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 書院二層樓的考核
此時的隆慶,面色十分陰沉,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聽到這話,寧缺卻是淡淡的說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寧缺!」
聽到這話,不論是莫離神官還是隆慶,皆是臉色一變,在場的其他人對於這個名字倒是沒什麼感覺,但是,不論是隆慶,還是莫離神官,在離開西陵之時,都是已經知道了唐國有一個名叫寧缺的人,登上了天書日字卷洞玄篇的第三位。
而在他之上的,只有葉紅魚和王景略。
就算是隆慶自己,也只是排在天書日字卷洞玄篇的第五位,雖然隆慶對於上面的幾個人排在他前面有些不服,但卻不得不承認,至少和他交過手的葉紅魚,卻是是比他強太多了。
看到隆慶和莫離神官的眼神,寧缺有些疑惑,不知道他倆什麼意思。
一時間,場面沉默了下來。
緊接著,隆慶的話,讓在場之人皆是大吃了一驚。
就聽隆慶說道:「卻沒想到,你就是天書日字卷洞玄篇的第三位的寧缺!」
聽到這話,在場之人皆是震驚莫名,而寧缺卻是一頭霧水,什麼天書,什麼日字卷,還有,為何自己會被排在第三位?
這種種疑惑,一時之間都沒人能夠給他解答。
雖然在場之中,很多人都知道天書日字卷的大名,但是,也大多是道聽途說。
相傳,天書本為七卷,被很多人成為「天書七卷」,而每一卷都是不同的,代表了天下間的秘密,而只知道天書七卷有六卷藏在天下道門的知守觀藏經閣,一卷天書不知所蹤。
而七卷天書分別是:天書日字卷、天書落字卷、天書沙字卷、天書明字卷、天書天字卷、天書道字卷、天書開字卷。
而日字卷,是用來記錄天下強者的一本書。
但這本書最重要的第一頁,上面卻是空白的,而如果一個人的名字在日字卷上消失,那要麼是這個人已經破了五境,要麼已經死了,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隔絕了天道的俯視。
而且日字卷,是實時自動更新的。
當有人破境之時,最低達到洞玄境,便可登上日字卷。
這本天書之上,便是收錄了天下所有的強者,除非破五境的存在,或者壓制境界到洞玄一下,否則都無法逃過日字卷的記載。
寧缺才剛突破到洞玄境,便被記錄在了洞玄境第三位,可以說是十分罕見的。
但這些,寧缺均是不清楚。
隆慶想要對寧缺出手,試試這個『競爭對手』的真正水平,但是奈何此地乃是唐國都城,最終只能放棄了這個想法。
當即,寧缺也沒有多待,便帶著桑桑離開了。
隆慶看著寧缺離開的背影,久久無語。
時間飛逝,轉眼,便到了書院二層樓考核的時候了。
一時間,無數實力強大的青年才俊紛紛湧現,月輪國,南晉劍閣,大河國,都派出了不少青年才俊,夫子可是能和天比肩的人,能拜師夫子,便代表著修行之路將一片坦途。
不出意外,這次的考核跟以前的形式差不多,又是登山,誰先到頂誰就能贏,可能是夫子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好一些的點子了吧。
由於夫子和大先生李慢慢有事沒事就滿世界到處跑,而張浩雖然名為師叔,但卻不是個喜歡管事的人。
因此,現在的書院二層樓就變成了二先生君陌和三先生余簾當家。
考核當日,君陌便和余簾召集了二層樓的所有弟子,對所有前來挑戰者設置關卡。
而張浩,雖然不怎麼管事,但畢竟是書院師叔,自然也是過來觀禮。
隨著試煉開始,很多想要進入書院二層樓的人,皆是紛紛開始了登山。
而在山腳下,禮部的老少爺們兒,正在給來訪的各國使臣安排座位,軍中驍勇枕戈待旦,今天是唐國乃至全天下的盛世,所以不能出現絲毫的意外。
按照以往夫子招收的弟子來看,並不是修為越高,就能成為夫子的親傳弟子。
能夠成為夫子的親傳弟子,必然是有著什麼過人之處。
寧缺看著時機差不多了,也是開始出發了。
張浩看著寧缺開始上山的步伐,隨後看著遠處高聳入雲的山,說道:「若要登山必先近山,既然到了山腳下,總要去攀登一番,才能證明心中所想。」
此言一出,張浩身旁的二層樓弟子,皆是若有所思,張浩也是不得不讚嘆,這夫子找徒弟的本事當真不錯,這十幾位弟子,皆是悟性不凡之人。
至於這一次,夫子在人間布了好大的一座陣,自然要等某位存在入陣,冥王也好昊天也罷,總之能讓那位存在入陣之人便是夫子的親傳弟子。
而寧缺,便是關乎到這昊天入陣的關鍵之人,所以,打從一開始,這次招生便是為了寧缺而開的。
甚至因為寧缺更早的踏入到了洞玄境界,所以夫子的這次招生計劃,也是相比原著的時間,提前了一些。
想到此處,張浩不禁有些想笑,他不禁想起來他第一世之時,看到的一條段子,某學校的某專業招生,名額只有一個,其實是先有的這個人,之後才有的這一個名額。
而不是因為這個名額,而去選擇考取的人。
遠處山道之上,登山的人數逐漸減少,成為夫子的親傳弟子,這樣的誘惑自然少有人能夠擋住,可山道的艱險,又將這些人的信心轟了個粉碎。
一路上,各種艱難險阻不斷。
二層樓的諸位弟子,可謂是在上山的路途中,手段盡出,阻攔者上山之人的步伐。
雲霧中的山道上不時響起的幾聲慘叫,從山道上抬著擔架下來的教習,掀起了陣陣塵煙,讓端坐在觀禮台上的親王李沛言四公主李漁兩人有些失神,因為每一道煙塵都代表了一位修行者登山的失敗。
李漁因不明登山失敗之人究竟是誰而失神。
李沛言則是因失敗的人太多,卻沒人能跟得上隆慶而失神。
李沛言在等一個結果,一個對各方勢力都能稱得上平衡的結果。
同樣的李漁也在等一個結果,雖然那樣的可能微乎其微,可李漁仍在等那個結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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