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樓,奢華的包廂內。記住本站域名
一名身穿潔白輕紗長裙,身材曼妙,面帶輕紗的膚白女子亭亭玉立站在眾人面前。
「接下來,請讓奴家為公子們獻舞一曲。」珍玉聲音如同黃鸝一樣清脆,說罷,身姿翩躚, 舞動起來。
潔白晶瑩的肌膚,隨著曼妙的舞姿,在輕紗之後若影若現。
嫩紅小巧的腳丫,在地板上跳動著,散發著奢靡的氣息。
在場所有人幾乎都被她優美的舞姿給迷住了。
唯有獨孤棄天,一邊大口喝酒, 一邊淡漠地看著珍玉,似乎一點也沒有受到影響。
他所喝的酒, 是整個蘭江府最出名,最烈的玉女紅,乃是靈酒,號稱連金丹強者也頂不住十杯,築基期更是一口就倒。價格昂貴,一壇要賣兩千靈石。
但獨孤棄天仿佛喝白開水一樣,不停地喝著,一點事情也沒有。
呂安見狀,傳音給另外幾人道:「麻煩了,沒想到這獨孤棄天還是個酒鬼,這麼烈的酒,他是一刻不停的喝,一點事也沒有啊。」
何明也傳音道:「確實,看來今天這場是硬仗了。」
他們哪裡會想到,獨孤棄天掌握著一門秘法,任何酒液進了肚子, 會被瞬間分解成水和氣體, 直接蒸發排出體外, 如果是靈酒,那就更好,秘法會將靈酒分解成靈氣和氣體,靈氣留在體內增長修為,氣體排出體外。
如果有人站在獨孤棄天身後,就會聞到一股濃濃的酒氣從他身上大量溢散出來。
「此事前世未發生過,任坤竟捨得用玉女紅灌醉我,而非直接動手。可以料想是我的變強令任坤起了更重的殺心,同時也引起了他的忌憚。」
「哼,任坤,還有你的幾個狗腿子,我這一世,破除你們一切陰謀詭計,玩死你們。」
獨孤棄天一邊大口大口喝下玉女紅,一邊心中冷笑。
他能一直喝,但酒不可能一直上。
眼看獨孤棄天喝了一壇又一壇的玉女紅,呂安臉都綠了,再這么喝下去, 帳單都得過萬靈石了,任坤得弄死自己。
呂安連忙傳音給珍玉道:「珍玉仙子,麻煩你施展全力,魅惑住獨孤棄天,務必讓他出醜!」
喝酒不行,只能以美色誘惑了。
珍玉盈盈一笑,突然摘下面上的輕紗。
頓時,一張……普普通通的臉就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啊?這麼普通?」張良無語,之前還宣揚得國色天香似的,還以為多美呢。
就這,最多打個6分及格線。
不過張良轉頭一看,卻發現了不對。
呂安、何明,甚至是晉冉兒,全部都痴痴地盯著珍玉的臉蛋,眼中流露出強烈的愛慕之色。
呂安痴情道:「好美,好美,我若是能和珍玉仙子共度良宵,死也值了……」
何明舔了舔嘴角:「臉蛋好漂亮,腳丫好可愛,好想把珍玉抱在懷裡……」
晉冉兒咧嘴傻笑:「姐姐太漂亮了,連我都忍不住了呢。」
「什麼情況?」張良皺起眉頭,感覺不對。
旋即,他想到一個可能:「是媚術!此女的媚術相當恐怖,甚至連女兒身的晉冉兒都能魅惑。可為什麼我沒事?」
張良無法理解。
獨孤棄天也慢慢露出了痴態,呆呆地看著珍玉,就在這時,他身後的氣運青龍猛地吐出一大口氣運在他的身上。
獨孤棄天渾身一震,眼神恢復清明,冷喝一聲:「大膽妖女,竟敢魅惑本座,找死!」
說罷,一掌搖天掌拍出。
呼!
大風颳過,將珍玉一掌拍飛。
噗!
珍玉吐出一大口鮮血,躺在地上,面色煞白,憎恨地看著獨孤棄天,下一秒神色又變得無比委屈,哭泣道:「奴家,奴家不知何處得罪了公子呢?」聲音嬌柔,楚楚可憐。
「滾。」獨孤棄天冷哼一聲。
「哎呀呀,怎麼鬧成這樣了呢,珍玉快回去。」老鴇見狀,忙出來護住珍玉道,「公子既然不喜歡這一款,我這裡還有幾個剛來不久的雛兒,都是上等貨色,我立馬喊她們來哈。」
說著,老鴇帶著珍玉出了門。
呂安與何明都是神色不滿地看著獨孤棄天:「獨孤兄,就算你不喜歡,也不能毆打珍玉仙子吧?人家嬌柔可愛,你下這麼重的手,她怎麼受得了?」
兩人心中哀嘆:「今天這計劃肯定是失敗了,誰能想到獨孤棄天這小子油鹽不進,喝酒千杯不醉,就連玩女人也眼光這麼高呢。」
獨孤棄天懶得跟他們解釋什麼。
很快,老鴇帶著一位新的女孩子走了進來。
「客官客官,請看,這是我們這兒的清倌人,名叫小青,來,小青,給公子們表演個拿手節目。」老鴇說著,用力推了一下小青。
小青姿色上等,卻是柔柔弱弱的,渾身上下沒有一點修為,往前走了一步,連忙給眾人行了一禮,半是羞澀,半是無奈地道:「奴家給公子們表演一曲吧。」
說著,拿來一個琵琶,現場彈奏起來。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
輕攏慢捻抹復挑,初為霓裳後六么。
水平高超,極為動聽。
眾人都閉上了眼睛,靜靜地聆聽著美妙的樂曲。
張良卻注意到,小青在演奏時,一直小心翼翼的注意著旁邊的老鴇,似乎有什麼心事一般。
這一幕,獨孤棄天也注意到了,揮了揮手道:「老鴇,你先出去吧。」
「額,好的,我去給各位公子命人添些吃食哈。」老鴇遲疑地看了一眼小青,連忙退出房間。
小青臉色一喜,不過看了看,房間內還有幾個侍女在盯著自己。
於是,她放下琵琶,輕聲道:「接下來,請各位欣賞奴家的一支舞。」
立即有人彈起了伴奏。
隨著輕柔的音樂,小青也跳起了優美的舞蹈,有意無意間,接近了獨孤棄天。
接著,小青的袖口掉落一個紙團在獨孤棄天的桌上。
獨孤棄天撿起紙團看了一眼,面色變冷。
蓋因紙條上寫著一行娟秀的字:救我出去!
張良注意到了這一幕,神色凝重:「不好,有劇情!」
「我早該想到的,既然獨孤棄天油鹽不進,絕對會另外發生事端。」
「大氣運者主角的麻煩光環也是非常恐怖的。」
所謂的麻煩光環,就是指,主角走到哪裡,哪裡就會發生麻煩。
這幾乎是小說之中的一個定律了。
「我必須占據先機,小幽,發動未來視。」張良心中喝道。
「ヾ(≧O≦)〃嗷~」
玄幽立馬從張良左手佩戴著的黑玉手鐲中飛了出來,精神飽滿,狀態極佳,似乎鱗片都變得亮了一些。
玄幽對著張良雙眼噴吐黑色氣運,立即,張良的雙眼發出黑金色的光芒,眼前的情景加速播放起來:
獨孤棄天喊來老鴇,說自己看上了小青,要帶她走。
老鴇反應奇怪,說什麼也不肯讓小青離開。並且還讓手下將小青抓走。
獨孤棄天大怒,當場拍飛老鴇,大鬧桃花樓。
就連桃花樓的幕後老闆也出來了,竟是一位築基六重的恐怖強者。
這時候,另一隊人馬趕到,身穿著銀白色的制服,卻是虎狼衛,其中還有個張良的熟人——襲雯。
虎狼衛直接收受賄賂,讓人將獨孤棄天抓起來,獨孤棄天自然不肯,然後大打出手。
他這一打,真是大裝逼。
不僅擊敗了桃花樓幕後老闆,連帶著虎狼衛的隊長也打敗了。並從二人身上吞取了大量的黑色氣運。
然後硬闖桃花樓,找到了小青,將其帶走。
未來視結束,全程接近一小時,消耗了3縷氣運,剩餘10縷。
剩餘的氣運只夠發動一次霉運纏身了,必須借這一次機會薅多一些才行。
「從未來視來看,似乎是桃花樓把小青拐賣過來的,這種事小說里看得多了……」
「關鍵是,絕不能讓獨孤棄天裝逼成功,而我的霉運纏身在他身上持續的時間又特別短……」
「我有計劃了。」
張良眼神閃爍不定。
就在這時,獨孤棄天對著一個侍女道:「把你們老鴇喊過來。」
「是,公子。」侍女連忙依言去辦。
「怎麼了獨孤兄?」呂安奇怪的問,何明也是不解的看著他。
獨孤棄天懶得理會這兩個傢伙。
「哎喲,各位公子,找我有什麼事呀?可是小青不合你們心意?」老鴇笑呵呵地走進來問道,說著,還瞪了一眼小青。
小青嚇得連忙縮了一步,面色發白,看了一眼獨孤棄天,祈禱著他不要講自己供出去。
「這個女人我看上了,多少錢,我要了。」獨孤棄天指著小青,淡淡問。
老鴇面色先是一喜,旋即想到了什麼,苦笑道:「抱歉啊公子,咱們這兒的清倌人是賣藝不賣身的,也不能贖身的呢。」
開玩笑,這小青可是他們好不容易抓回來的,準備當頭牌培養的,豈會拿出去賣?
更別說,要是小青供出了他們的手段,桃花樓上上下下都得惹出一身麻煩。
所以,小青是絕不可能被贖身的。
聞言,小青面色煞白,神色淒涼,一言不發。
「如果我說,我就是要呢?」獨孤棄天冷哼一聲。
老鴇的眼神也變得兇惡起來,呵呵笑道:「公子,我勸你不要胡來,咱們桃花樓可不是什么小地方,您要是動了手,今天想平安走出咱們桃花樓,可就難了。」
旁邊的呂安何明見狀,心中大喜:「簡直就是天賜良機,若是讓獨孤棄天和桃花樓槓上,都不用我們動手,他就得付出慘烈的代價!」
故而呂安添油加醋道:「老鴇,你說的什麼話呢,咱們獨孤兄可是蘭江書院的天才,就連邢雷也拿他束手無策。」
何明大喝道:「就是,區區一個清倌人,獨孤兄說要就是要,你敢不給?」
晉冉兒笑了,傳音給張良:「大哥,他們兩個好壞啊,想拱火,趁機害死獨孤棄天呢。」
張良微微點頭,傳音回道:「確實,這一招叫火上澆油,你記住了。」
晉冉兒立即回道:「明白,大哥!」
聞言,老鴇頓時笑了:「原來幾位不是來玩兒的,是來砸場子的。」
「我倒要看看,今天你們誰敢在桃花樓撒野。」
「來人!把小青帶下去。」
話語落下,老鴇身上釋放出強悍的築基四重靈壓。
眾人面色微變,沒想到這老鴇看上去風韻猶存,像個奸猾的媽媽桑,卻擁有一身不俗的實力。
不過,這點實力對於獨孤棄天來說,只是垃圾罷了。
眼看著一隊築基期的高手護院衝進包廂,想要帶走小青,獨孤棄天動了。
「我倒想要看看,今日本座要帶她走,誰敢攔我?」
「搖天掌!」
獨孤棄天眼神淡漠,雙手前後搖動。
呼!
整個桃花樓上下的靈氣瘋狂湧入包廂內,化作一隻透明巨掌,拍向老鴇。
恐怖的威勢,令老鴇感受到了巨大的危險,臉色猙獰起來,大吼道:「快把人帶走,我攔住他!」
說罷,老鴇激發渾身所有的靈氣,在身前凝聚出一層半透明的深藍色屏障,屏障隱隱呈現出龜殼的外形。
「靈龜盾!」
這是老鴇花了上千靈石購買得來的四品防禦術法,保命能力非常強悍。
就如字面意思那般,施展出來,像是一枚龜殼那樣硬。
然而,透明的搖天掌撞在靈龜盾上。
咔嚓,咔嚓!
之類的聲音不斷從靈龜盾上傳出,一條條裂縫出現。
「怎麼可能!我的靈龜盾竟然攔不住一名練氣七重的攻擊?」老鴇面色大變。
下一瞬,靈龜盾破碎,搖天掌轟然砸在她的身上。
噗嗤!
老鴇直接吐血倒飛數十米,撞出包廂,跌出樓梯,掉在了一樓的地板上。
「殺人啦!」
「快跑啊!」
「出大事了!」
外面瞬間騷亂起來,人群瘋了一般尖叫著逃離桃花樓。
同時,小青已經被護院抓住,正拉出包廂,護院想要帶走她。
「哪裡走?」
獨孤棄天冷哼一聲,大手探出,一隻半透明的巨手凝成,抓向小青。
「誰敢在我桃花樓撒野!?」
一道爆喝突然在桃花樓內響起。
緊接著,一道身穿粉色長袍的中年男子瞬間出現在包廂門口,一掌揮出,破掉了獨孤棄天的靈氣巨手。
「是桃花樓的幕後老闆,范志遠!他可是築基六重的高手!」呂安驚呼道。
「這下獨孤棄天有大麻煩了,嘿嘿嘿。」何明暗暗偷笑。
張良皺了皺眉,傳音問道:「區區一個桃花樓,為何會有築基六重的高手在?」
呂安回道:「那是因為,桃花樓的背後,乃是春風宗,那是一個實力極強的七品雙修門派,在龍朝的各州、各府,都開設了青樓。」
「據聞,他們開設青樓的目的,就是為了招攬有天賦的弟子入門。而范志遠,乃是春風宗的弟子,實力遠非普通築基六重可比。」
就在這時,又是一隊穿著銀色戰袍,氣勢凶神惡煞的人闖入了包廂。
這幫人的戰袍上,全部紋著一隻銀光閃爍的凶狼。
而為首者的胸前,更是紋著一頭銀色猛虎,身上散發著恐怖的築基六重的氣息。
虎狼衛!
銀虎士、銀狼衛都出現了!
包廂內,幾乎所有人臉色都變了。
包括獨孤棄天。
「怎麼這麼快就到了,虎狼衛這群龍朝走狗,極有可能會包庇春風樓。」獨孤棄天冷眼看著這一幕。
張良則是盯著銀狼衛中一道靚麗的身影——襲雯。
此刻的襲雯,面色冷酷,一身緊身銀色戰袍,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細緻勾勒出來,身上散發著的氣息,赫然已經步入築基二重。
為首的銀虎士站了出來,他是個面色冰冷的中年男子,冷聲問:「我聽聞這裡發生了命案,死者是誰,殺人者是誰?」
說罷,一雙鷹眼鋒利地掃過在場眾人,眼神如刀。
春風樓老闆范志遠露出笑容,上前道:「周大人,就是此子,仗著自己是蘭江書院學子的身份,強搶我的清倌人,還打死了老鴇,還請大人明察!」
說著,范志遠明目張胆地遞過去一隻褐色的空間錦囊。這種空間錦囊一般空間比較小,但用來存放數千塊的靈石卻很適宜,所以一般用來交易靈石。
所謂的周大人,周蒙,直接收下了空間錦囊,竟然毫不避諱。
一旁的襲雯眼角抽搐地看著這一切,深呼吸了幾口氣,方才忍住想要出面阻攔的衝動。
周蒙看著獨孤棄天,淡淡說道:「人證物證俱在,上,將他抓起來。」
「可笑,龍朝鷹犬?不過是一群狗罷了。」
「本座今日,倒要看看,一群狗怎麼攔得住我。」
「撼天掌!」
獨孤棄天冷笑一聲,說罷,直接一發7成威力的蓄力撼天掌轟出。
春風樓上下的靈氣瘋狂湧向包廂,在獨孤棄天身前凝聚出一道近兩米高的半透明巨掌,巨掌之中,還有道道金色玄奧絲線。
這一掌用上了7成威力,直接消耗了獨孤棄天體內一半的靈氣,並且讓他靈根多出了大量的雜質。
故而,這一掌的威力,也達到了一個恐怖的地步。
不過,撼天掌將所有氣勢都收縮在其內部,表面看起來,就是一道普通的靈氣巨掌,沒什麼特別的。
范志遠眼角狂跳,暗道不好,連忙出手:「萬千桃花針!」
手一甩,成千上萬的銀色靈氣細針在半空中成型,如同暴雨一般沖向撼天掌。
然而,撼天掌橫推而過,碾壓一切,所謂的桃花針撞上撼天掌,如同螳臂當車,直接就被碾成了粉末。
「噗!不好,此子古怪,周大人快請出手!」范志遠受到反噬,猛地吐出一口鮮血,體內靈氣紊亂,忍痛叫道。
「區區練氣七重,算什麼東西。」
「這麼喜歡裝,等會將你關入地牢,讓你慢慢裝。」
周蒙冷笑一聲,抽出腰間銀白的猛虎刀,一刀斬下。
「烈風狂虎斬!」
剎那間,龐大的靈氣凝聚成一頭兇狠的猛虎,高約一米,發出恐怖的咆哮聲,沖向撼天掌。
猛虎兇狠,但撼天掌更為恐怖。
撼天掌直接無視一切,如同山嶽一般鎮壓而下,瞬間打爆猛虎,猛虎溢散成大團的靈氣,又轉而被撼天掌所吸收,增強了撼天掌的威力。
噗嗤!
「怎麼可能!區區練氣七重,怎麼擋得住我的攻擊?」
周蒙受了內傷,同樣吐出大口鮮血,目眥盡裂地盯著滾滾而來的撼天掌,心中滿是不敢置信與恐懼。
他們卻是不知,獨孤棄天乃重生流大氣運主角,一身戰力無比恐怖,遠不是表面看起來的這麼簡單。
下一瞬,撼天掌撞在了周蒙與范志遠的身上。
兩人身上出現各色的靈氣光輝,形成道道防禦,或古鐘,或屏障,或靈符。
但沒用,一切的防禦,在撼天掌面前都被輕鬆破滅。
撼天掌最終落在兩人的身上,將二人重重拍飛。
噗嗤!
兩人倒飛出去,重重砸落在地,竟是口吐鮮血,直接重傷。
何明與呂安都震驚了,目瞪口呆,倒吸涼氣,一股冷意從腳底板直達天靈蓋,渾身發顫,內心恐懼,靈魂顫慄:
「太可怕了,一掌打敗兩名築基六重的強者,並且都是築基六重之中的高手,這獨孤棄天是妖魔轉世吧?」
「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間太歲神,這個獨孤棄天……」
「牛逼!」
銀虎士周蒙強撐著一口氣,喝道:「你們快上,以練氣七重的境界發出這麼強大的攻擊,即便再怎麼天才,他已經不剩多少靈氣了。」
「他竟敢襲擊虎狼衛,罪該致死,抓住他!」
聞言,剩餘的幾個銀狼衛相視一眼,正準備上前。
卻在這時,一道白色人影站了出來,攔住了獨孤棄天。
「獨孤兄,收手吧,蘭江城全是虎狼衛,你打不過的。」
「等他們支援趕到,你就沒了。」
張良輕嘆一聲,搖頭勸道。
「這個人是誰?為什麼我會有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襲雯疑惑的看著張良的背影。
不過還別說,此人有一種瀟灑的風姿,白衣飄飄,氣質斯文散漫,挺對襲雯的胃口。
「我想做的事情,沒人攔得住我。即便是金丹期,也不行。」
「正好,你送上門來,我還你上次一劍之仇。」
獨孤棄天淡淡道,眼神淡漠地看著張良,抬手便是一發搖天掌轟了過去。
對付一名築基一重,還用不到撼天掌。
在獨孤棄天看來,張良幾乎是必敗。
撼天掌裹挾著狂風,穿過張良的身軀。
張良平安無事地站在原地,好像連衣服都沒有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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