可怕至極。
這女人翻臉簡直比翻書還快。
撕拉!
張良直接撕開空間,進入虛空之中,遠遠躲開,道:「前輩,你若想找我麻煩,那可是找錯人了。我勸你冷靜一點。」
「你瘋了?敢入虛空,嫌自己命太長?」喬妮驚道。
「你好好說話,我就出來。」張良道。
喬妮臉色陰沉不定,只好答應道:「那你便說說蘭江書院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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