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哥哥兒你莫走!唱首歌歌兒把你留!歌中有我對你的真情!歌中有你的溫柔!」
關妤扯著嗓子喊出來,雖然有點變調,但效果是很不錯的,大家都猜到了是哪首歌,並且還對她的音準感到「驚訝」。
專業歌手黎陽同學嘴張得都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了,震驚到五官出走。
「我,的,媽,啊。」
好tm難聽!誰來救救他!他是個歌手啊,怎麼能忍受這麼大的折磨?!
他的感嘆一出口,就像給周圍人按下了一個開關,爆笑聲從遠到近一層層鋪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瘋了瘋了瘋了!我要笑瘋了!」
「我以為小天堂那期已經是關妤姐的巔峰了,沒想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受不了了!」
徐承在下面笑到一直拍大腿,楚楚一個如此甜美的女孩兒直接笑到破音。
慕秋還愣在原地,睜大眼睛震驚地看著關妤。
她閉著眼睛唱得陶醉,沒看到障礙道中間的兩個人的情況——施與淮深呼吸的速度都趕得上心臟病發了,而蔣珠馮直接笑到無力趴在皮皮龍上已經沒力氣蠕動。
關妤仿佛已經聾了一樣,還在唱,她甚至還能轉變男女音唱!
捏著嗓子矯揉造作地狂喊:
「淮哥哥哥我不走!我們陪你到白頭!陪你直到星星不眨眼!陪你直到月亮躲山溝!」
這還不是最震撼的,最震撼的在下面的真假男女音快速轉變。
粗著嗓子悲情狂喊:「你莫走!」
捏著嗓子矯揉造作:「我不走~」
再狂喊:「賭過咒!」
再做作:「拉過勾~」
再再再狂喊:「你莫走!」
再再再做作:「我不走~」
慕秋一口氣差點沒提起來,翻著白眼靈魂都要升天了。
爆笑聲疊著爆笑聲,在場所有人包括工作人員,無一人倖免。
【我tm笑死在追播第一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靠】
【一時之間居然沒識別出來這首歌,我明明昨天晚上才在KTV唱過】
【完了,我已經忘記原唱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到我打鳴】
【我就知道,她總有一天會突破過去的自己】
【這波音波攻擊很強,施與淮和蔣珠馮直接內傷】
【笑到手腳發軟渾身無力】
【我媽以為我有毛病,自己一個人躲在房間裡放聲狂笑】
【施與淮:我認輸】
【這是晚上會做噩夢的程度了】
【攝影大哥你別抖啊,你是跑著在錄嗎抖成這樣】
【我聽到導演的聲音了,滄桑的笑聲在這一群人的笑聲中尤為明顯】
【程哥你別笑得彎腰捂眼睛啊,你應該捂耳朵】
【慕秋的表情仿佛在說:救命,我要死了】
【關妤這張臉再加上這首歌,我願稱之為《不一樣的綜藝》史上最強攻擊】
【視覺聽覺雙管齊下,保證您兩分鐘之內靈魂出竅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靠!笑到肚子痛】
【我不行了,朋友們,先走一步】
【辣辣辣辣辣辣辣務米是什麼東西?我現在只知道你莫走~】
【你快走~趕快走~受不了了~快點走~】
【幸虧這一期是唱跳主場,還有這麼多愛豆,最後能洗洗耳朵,不然就這一趴結束,得多少人有心理陰影】
【你莫走!我踏馬不得快點走~】
【要了我的老命了,笑得我家貓主子以為我瘋了,趕緊給我來了兩爪子】
【笑到無法自拔笑到眼淚飆出笑到五官扭曲】
【楚楚你給我把嘴閉小點兒笑!你可是甜美女孩兒!】
【林瀲:受到了十八年以來最大的衝擊】
【蔣珠馮已經失去了戰鬥力狗頭】
【淮哥現在恐怕想砍人的想法都有了】
【淮哥:帶我走吧】
【我怕這趴遊戲過後,他們就都沒力氣玩下一個遊戲了】
【笑到都出汗了哥哥】
【工作人員的笑聲已經壓不住了,是誰笑得那麼誇張】
【關妤:啊,好陶醉好好聽,我怎麼這麼有歌唱天賦】
【淮哥剛剛還那麼足的氣勢,一下就啞炮了】
【靠著這一趴,我的腹肌終於大成】
【不行了,得緩一緩,我怕我笑得中風】
【……】
托關妤這一嗓子的福,節目組這一期又新增了幾個奇葩熱搜。
#關妤你莫走#
#終於找到比辣辣辣務米更難聽的歌#
#能打敗歌手關妤的只有歌神關妤#
雖然待在榜上的時間不多,但只要點進去,就能給各位網友一記重擊。
這場音波攻擊之後,場上好久都沒能恢復正常,笑聲從震天響到有氣無力,就是一直沒停過。
施與淮是最先「清醒」過來的,他還記著自己有任務需要完成,於是捂著耳朵也要往前蹬。
可是蔣珠馮深受關妤其害,已經完全喪失了行動力,趴在後面一直笑個不停,壓根沒有配合著他往前沖的想法。
施與淮:這個組要亡了。
他只好夾緊皮皮龍,加大力度往前蹬,一個人帶飛。
蔣珠馮一驚,直接在皮皮龍上從最後面被聳到了中間。
一個人玩,不用怕節奏亂了,感覺還更輕鬆了。但沒有了隊友合作,他只能顧頭顧不上尾,四人座的皮皮龍在轉彎的時候不小心掃到了障礙物,還一掃一大片。
工作人員吹響哨子:「施與淮,蔣珠馮組碰倒障礙物,請回到障礙關重新開始!計時繼續!」
施與淮:「……」
氣得他臉上的肉都在抖。
這聲哨響之後,其他人陷入瘋狂爆笑中的人也慢慢消停下來。慕秋笑得渾身無力,坐在他們障礙道一邊,幸災樂禍地看著施與淮。
「淮哥,腿長也沒用啊。」
施與淮滿臉的死氣沉沉,拖著皮皮龍和趴在上面的蔣珠馮又回到障礙關的起點。
「再來!」
他還不信了!
「這一把你們不准再搞破壞,不然第二把遊戲我就有一學一報復回來。關妤,舒苒,你們倆和我一樣在危險期,樹敵可不是什麼好主意。」
還在用面巾給自己擦眼淚的關妤豁喲一聲:「你都會威脅對手了淮哥?不得了。」
很明顯,這番威逼的話對她們毫不起作用,甚至因為語氣太生硬,還激起了點逆反心態。
他沉默兩秒,僵硬著說:「反正我估計都最後一名了,高抬貴手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