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兄友弟恭

  第146章 兄友弟恭

  張浩已經這院子,便發現,這院子不錯,景致什麼的都很好。

  便挑了個房間,自此,就住著了。

  而在外面,范閒抱著個南瓜,正一臉兇相的把分給他的幾個僕人給趕走了。

  范閒這人,因為思想的問題,受不了人伺候。

  其實張浩也是這樣,從來不喜歡被人伺候,只能說是天生就不是啥富貴命。

  偏偏范閒又是生了個富貴之家,就不說范閒的生父了,就算是養父范建,那也是戶部侍郎的身份,同時還是朝廷欽封的司南伯,豈會讓范閒受窮?

  偏偏這范閒不習慣被伺候,只能說有些人的習慣作風並不是那麼容易改變。

  在下人們全部撤走後,范閒才有空打量這間院子。

  接著,便敲響了張浩的房門,裡面傳出了一聲『進來』。

  范閒便推門進入了房間,進到房間,便看到張浩正在描繪星圖。

  正準備說什麼呢,突然對面自己的房間傳來敲門聲,就聽見范思轍的聲音傳了過來。

  「范閒,范閒,睡了嗎?」

  范閒聽到這聲音,走到張浩的房門口,向外喊道:「這呢。」

  范思轍聽到范閒的聲音,走了過來,進了房間,便看到張浩正在寫寫畫畫。

  也沒理會張浩,就聽范思轍說道:「那個,今天吧,差點把你打了,是我不對,怎麼說咱們也算是親戚不是,所以明天中午,找一酒樓,我擺下一桌酒席,就算給你賠禮道歉了,你看行嗎?」

  范閒聞言,說道:「那自無不可,明天伱定。」

  范思轍看了一下張浩,又看了一下范閒,嘟囔了一句:「把那麼多侍女都趕走,和一大老爺們住一個院子,怎麼想的?」

  便離開了。

  結果就在范閒轉過身來光準備說什麼的時候,范思轍又推開了門。

  說道:「還有個事情,我爹這人吧,雖然有些古板,但他就算是再古板,那也是你爹,知道嗎?」

  范閒聞言笑了,說道:「這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范思轍又想了一下,說道:「還有就是,明天中午,我約你吃飯的事情,可別跟他說啊。」

  范閒點了點頭。

  范思轍這次終於把話說完了,便離開了。

  范閒這次確定范思轍走了,才趕緊對張浩說道:「師父,我今天遇到我的真命天女了。」

  張浩頭也不抬,繼續寫寫畫畫,口中說道:「我知道,從你今天去了那慶廟出來,手裡多了一根油雞腿,還滿臉的盪笑,我就知道了。」

  范閒聽到這話急了:「誰盪笑了?誰盪笑了?我那是一見鍾情,雖然你是我師父,但也不能憑空污人清白吧?」

  張浩聞言停下來手中的筆,站直了身子,笑道:「好好好,是一見鍾情,不是見色起意。」

  范閒感覺自己有越描越黑的趨向,當即也不再解釋了。

  范閒正色了一下,說道:「師傅,我想娶那位雞腿姑娘,不想娶那個林婉兒,師傅,你會幫我嗎?」

  張浩聞言,說道:「自然。可是,你確定不娶那位林婉兒嗎?」

  范閒聞言堅定道:「確定!」

  「不後悔?」

  「不後悔。」

  就見張浩突然伸出右手食指,向著一個方向點去。

  然後,就見張浩開口道:「你最好別後悔,行了,夜深了,你先解決了外面那個,早點休息吧。」

  范閒聞言一驚,趕緊打開房門,便看到房間外面,滕梓荊正立在院子裡,一動不動。

  范閒知道,這是被點了穴,張浩教過自己。

  就見范閒指如疾風,迅如閃電,將滕梓荊身上的穴道解除了。

  滕梓荊立馬恢復了過來,連忙問道:「我這是怎麼了,剛才是怎麼回事?」

  就見范閒向房間內行了一禮,說道:「那弟子先告退了。」

  然後將房門關好,帶著滕梓荊離開了。

  張浩繼續自己的推演。

  第二天,范閒在上午的時候,和張浩說了一下滕梓荊的經歷,張浩搖了搖頭,說道:「放心,那滕梓荊的家人安全著呢。」

  對此,范閒想了想,也並未多問。

  臨近中午的時候,范思轍過來找范閒,要出去一起吃飯,滕梓荊因為現在是范閒的護衛,所以由滕梓荊駕車。

  而范閒自覺昨天把張浩給忘了實屬不該,於是把張浩也給帶上了,張浩本不想去,但范閒堅持今天就當借花獻佛,給昨天的過失賠罪。

  張浩還能不知道範閒的小心思?不就是怕遇到什麼危險啥的嗎,有張浩在身旁,就不會有人能傷到自己了。

  而眾人在準備出門的時候,遇到了范若若,一聽范思轍要請范閒吃飯,也跟了上來。

  此時,馬車的車廂內,坐著四個人,其他的三個倒還無所謂。

  但范思轍此時有些坐立不安。

  原來是他昨天找了人,準備今天去吃飯的路上教訓一下范閒,卻沒想到范若若也跟了過了,於是,此時的范思轍有些坐蠟了。

  恰在此時,馬車停了下來,接著,車廂內的四人便聽到外面傳來一聲聲的慘叫。

  過了一會,滕梓荊的聲音傳了過來,「好了。」

  隨即,范閒說道:「那行,咱們下去看看去吧。」

  范思轍此時腿都是抖得,但還是強裝鎮定,跟著范閒下了馬車。

  一下馬車,便看到地上躺了六七個人。其中一個一看到范思轍,趕緊爬了過來。直接抱住了范思轍的腿。

  「少爺,您得為我們做主啊。」

  范思轍此時只想和這幫人劃清界限,一腳將那人踢開,連忙說道:「別過來,起開,誰給你做主啊。」

  范若若如果此時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也是白混了。

  而范思哲演起來了,抓起范閒的手,說道:「誰是你少爺,我跟我哥,情比金堅。你們這些賊人休想挑撥離間。」

  然後范閒便和范思轍一副兄友弟恭的樣子,上了馬車。

  馬車最後停在了一石居的門口,據范若若所說,這一石居乃是整個京都最好的酒樓,飯菜的水平是整個京都最高的,不過,唯一的缺點,就是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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