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7章 水晶女孩,東漢末年
劉茜茜愣愣的趴在李子益的懷中,感到了十分的委屈,哭的更傷心了,不斷的抽噎著,李子益一臉的寵溺,身上確實散發著恐怖的寒氣,讓周圍的人都噤若寒蟬,面對李子益不斷審視打量的目光,所有人都是透著三分緊張。
李子益對待他人像是寒冰,對待懷中的女孩確實如同暖陽,小聲的安慰著女孩,等待劉茜茜情緒稍稍穩定了一些,這才柔聲的問道。
「我們家茜茜,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李子益目光猶如冰霜一般寒冷,掃視了眾人一眼,眼中透著思索,這些人按理說,應該不會有膽子招惹劉茜茜這樣的當紅花旦,當然,凡事都有例外,不排除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膽,膽敢欺負劉茜茜,小丫頭的性子有些太軟了,好欺負。
「告訴我,是誰欺負你了,我給你出氣!」
這話極為寒冷,讓化妝室內的所有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感受著李子益身上散發的強大氣勢,威嚴極重,讓他們有些畏懼,好像是面對電視台的台長一樣,掌控了他們的前途命運。
劉茜茜淚眼模糊的抬起了小腦袋,梨花帶雨,委屈巴巴的大眼睛中滿是慌亂和恐慌,定定的看著李子益,小聲的解釋道。
「真的不是我放出的消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大家都知道了我們交往的事情,我真得沒有拿我們之間的感情炒作!」
劉茜茜一臉的委屈,小心翼翼的看著李子益,眼中透著幾分緊張和不安,小手緊緊的抓著李子益的衣服,不敢放手,生怕李子益立刻生氣走人了。
「伱不要和我分手好不好,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
李子益聽到劉茜茜的話,頓時愣在了原地,哭笑不得,身上的寒氣這才散去,看著一臉擔心的小丫頭,有些無語,這丫頭也是在是有些蠢萌蠢萌的,不由笑著安撫道。
「好好好!我們不分手,永遠在一起!」
周圍的人,這時也才反應過來,原來是劉茜茜誤會了,頓時鬆了一口氣,剛剛李子益身上的氣勢極為駭人,讓他們都感到了畏懼,不由暗暗感嘆不愧是當今圈裡最有分量的頂流大咖,氣勢真不是唬人的。
「這事情怪我,沒有和你商量,消息是我讓哥放出去的,為的就是給你保駕護航,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
「今天特意接你下班,想要在回去的路上再和你說的,沒想到消息傳得這麼快,還讓你這樣胡思亂想了一通,是我不好!」
劉茜茜頓時愣在了原地,小腦袋機械的轉動了一圈,看著化妝室內所有人都一臉艷羨注視著自己,眼中甚至帶著幾分笑意,似乎是在笑話她的烏龍,像是受驚的小鳥一樣,小腦袋一頭扎進了李子益的懷中,說什麼也不願抬頭,悶聲道,
「啊!是我想多了,搞錯了,實在是太丟臉了,我們還是趕緊走吧!」
李子益看著害羞的小女友,寵溺的笑著,一把將其抱起,向著外面走去,絲毫不顧劉茜茜的驚呼,向著地下停車場走去,準備帶她回家。
「好,我們回家!」
良久,化妝室內才再次熱鬧起來,議論之聲再次響起,嗡嗡不絕。
「李子益好駭人的威嚴,讓我差點都喘不過氣來!」
「誰說不是呢,我還以為是台長站在我們年前呢,嚇得全身冒冷汗!」
「不過,真羨慕劉茜茜,李子益對她這是寵溺,要是我男朋友也有這樣的寵愛就好了!」
「霸道總裁啊,就像是偶像劇裡面一樣甜,真是好man啊!」
「劉茜茜對李子益也很痴情啊,他們二人的感情和其他圈裡人不同,不摻雜一點雜質,純淨而又美好,讓我又相信了愛情的存在,希望他們可以一直走下去!」
夜晚,李子益柔情的看著眼前的姑娘,右手撫摸著劉茜茜的長髮,看著她沉睡的秀顏,嘴角微微勾起,心中無比安定,這個女孩是個水晶女孩,純淨無暇,對他一心一意,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要保護她,不希望她受到任何的傷害,今天女孩的烏龍,更是表明了女孩對他的感情,讓他更加感動了。
心情有些複雜感慨的李子益悄悄起身,走出了臥室,來到了黑暗的客廳內,站在了落地窗前,看著地上灑落的銀輝,和不遠處的萬家燈火,不由有些出神。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白髮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一首《臨江仙》,蘊含了無數的人生道理,將古今之事講得透徹無比,深刻而又曠達。
熹平八年,也就是公元179年,漢靈帝劉宏已經在位十多年了,天災人禍不斷,土地兼併嚴重,世家和皇權之間有著博弈,經過了兩次黨錮之爭,士大夫和宦官集團之間充滿了劍拔弩張,但是漢靈帝劉宏對世家士大夫心有忌憚,所有對宦官多有倚重,十常侍權勢滔天,一時間政壇之上滿是爭鬥,皇權、宦官和世家,多有摩擦,天下間漸漸多了幾分躁動。
河東衛氏,衛家是河東世家,在那裡有著很高的聲望。初興於漢名將衛青,被立為皇后的衛子夫。衛氏家族就是從那一刻起平步青雲。
衛氏一開始乃是武勛世家,後來漸漸轉化為了儒學世家,在河東郡有著極高的威望,即使在整個大漢也是有著相當不俗的名氣,就是朝廷派遣的郡守上任之時,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拜訪衛氏,取得他們的支持,才可以施政,不然怕是寸步難行。
「少爺,你先將藥喝了吧!」
一個小廝打扮的下人手裡端著托盤,托盤之上泛著以往黑漆漆的藥湯,一道道熱氣在碗中升起,空氣中瀰漫著幾分酸苦之氣,讓人忍不住皺眉。
一位十一二歲的男童身穿一身白袍,盤腿坐在了一個案幾之前,案幾之上堆滿了書簡,粉雕玉琢,樣貌端正,有貴氣,性格沉穩,只是從那略顯慘白的臉色上可以看出,帶著幾分病容,不是的用手捂著嘴巴,咳嗽幾聲,顯然有恙在身,身體有些虛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