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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元別墅內。
江媚兒臉色紅潤,鬢髮凌亂地坐在秋元懷裡,巧笑倩兮,嬌媚無比:「元哥哥~那張良死了沒呀?」
秋元大口喘氣,渾身大汗,眼袋沉重,一副虛脫的模樣,道:「應該快死了,我已派人去取他人頭,我的手下精通暗殺之術,曾暗殺過築基巔峰強者,區區張良,不在話下。」
「話說,你這小妖精,到底學了多少花樣?我都快要被你榨乾了啊!」
秋元感覺自從江媚兒從上次任務回來之後,那方面就變得非常恐怖,不僅讓自己舒服得欲生欲死,而且每次都讓他搞到疲憊不堪才停下,這幾天都虛的走路發顫了,甚至連境界都有點下滑的趨勢。
秋元不知道的是,這乃是江媚兒所修煉的吞元秘法的厲害。
江媚兒已然晉升築基三重初期,在秋元的元氣滋補之下,顯得越髮漂亮,臉蛋肌膚像水一樣潤,皮膚白裡透紅,聞言嬌媚一笑:「人家學再多花樣還不是為了伺候您嗎?」
與此同時。
一道金色閃電在天空中爆閃而過,如同金色流星,朝著蘭江書院滑落。
嗡~
突然,金色閃電被一層淡淡土黃色大幕籠罩住,速度急速衰減,很快現出身形,卻是張良。
「誰攔我?我乃是蘭江書院學子張良。」張良眼神冰冷,質問道。
一道威嚴的身影出現在張良身前,卻是任廣。
「學生見過副席大人。」張良連忙拱手行禮。
「怎麼了,殺氣沖天的,發生什麼事情了?」任廣威嚴問。
身為書院副席之一,任廣通常每晚都會在書院巡視三次,一來是保衛書院安全,防止小人入侵,二來……他就是最大的小人,喜歡夜襲女學子。
張良深吸一口氣,想了想,還是決定說出來道:「學生剛剛遭受了秋元先生的手下刺殺,差點丟了性命,還好反殺了他們,這是他們的空戒。」
說著,雙手呈上三枚空戒。
任廣聞言,神色一冷,神識探入空戒之中看了一眼,同樣看到專屬於秋元的三張傳音符,氣得一揮衣袖,冷聲道:「好你個秋元,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裡了,連我的人都敢動,該殺!」
說罷,恐怖的金丹靈壓釋放出來,土黃色的靈光遍布周圍空間,威勢極其可怕。
任廣大手一揮,已帶著張良穿過數里遠,來到秋元別墅上空。
土黃色的光芒與靈壓在半空中肆無忌憚的釋放著,如同夜空中的小太陽一樣。
周圍天地之間的靈氣,盡數朝著任廣匯聚而來,隨時供他使用。
金丹期強者,神識可覆蓋十公里以上的距離,所能調動的天地靈氣,也遠遠超出了築基期的想像。
基本上,金丹期強者對上築基期修行者,就算相當於築基期修行者對上無修為的普通人一樣,碾壓!
任廣抬手丟出一張二等靜音符,靜音符化作半球狀的大幕,將別墅周圍的空間籠罩住,隔絕內外聲音。
「秋元,滾出來。」任廣冷哼一聲,聲音轟轟隆隆的傳下去,宛如天雷震動。
別墅內。
「怎麼回事?副席大人怎麼來了?」秋元臉色慌亂,連忙穿好衣物,帶著瑟瑟發抖的江媚兒來到別墅外。
當兩人看到站在任廣旁邊的張良時,都是頭皮發麻,感覺腦子要炸了。
張良沒死!而且找了任廣給他撐腰!
秋元的眼神瞬間變得無比驚恐,刺殺張良這件事是他的自作主張,沒告訴任廣,就是怕任廣不允許。
秋元怎麼也想不到,能夠刺殺築基巔峰強者的三個手下竟然失敗了!
而且任廣也發現了自己的事情,現在要來找茬了!
秋元噗通一聲雙膝下跪,竟然直接丟了尊嚴,大力磕頭,求饒道:「副席大人,屬下並非存心不告知大人,只是張良此子狡猾,明明收集了多門絕世術法,卻不上交。屬下擔心他會蠱惑大人,於是打算先殺了,找到絕世術法後,再呈給大人!望大人開恩!」
江媚兒站在旁邊,嚇得戰戰兢兢,看著跪地磕頭的秋元,人都是懵的:這還是那個高高在上、文雅書生的秋元嗎?
怎麼這麼像一條搖尾乞憐的狗呢?
明明上一秒,秋元還意氣風發地馳騁著,裝逼說張良要死。
可下一秒,秋元就跪在了地上,對著天空中的任廣磕頭求饒。
前後的反差實在是太過巨大,就連江媚兒一時之間都有些接受不了。
天空中,張良連忙道:「副席大人,學生並非有意隱瞞,只是……」
卻見任廣一擺手,神色威嚴,冷冷道:「秋元,張良加入我麾下,就是我的人,不管什麼理由,你敢動他,就是不把我放在眼裡。」
秋元面色慘白,慘笑道:「難道屬下為您辦了這麼多年事,還比不過一個張良嗎?」
「秋元,你永遠只是我手下的一條狗,我沒讓你咬人,你就不能咬。」任廣冷哼一聲,大手抬起,凝練到極致的土黃色靈氣在他手中釋放,化作一道流星轟然砸落。
「亂咬人的狗,就得死。」
噗嗤!
流星瞬閃而至,秋元連反抗的時間都沒有,全身炸開,化作大片血霧。
流星的威力控制到了巔峰造極的地步,殺掉秋元之後,直接消散,沒有影響到周圍一花一木。
江媚兒站在旁邊,嚇得嬌軀一顫,一張嬌媚的臉蛋上,滿是楚楚可憐的害怕之色。
任廣轉頭看著張良,微微一笑,大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張良,好好替我做事,你得到的東西就是自己的,不必上交,如果有對付不了的敵人,就來告訴我,我替你擺平。」
張良低頭,恭敬行禮道:「學生明白了,多謝大人替我做主!」
什麼叫格局?這就叫格局!
不貪屬下的東西的領導才是好領導,不搶小反派機緣的boss才是好boss!
秋元你就是個渣渣!!
任廣能成為書院副席,不是沒有道理的,光是這胸襟氣度,就是能成大事的人。
「嗯,你我趣味相投,我很欣賞你,你小子很有前途。」任廣滿意地點了點頭。
張良的嘴角微微抽搐,原來,還是那種欣賞的緣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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