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他覺得自己是遇到了外星科技,自己類似於汽車人中的人類角色,但他逐漸發現不是。【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因為按照一般邏輯來說,外星科技領先地球,給他提供的應該是新技術,新的學習方法,而不是醍醐灌頂一樣的提供醫學經驗。
「不是外星科技,那是什麼呢?」
「看來我需要多研究幾個類似的例子,那樣說不準能找到真正原因,看清系統的真面目。」
不過,沈然很快就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實驗材料很難獲取。
他對異能者的了解很少,可以說是僅限於蘇陽提供的那些消息,想要更加深入的研究,以他的經濟實力很難。
「唔,應該和他合作。他既然感興趣,投資一下應該不成問題。」沈然很簡單的就定了下了未來一段時間的計劃。
期間也沒有沒有任何意外,蘇陽答應了他的請求。
他本來就要對付天命之子,從眾多的掛逼身上收回金手指,有人願意幫忙他當然不會拒絕。
不過,他也提出了一個要求。
他讓沈然必須交出讓他滿意的實驗成果,研究必須有進度,定期匯報,他會檢查。
實驗室中的沈然自信滿滿。
他拿於青山的屍體舉例子,說解剖了之後,發現對方骨骼密度超出常人三倍以上,肌肉強度也大幅度超出常人。
「包括生殖器官,功能至少比原先增強了三倍。」沈然拿著剪下來的標本,一臉嚴肅的分析。
蘇陽有些發瘮。
他是個正常男人,看到某種東西單獨放在一個無菌包裝里的時候,難免還是有點不淡定。
蘇陽趕緊岔開話題,道:「你發現他異能跟哪一個部位有關了嗎。他身體中哪個部位的高分子活性物質最多。」
沈然搖了搖頭。
他也對此也有些失望,道:「我只發現他生殖器官很強大,血運豐富,血管與神經比常人的密集很多。」
蘇陽無語,道:「難道就沒有其它地方異常嗎?」
「有。」
沈然神情冷峻,道:「他的左手神經比右手更密集一些。」
一聽到這個消息,蘇陽頓時就變得精神了幾分。
仙田流天命之子的土地印已經到了他手裡,他現在暫時沒有將其銷毀,而是讓其認主。那方土地印化成靈體,然後進入身體的時候,確實是停留在左手的位置。
「你再多解剖幾次他的左手。」
「從合谷穴開始,到陽溪穴結束,這一段應該和其它部位不一樣。」
沈然聽到蘇陽說出兩個穴位的名字愣了一下,他有些遲疑,道:「你學過中醫?」
蘇陽神色平靜,道:「看過一點雜書。」
中醫他當然沒學過,但他學過修煉功法,上面標註的都是七經八脈以及各大穴道,他上輩子就算再不懂,現在也該懂一些了。
「你等一下,我這就去解剖。」沈然是個行動派,說做就做,撂下一句話後,立刻換上工作服,然後就進入了實驗室。
兩個小時後,沈然出來了。
他不僅僅給於青山做了檢查,還順帶著將自己檢查了一遍。
得出的結論是,於青山的異能確實來源於左手,而他的不是,他的來源於後背……
當然,他不會傻到將自己的事說出來,只將於青山的那一部分研究結果說了出來。
「於青山左手上的細胞還有生命特徵,血液還未凝固,這在常人身上根本不可能發生。」
「他是一個異能者。」
「只可惜已經死了,不然的話,我可以用他的細胞做更多研究。」
沈然的表情很冷肅,看不出內心的波動。
不過,蘇陽並不在乎。
技術狂人願意為他工作就行了,更多的事情他沒必要去管。
「想不想繼續研究?」蘇陽緩緩說道,像是掌控人間誘惑的惡魔。
沈然點了點頭。
……
兩天後。
平城大學,數學系,大一新生,排隊上了公車,集體去平城市醫院做體檢。
非強制性體檢。
但是,免費!
由平城知名企業家劉振宇(蘇陽)贊助。
鄭洲也是上了公車的其中一名學生。
他原本並不想去醫院,因為他怕遇到上次陌生人給他說過的那個有系統的醫生。
對於他來說,現在遇到已經踏入社會的對手還太早了。他想再等幾年,等到自己在學術界混出一定名堂,發表幾篇有影響力的論文,然後再與對方交鋒。
但計劃趕不上變化,他的一個舍友死活拉著他一起來,說這次檢查完全免費,無論檢查出來什麼疾病都幫忙治,最多報銷80%費用,機會難得,不能錯過。
他無奈之下也只能順從。
他在心中安慰自己,浪費一天時間也沒什麼,系統也需要休息,就當自己這次來是散心了,全程陪朋友閒逛。
「鄭洲,好消息,聽說這次贊助的那個人賊有錢,不但頭疼感冒給報銷,就連包皮切割手術都給報銷。」一個穿格子衫的瘦子說道。
「切包皮都報銷?!」鄭洲驚了。
他還從沒聽說過這麼壕的企業家,贊助學生集體體檢的有,可贊助學生集體切包皮的,這絕對是有史以來第一家。
「鄭洲,你切不?」穿格子衫的瘦子擠眉弄眼。
「切什麼?」
「裝什麼,你那個我又不是沒見過,頭都露不出來,不切以後你女朋友准罵你。」
鄭洲登時臉色漲紅。
「我這個不急。」
「不急什麼,你不急,我都急了。」
「你急什麼。」鄭洲臉有點綠。
「臥槽,你想哪去了,老子是難上加難那種人嗎。我是做為兄弟替你著急,這玩意得早切,早切早暴露,早暴露早鍛鍊。敏感度你總知道吧,敏感度低了,時間就上去了……」格子衫的瘦子巴拉巴拉的說教了起來。
鄭洲艱難思考了半天,然後同意了。
因為他還從格子衫瘦子嘴裡得知了一個消息:他們班裡的另一個人準備趁著這次機會把包皮手術做了。
一個人或許還不好意思,兩個人湊一塊了,那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本著這樣的想法,鄭洲做了一圈體檢之後,到了外科門診。
打開門。
他看到了一張俊朗帥氣、不苟言笑的臉。
看了看醫生掛在胸前的銘牌。
鄭洲只感覺頭腦一陣發昏。
因為上面郝然寫著沈然兩個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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