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葉凡的威勢越發的恐怖,已經走入了整個人生中最輝煌的歲月,氣血恐怖,實力達到了一個巔峰狀態。
這是一個屬於他的年代,一個屬於大成聖體的年代!
宇宙各地,傳來各種波動,生命禁區中的至尊也都沉默了,不敢出世。
巔峰時期的大成聖體,可叫板大帝。
他們打不起,也不敢打,只能在繼續堅持。
時間匆匆,一晃就是十年。
這麼長的一段時間,姬凌雲始終不曾出現,就像是徹底消失了,竟然沒有一個人看到過他。
人們甚至懷疑,他遇難了。
被不死山的至尊提前擊殺!
也有修士感嘆,看清了現在局勢的嚴峻性。
雖然從表面上看來,各大至尊攝於大成聖體葉凡的威勢不敢造次,都龜縮於生命禁區中。
但有些修士心裡清楚,這種日子沒有多久了。
大成聖體已經是人生的最巔峰狀態,而接下來就會如同中午的太陽,開始滑落,漸漸落幕。
只要他一旦氣血開始衰敗,莫說不死山,到時候所有的生命禁區都會一同出世。
只憑一個大成聖體,能攔住幾個人?
甚至還有可能,不死山的至尊一旦出世,第一個就會要了他的命,洗刷恥辱。
不少人族修士開始拼命修行,期望能走向最終點,證道稱帝。
否則,一切都無用,都會化為糞土,被那些生命禁區的至尊當成血食。
再次過去十年後。
當有人再次想起姬凌雲時,莫不感嘆,一代天才恐怕真的隕落了。
畢竟都這麼久了,他還是毫無音信。
但也有修士在堅信,姬凌雲在走一條路,一條屬於自己的無敵路。
一旦成功,就會於終極一躍,化為無上大帝。
「我看他做不到了,史上有那麼多驚艷的天驕,不都被認為舉世無雙嗎?」
「但最後都是功虧一簣,讓人嘆息,這一次,恐怕又多了一幕悲劇。」
這最後一步,阻擋了太多太多的人了,非常艱難,要用血與骨去填平那條路。
又是百年過去,宇宙中依舊沒有傳出姬凌雲的任何消息。
到了這個時候,很多人都意識到,多半出了大問題。
按理來說,無論他是否有進展,都應該有消息傳出,哪怕是一丁點兒。
但姬凌雲好像就突然人間蒸發了一般,消失了個徹底。
宇宙中變遷,有老的高手坐化,也有新天驕誕生。
這一日,在永恆星域中,卻突然轟動了起來,有人在那裡見到了姬凌雲!
這仿佛一道驚雷,在宇宙各地炸響,很多人求證,有人親身前去,要看個究竟。
但同時,這一消息也讓很多人疑惑無比。
永恆星域是一片科技與大道相結合的文明,並不是純粹的修士文明,姬凌雲去那裡幹什麼?
這麼多年來,即便人們嘴上不說了,但卻都在等待結局,要看個究竟。
一個讓大成聖體葉凡都視為希望的人,究竟會走到了哪一步。
可惜,人們去晚了,只有北斗星域的一些人見到了姬凌雲,他很快就從那裡消失了。
「是真的嗎?該不會有人冒充吧?」
「姬凌雲來這裡幹嘛?」
這讓不少人都想不明白。
「千真萬確,不會看錯,他去參悟了道衍大帝留下的神明機甲!」
這讓很多人都露出了異色。
難不成姬凌雲要走道衍大帝走過的路?
以外物證道,打造出另外一尊神明機甲?
這讓不少人都內心懷疑,紛紛猜測道。
「那他本人怎麼樣了?」
有修士急切的問道。
「感覺……不太好…他似乎受了重創,跌落下准帝九重天了。」
這句話一出,舉世震驚!
姬凌雲現在可以說是至尊以下第一人,一念之間可輕易擊殺各大教祖,當世能有幾人和他相比。
難不成真的是禁區至尊出手了?
但很快,就有北斗星域的人開口了。
因為他們親眼看到過姬凌雲,最為了解。
「他跌落下境界的確是真的。」
但還沒當眾人反應過來,那位北斗星域的修士卻神色有些古怪,再次開口:「不過奇怪的是,他的實力仿佛沒有下降,反而是越來越強!」
以准帝八重天的境界,竟超過了他曾經九重天的實力。
准帝九重天就已經能叫板至尊了,那現在呢?
「這怎麼可能?!」
有修士驚嘆。
境界跌落了,實力竟然還能遠超之前,這違反了修行常理啊。
按理來說,每個人的實力會與境界有著極大的關係。
而姬凌雲似乎打破了這一常理,讓人感覺到不可置信。
他到底在走一條什麼路?
很多人都在疑惑。
與此同時,在一座宇宙邊關,有一個人在孤獨的前行。
他面容憔悴,但一雙眸子卻無比明亮,直視前方。
隨後,周圍的空間突然掀起一絲漣漪,此地徹底陷入了寂靜。
眨眼間,又過去了百年之久。
姬凌雲再一次被人發現了。
「姬凌雲又出現了,在太陰人皇曾經走過的那條古道上,他境界跌落到准帝七重天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何讓他連續跌落兩個大境界?」
人們心中充滿了疑問。
可是依舊如上次那般,當更多的修士趕去時,姬凌雲失去了蹤影,一個人再次上路,孤獨的前行。
很多人失望了,這樣下去他會發生什麼?
難不成會直接跌落下准帝境?
而且這一次。令所有人感到震驚的是,姬凌雲的實力卻沒有精進了。
反倒是他的體內一片混亂,准帝道則全部斷裂了,連元神都一陣暗淡。
「他怎麼會這樣,上一次不是實力還精進了嗎?」
「多半是練功出了問題。」
「沒錯,欲速則不達啊。可惜了一代人傑,他這樣走下去,會毀掉自己的!」
許多人長嘆。
修道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不能強求,要一步一步來。
講究的是道法自然,不能猛攻,不然會有身殞的劫難。
在他們看來,姬凌雲多半踏上了一條可怕的末路,行走於半毀的途中。
與此同時,一個孤獨的身影在前行。
他獨自走在途中,暫時停下了腳步,看著遠方晚霞,伸手摸了摸身前的桃花。
他滿臉憔悴,氣息極度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