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少年的倒計時猶在耳邊,在所有人無法理解的時候,這一場「准神」之間的「遊戲」,已經開始了真正的倒計時。【更新的章節最完整全面,無錯內容修復最及時,由於緩存原因推薦瀏覽器訪問官網】
阿庫爾還有點懵,他還無法理解剛才發生了什麼為何自己的對手一霎之間失去了「位置」,為何對手居然能夠反制自己的預判。
「八」
伴隨著火光上天的,是全力而為的「克式象形拳」。
路平安的「藤蔓」徹底化作了「龍群」,一條條惡龍延伸出去,血黑色的魔龍遮蔽了所有的視野。
而更加詭異的,是火環鋪滿了整片世界,所有人視野無法穿透。
就在這一刻,「少年」行動了。
「轟!」
似乎,他失控了?
這種等級的污染,是怎麼做到的?在所有人無法理解的那一刻,天空之上,隱約有菩薩降世,路某人的「白骨大菩薩」居然正在聚形。
所有人的目光,被這些詭異的場景吸引了,似乎路平安爆發了潛質,似乎他一下子完成了暴走。
實際上,他的「生命超載」特性,的確已經全面開啟。
而當所有人被這些「奇幻場景」吸引的時候,倒計時,卻還在繼續
「七」
輕輕一拳,擊中了「李凡」的心臟隔膜部位。
而到這一刻,附體的阿庫爾,卻依舊沒有看清對手的臉!
「啊啊?」
阿庫爾還沒反應過來,肉體的機能直接被停止,而他的神魂也自然被驅離。
大貓沒有撒謊,准神之前的差距,可能的確有點離譜
「結束了?」
生命的振動,瞬間讓強悍的准神降臨體直接超載並休克,瘋狂飆血的倒霉蛋,昭示了李凡就在那一擊之後走向了終結。
對手已經失去了意識,自然宣告了路平安已經獲得了勝利,即使就算是司儀本人,都沒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而由於那些詭異縛魂的干擾,恐怕就是倒放也註定一無所獲。
很快,在屏幕的倒放之上,「路平安」只是「恰好」的縮地走了過去,對著地上輕輕一拳,然後就看到了飆出血泉的對手。
「他」沒有殺戮的渴望,甚至沒有出現在對手的正面觀察視野內,阿庫爾的「抽幀」技巧被用在自己身上,短短一霎一切就已經結束。
「翻車了?那位神降者居然翻車了?」
「是偶然?怎麼可能!!」
太快了,全部發生僅僅兩秒半不到,而少年放出的「焰火」似乎才是戰場的主軸。
沒有什麼三十分鐘大戰,沒有什麼王牌對王牌,就如阿庫爾對路平安是碾壓,在相差仿佛的機體之上,機師的差異是決定性的。
而這一刻,已經回歸本部的阿庫爾,甚至不知道這是對手爆發導致的翻車,還是自己的機體提前一步到了極限。
畢竟,在他的視野內,也就是路平安的一拳「恰好」打中了他的臉,接著,自己的機體就停滯了(他沒有感知到少年的補刀)。
或許,是瞎貓子碰到了死老鼠?
但無論如何,這一刻,結局已經註定。
當李凡被急匆匆的送下去急救的時候,滿身是汗的路平安,卻無奈的抬頭望向觀眾席的那邊。
那裡,一個女孩滿臉震驚。
或許,「某人」的表現可以迷惑隔著世界遠程操控的某位大佬,卻根本無法規避那熟悉過頭的觀察。
——
在路某人慶幸自己僥倖過關的時候,在當天晚上,某些渠道,一些限於某正神教會高層的遠程交流會議,恰好提及到了他。
「克爾達萊絲的遺產嗎?阿庫爾,我記得當初,你和她的關係不錯?所以,你派出聖子去試探?」
「呵,如果見面能坐下來聊兩句就算不錯的話呃,這麼回頭來看,考慮到她和其他人的關係,好像我們還真算是關係不錯的。」
阿庫爾說著說著,搖了搖頭。
「只是情報一路上傳到了我這裡,按程序處理一下,僅僅一個B級危險的事件,也沒必要麻煩其他人了。」
林中之女由於其特性存在,內部「山頭勢力」諸多,但換個角度,有容人之量的她,自然也能招募不少生命系的准神掛名。
而克爾達萊絲的名字,即使僅僅涉及到她死亡的遺產,依舊能夠諸多大佬的關注。
只不過,似乎主動動手的阿庫爾,並沒有取得什麼像樣的結果。
「那個克爾達萊絲的繼承人,那個把你驅趕走的年輕人,如何?」
有人在嗤笑阿庫爾,雖然聽說當時「載體」已經重傷了,但一個神降者居然被一個律令級趕走了,怎麼看都像是翻車的醜事。
而也由於「祂」的翻車,導致這一次突發事件的干涉失敗。
而簽訂新的「加盟合同」,也意味著大部分明面上的試探必須到此為止。
但是,作為親自接觸者,還是有人想聽聽阿庫爾的意見,畢竟某大貓當年實在把事做絕,仇人太多。
「挺年輕挺有前途的小天才吧,呵,當初我好像的確大意了,沒有閃」
阿庫爾微笑著,做出了屬於自己的判斷。
「潛力挺不錯,順利的話,十年內就能進入規則級。說不定幾十年內,我們這裡又要多出一個椅子。」
虛妄的會議室之中,只有零星的幻影坐席,能夠入列的,都是林女教會內部的一方大佬。
而能夠在這裡有一個椅子的,恐怕也是八階起步的大佬。
而這份判斷本身,也算是為路平安爭取了更多的利益。
至於他為何這麼說,是不是已經看到了更多?那恐怕就是被其稱為師姐的克爾達萊絲自己,都說不清楚了。
而當「會議」散去,獨自離開的阿庫爾走上教會的天台。
他獨自一人看著璀璨星空,心情卻很是不錯。
「師姐,小師姐,還有師侄嗎?」
他一遍回憶著過往,一邊給自己倒了杯酒,然後對月舉杯心底,卻是一些不足為外人道的念頭。
他,想的很多,要的更多,但恐懼的,或許最多
「林女勢力群,太龐大了,而她,已經一個人獨自站的太高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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