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江媚兒午夜刺殺,反被小反派吊起來打

  蘭江書院西邊,女學生宿舍。記住本站域名

  一道人影鬼魅般在半空中閃過,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人影落在一棟別墅的屋頂上,落地無聲。

  人影走到屋檐邊,站在屋檐邊緣,身體詭異的倒下去,恰好平行於屋頂, 以反重力的形式『站』在屋檐上。

  屋檐旁邊的鳥巢中,幾隻小鳥安然入睡,似乎沒有察覺。

  人影保持著詭異的姿勢,向下倒視。

  可以看到,落地窗內,一道潔白、曼妙的身軀正躺在床上沉沉睡著,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落在她的身體上, 映照得肌膚清亮、純淨。

  如果動用神識查探, 就會發現床上的少**氣純淨,尚是處子。

  人影不知何時打開落地窗,進入了房間,就站在少女的床邊,貪婪的眼神打量著少女。

  人影咧開大嘴笑了笑,滿嘴猙獰的白牙滴下粘稠的唾液,如同惡虎一般撲了過去。

  少女一下甦醒過來,瞪大雙眼,猛烈掙扎著,身上釋放著練氣九重的靈壓。

  但是沒用,人影只是手指輕輕一點,少女渾身一顫,如遭重擊,渾身的靈氣全部不能調動了。

  就在這時,少女看清楚了人影的面目,驚恐的道:「副,副席, 您這是要做什麼?」

  少女記得這位副席, 在入學的演講上,這位副席還出面講過一翻話,威嚴很重,看起來很嚴厲。

  正是三大副席之一的任廣。

  任廣後退一步,月光照射出了他的全貌,一張嚴肅的國字臉,一身如淵似海的恐怖氣息,以及高大的身形。

  此刻,任廣面容嚴肅,右手提著一條淡粉色的薄褲問:「不要害怕。這是不是你的?我在巡查書院時看到它被風吹起,我專門過來還給你。」

  少女聞言鬆了口氣,臉色一紅,點了點頭喃喃道:「是的。不過,副席怎麼知道是我的?」

  「那是因為……」任廣說著,在少女震驚的目光中,將薄褲放在自己臉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聲音激動道, 「我聞出來了啊!」

  「呀!變T!!!」少女驚恐地尖叫道。

  任廣拿下薄褲, 笑容猙獰,大笑:「不錯, 我就是變T,你用力叫啊,別墅周圍我已經布下隔音陣法,就是別墅爆炸也不會有人知道。」

  說罷,如餓虎撲食一般撲向床上的少女。

  半小時後。

  任廣飄然離開,消失的無影無蹤。

  臨走前,留下裝有一千靈石的錢袋子,以及一句警告:「若是敢對外透露半句,明天你的屍體就會沉在靜心湖底下。」

  少女失神地看著錢袋子,臉上有深深的淚痕,喉嚨都沙啞了,說不出一句話。

  另一邊,張良的別墅外。

  三道人影出現。

  一粉,一紅,一深藍。

  江媚兒穿著粉色長裙,笑容甜美,對盧冰和項火傳音道:「記住了,衝進去直接做掉他,不要有任何廢話。」

  盧冰冷冷點頭,回道:「明白。」

  項火咧嘴一笑,自信道:「有我們三人出手,區區一個築基一重,豈不是手到擒來?」

  江媚兒心底冷笑一聲,若是張良有這麼好對付,她也不用喊盧冰和項火兩個手下了。

  江媚兒心底盤算得很清楚:「等會讓他們兩個先上,消耗張良的實力,就算他敢不顧代價施展邪術,也是盧冰和項火承受,到時候我再出面,如此一來,百分百能成功。」

  江媚兒還記得張良說過,他的邪術五天內最多放兩次,再施術會遭受極其嚴重的反噬。

  江媚兒心底里恨透了張良,實際上,一切不在她掌控之中的情況,她都極其厭惡。

  尤其是張良有後來居上、即將超越她的跡象,就連秋元都越來越看好張良了,江媚兒對此無法忍受。

  江媚兒決不允許任何人威脅到自己的地位。

  因此,她決定下手了,秋元那邊她還沒說,打算來個先斬後奏。

  「走。」

  江媚兒帶頭,直接一掌拍飛別墅大門。

  別墅四周,已經被布置了隔音陣法,因此不怕動靜鬧得大。

  三人徑直闖入別墅內,四處搜查張良的所在,但找了半天,都沒發現張良。

  「人呢?難道他晚上不回宿舍?」項火煩躁的問。

  「我怎麼知道。」盧冰冷哼道。

  「別吵架了,再找找。」江媚兒道。

  他們不知道的是。

  別墅地下,練功房內。

  張良睜開雙眼,神識離體探查,看到了別墅內的江媚兒等人。

  「幸好我的練功房建好了,這幾天都在練功房內休息。」

  「江媚兒這傢伙,竟敢晚上刺殺我,不給她一點顏色看看,真把我當廢物了。」

  張良眼中冷色一閃。

  他雖然苟,但是苟也有尊嚴,別人都打上門來了,這還不出手,什麼時候出手。

  想到這裡,他起身,打開練功房的門,通過暗道來到別墅的二樓客房。

  在張良的神識探查中,盧冰就在客房隔壁的房間內尋找著自己。

  「一定有什麼機關。」

  盧冰淡淡說著,放出神識,在房間內一寸一寸的搜索著。

  就在這時,身後一陣微風吹來。

  「不好,有人!」

  盧冰心中一驚,轉回頭去看,但已經遲了。

  嗤!

  一道金光璀璨的靈氣劍光刺進了盧冰的右胸處,透體而過。

  鮮血噴灑而出,落在地上,立即有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你!」盧冰不敢置信地看著張良,她甚至沒有察覺到張良的出現。

  盧冰強行凝聚靈氣,右手上出現一道鋒利的冰刀,射向張良。

  近在咫尺之下,根本不可能躲開。

  冰刀迅速扎中了張良的心臟。

  盧冰臉色一喜,但很快僵住了。

  張良消失,那只是殘影,並非真人。

  張良再次來到盧冰身後,右手從後面伸出來,捏住了她的脖子,在她的耳邊微笑道:「麻煩你休息一下。」

  然後,用力一捏,盧冰就昏倒了過去。

  另一邊,主臥內。

  「媽的,這張良屋子裡怎麼這麼多雜物,乾脆全部燒了。」

  項火煩躁地看著房間內被他弄得一片雜亂的物品,直接凝聚一道火球,丟在了雜物上。

  立即,熊熊大火燃燒起來。

  「很好,把整棟別墅都燒了,他就無處藏身了。」項火滿意的笑了笑,轉身欲走,笑容凝固了。

  「我這裡還有些火油,要不要一起澆上去?」張良斯文的笑著問道。

  他的右手上,一道璀璨的金色劍光,狠狠地插進項火的肚子裡,用力一攪!

  「啊!老大快來,他在這裡!」項火慘叫一聲,連忙凝聚兩個火球丟向張良。

  但那是徒勞的,張良的速度遠超普通築基期一重,一晃身便躲過了火球。

  隨後一記鞭腿,狠狠抽打在項火的太陽穴上。

  噗嗤!

  項火吐出一大口鮮血,直接倒地昏了過去。

  「項火!他在哪裡?」

  江媚兒快速趕到,卻只看到熄滅的火焰,以及暈倒過去,身受重傷的項火。

  「盧冰,你人呢?」江媚兒大喊一聲。

  然而盧冰也沒有回音。

  江媚兒頭皮麻煩,這張良簡直如同鬼魅一般,神出鬼沒的,悄無聲息之間,就幹掉了她兩個手下。

  江媚兒忽然感覺有些不對,低頭一看,瞳孔縮成一個小點。

  一道璀璨的金色劍光,不知何時從後方伸過來,架在她的脖子上,劍光上還燃燒著金色的劍氣,不斷刺破她脖子上細嫩的肌膚,一縷血線緩緩出現。

  毫無疑問,只要她一動,她那脆弱纖細的脖子就會立即斷掉。

  一直溫暖的大手緩緩抓住她冰涼的纖纖玉手,然後是一個熱熱的腦袋附在她的耳邊,語氣溫和,像是鄰家的大哥哥一般笑道:「江媚兒,你的膽子真的很大呢。」

  「明知道實力打不過我,還敢來刺殺,而且還分兵找我,真是太不小心了呢。」

  江媚兒聽到這個聲音,心底發寒,眼中冒出了強烈的恨意,卻是甜美笑道:「張良哥哥,你錯了,我不是來刺殺你的,秋元說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找你,不方便在傳音符上說,所以讓我來找你呢。」

  「是嗎?秋元是不是讓你來服侍我啊?」張良呵呵一笑,根本不相信她的鬼話。

  「沒有,不過,如果張良哥哥想的話,媚兒也很願意呢。」江媚兒轉過頭,媚眼如絲地看著他道,身子向後頂了一下。

  「是嗎?那就太好了,走,我帶你去個好地方,保證你我都玩得很盡興。」張良笑了,立即給她戴上禁靈手銬,然後押進了一間小型牢房。

  這是在建造練功房時,張良順便讓人建的,花了兩百多靈石呢,非常堅固,反正練氣期的修行者徒手是很難破壞的。

  牢房的面積大約有二十五個平方,中央有一個鐵架,上方有一條懸索。

  四周圍則擺了一張木桌,兩個水桶,木桌上放著繩鞭、教鞭、火燭、夾子、鋼針等器物,牆壁上還掛著鐵鏈、木棒等種種刑具。

  說是牢房都是看不起它,專業來說,應該叫審訊室。

  搖曳的火燭散發著幽幽的黃色光芒,照射在江媚兒潔白無瑕的甜美臉蛋上。

  此時,江媚兒被綁在鐵架上,雙手被懸索吊起,碰不到地。

  又沒靈氣,又被吊著,基本上是跑不出去了。

  「張良哥哥,你把人家吊起來做什麼,呀,你還有這麼多小玩具,真是性趣別致啊~人家已經等不及了呢~」江媚兒甜美地笑著道,美眸里似乎能滴出水來。

  「別演戲了,今晚你落在我手裡,身上不少點東西,是不可能出去的。」張良冷笑一聲,拿起繩鞭,抽了一下。

  啪!

  氣運黑龍十分懂事,立即朝繩鞭上噴吐了十縷氣運,剩餘100縷。

  黑色氣運如火焰一般附著在繩鞭上,整條繩鞭散發著詭異莫名的氣息。

  江媚兒看著那條繩鞭,暗暗皺眉,明明看起來很普通的繩鞭,卻給她一種驚心動魄的可怕感覺。

  江媚兒身後的氣運黑鳳則炸毛了,嚇得鳳眸瞪大,死死盯著張良手中的繩鞭,發出驚恐的叫聲:「嚶!嚶!」

  「放心吧,一點也不疼。」

  張良溫和笑著,一鞭狠狠抽打下去。

  啪!

  氣運繩鞭用力抽打在江媚兒的身上,立即,江媚兒感覺到從身體傳來一股難以忍受的強烈痛楚,仿佛冰冷的尖刀扎進了她的靈魂深處一般。

  「呀!!!」

  江媚兒當時痛的忍不住開口尖叫起來,驚疑不定地看著張良手中的繩鞭,道,「你那繩鞭難道是法器?刻畫了增加痛苦的陣法?」

  「你猜猜看啊。」張良呵呵一笑,又是幾鞭抽打下去。

  啪!啪啪!

  氣運繩鞭抽打在江媚兒的身上,宛如一把又一把尖刀在她的靈魂上捅來捅去,痛得江媚兒嬌軀繃地筆直,整個人都抽搐起來。

  「呀咿!!不要呀,好痛!!」

  「張良哥哥,人家知道錯了,能不能放過人家,人家可以服侍你,你想怎麼玩我都可以!」

  江媚兒發出小貓般的痛苦哭腔,眉頭緊緊皺起,眼睛裡水潤潤的,委屈巴巴地看著張良,撒嬌道。

  張良不為所動,繼續用力抽打。

  啪!啪啪!

  「咿!求求你,不要打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我要痛死啦!」

  「你別打了,放我下來吧,我可以給你當馬騎,當狗玩,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求求你了嗚嗚嗚!」

  一連串疾風驟雨般的抽打,江媚兒像是風雨中飄搖的小舟,身體被抽打得左搖右擺,不停發顫,她帶著哭腔求饒著。

  強烈的痛苦令她難以忍受,從心底深處生出了一抹恐懼來:

  「怎麼回事?到底為什麼這麼痛?我以前曾被一個賤人折磨過一個月,我當時感覺都要死了。」

  「可現在承受的痛苦,卻比當初還要強烈百倍!!簡直就像是在抽打我的靈魂一樣。」

  江媚兒心底發寒,這種痛楚已經不是正常人能夠抵擋的了,恐怕普通人被張良的鞭子抽打一下,立馬就會痛的失禁或者昏迷過去吧。

  江媚兒也受不了,完全是靠自己強大的意志力在支撐著,不至於崩潰下去。

  張良對江媚兒的求饒是一點也沒聽進去,覺得這女人就是在裝可憐。

  看看人家曹少蘭,被自己打了那麼久,還是……咳咳,好像曹少蘭也頂不住。

  「氣運開始溢散了。」

  張良就看到,在氣運繩鞭的抽打之下,江媚兒的身上開始溢散出一縷一縷氣運。

  氣運的數量不算少,但也不如打壓獨孤棄天的時候多。

  在連續抽打了十幾分鐘後,也只是吞了30縷氣運的樣子,現在總共有130縷氣運。

  「氣運繩鞭的效率有點低了。」

  張良看著已經變回原樣的氣運繩鞭,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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