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生命之地,放眼望去一片綠色。【Google搜索】
這裡,是路平安的啟示之地,但曾經,路平安也以為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再來的「老地方秘境」。
「真沒想到,再來的時候,會是這麼簡單,這麼平常。」
但今天,他就這麼平平常常的進來,卻沒有遇到敵意和波瀾。
沒有人擋路阻止,沒有人組織追殺,甚至連個追蹤窺視的都沒有。
「嘖,今天過來,連個打招呼開噴的人都沒,牌面都沒有了。」
當然不會有阻止,如今的路平安,和當初的純新人,已經完全不是一回事。
約戰四階的超級二階,特勤隊的影子隊長,年輕的天才,開始被認可的稱號強者。
或許放眼整個州整個國,他依舊是一個不值一提的小人物,了不起一個優秀的種子。
但在這小小的古城,背靠本地最強的惡勢力特勤隊,他就是強勢地頭蛇。
對於一家教會下屬不知轉了幾個手的中小公司,得罪一個新人,和得罪一個本地特勤隊的高層,可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可以殺了他了事?殺得死嗎?殺死了,樂子才是大了去了。
你的合法、非法經營經得起查嗎?你事業部門的法律程序走的全嗎?如果以上你都沒問題,你的財稅經得起查嗎?!
不管是那個時代那個世界,經得起查稅的公司,都不會太多,更何況這「教會下屬企業」。
就算你是那萬中無一的白蓮花,一切都經得起查,特勤隊三天來查你兩次,每次就到你營業大廳里喝喝茶聊聊天,你還做不做生意?
最終,也是最好的處理方式,大概就如現在的綠新藥業一樣,看到了路平安,然後假裝沒有看見。
生意、賺錢,不寒磣。
更不要臉的其實也有,送上禮物誠意道歉,免得被人找麻煩。
「買路平安,賺大錢啊,兩倍賠率,白撿錢的機會不要錯過啊」
一路過來,周遭的目光不斷,而這開賭局的吆喝聲,路平安本人都聽到了。
於是,他攔住了那個小販。
「你,您有什麼事?」人的名樹的影,敢約戰四階,就足以證明路平安的底氣。
這被路平安一堵,那個賭徒瞬間慫了,身子骨抖個不停。
「不好,遇到個腦袋有軸的,這不十天起步了」
賭徒這才想起對方不是普通人,而是一個穿制服的。
非法聚賭,治安拘留,十天起步,這個老賭狗已經想好了自己的下場。
但路平安,只是順手拋出準備好的一個袋子,裡面正好兩萬。
「賭我贏。」
這,路平安不僅預料到了,還準備好了,小賭怡情。
既然今天是來開心的,他怎麼會主動掃興。
唯一讓他不爽的,是倍率有點高,自己賺的比較少了。
沒錯,他只是覺得兩倍的倍率太看得起他。
正常2階打4階那有勝算,起步不得三十倍起算?
可顯然,這年頭誰都不傻,或許只看紙面實力「紙鶴」是壓倒性的優勢,路平安也沒有什麼特別出彩的戰績但市井有傳聞,路平安手上已經有白銀階倒下了,僅僅蒸汽工廠的那些倒霉蛋,就可以昭顯他並沒有表面上的那麼簡單。
兩人結仇、交手的記錄被翻了出來,路平安可沒有吃虧。
特勤三隊的影子隊長,怎麼都是一個「隊長」,他有沒有隊長級的實力三階高段暫且不提,至少,不會傻的挑戰不可能戰勝的對手。
當雙方站到了對決場的兩頭的時候,就註定了雙方有著一戰的實力底蘊。
路平安過去那些似是而非的戰績,被挖出來不少,反而讓其成為了某種意義上的「傳說」。
「如果你想激怒我,還是換個方法吧。」
女人笑著,她看著這一切的發生,似乎一點都在不在意。
她就站在那裡等著他,不躲也不避。
至於圍觀的人群?呵呵,他們會後悔的,今天交手的兩個人的職業路線,都稍微特殊了一點。
女人依舊打扮時尚,西裝套衫加上長絲襪,穿的像是一個OL多過一個戰士。,
但路平安卻可以感覺到,那平靜外表下的滂湃怒意,她動氣了和外貌的冷靜、灑脫、優雅不同,這些天的相處,讓路平安越發了解她。
「生氣了?」
於是,他惡意滿滿的笑著,詢問道。
「沒有。」
「生氣了?!」
「沒有。」
「生氣了?」
「沒有!
」
小孩子一般的對答,最終,以女人破音一般的提高聲調結束。
蘇止竹並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她覺得自己被小瞧了她為這一戰準備了足足半個月,紙面數據完全處於劣勢的對方,卻彷若郊遊。
自己的刻意準備,彷若成了一個笑話。
他真的蠢到,如果變相認輸,只是一次「送頭」就能結束?自己可不會接受這些日子的努力白費,「殺死」對方一次就此了結的結果。
「我,可不是小丑。」
是胸有成竹,還是,只是掩飾?掩飾自己的恐懼和不安?
「哐。」
展開的羽翼和雨傘,七彩的光輝展開,無數的晶片飛蝶,在太陽之下如水晶精靈一般炫舞。
「打一次就知道了。」
故意磕響的鈴聲,也是動手的節奏。
當血液沸騰,當殺意已決,她反而徹底冷靜下來了。
從某種方面,她和巴蔓枕是同一類人,因此,才能長期合作吧。
看著這樣的女人,路平安滿意的笑了他的確想激怒對手,只不過,卻不希望看到一個被狂怒沖昏了腦袋的廢物。
他很期待,期待一個完整的四階,會給他怎樣的驚喜。
「秋日初羲,萬物歸冥。」
在蘇止竹周遭,無數的「小獸」突然鑽出大地,瘋狂的襲向周遭的一切。
而當她轉動身子的時候,這詭異的能力,才剛剛開始。
「轟隆!」
大地之下,一隻巨大的「紙獸」張大了嘴,無數的小獸、小鳥從它的嘴裡噴涌而出,自動攻擊周遭的一切生物。
而如果不除掉它,接著,那些看似無關緊要的小獸,將近乎永無止境。
你以為我是手工摺紙師?我早就自動化生產了。
「景:救贖。」
兩個人,同時啟動了能力。
路平安的應對,當巨大的撐天之樹出現的那一刻,伴隨著它的不是驚嘆,而是一聲又一聲的慘叫
沒錯,餓瘋了的救贖,一進入秘境就開始主動食。
而蘇止竹的「獸群」,也毫不猶豫的襲向了周遭的所有生物。
觀眾們成為了第一批倒霉的對象,一個個被繩索釣上了天,一個個被紙獸撲到,撕咬、汲血。
大地被染上了紅色,受害者的鮮血要麼成了「救贖」的營養品,讓其變的更加瘋狂,要麼成為了「紙獸」的材料,成為了新「摺紙」的染色血。
個體的鮮血是有極限的,就算蘇止竹流干自己的鮮血再反覆稀釋,依舊有著明顯的上限。
蘇式摺紙豈是如此不便之物,用他人的鮮血生命來「稀釋」自己的付出,是她們最拿手的戰前準備。
而路平安能省伙食費的好事,怎麼可能錯過,他已經半個月沒有餵「救贖」了!
饑渴,是讓「野獸」更加狂暴和具有攻擊性的有效手段。
剛剛開戰,兩人各發一招,彼此都在試探先殺觀眾,或許,這就是兩人的共識吧。
場地太小展開不了?不存在的,這不就空了嗎?
兩人依舊彼此對峙,而周遭已經徹底空出足夠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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