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黎被帶進的城牆之中,圍牆外面的大部落族長和隊長們面面相覷,他們似乎感覺到了一絲陰謀,難不成這九黎是借著莽山和赤水部落把他們騙來的?
「這是怎麼回事?他怎麼進去了?」
「這個巫師真的是莽山部落的嗎?」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打過去還是?」
幾個族長心中疑惑不已,頓時連九黎的身份都產生了懷疑。【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神罰到底是真還是假?」大家議論紛紛,誰也拿不定主意?
「火族長,外面這些部落,你打算怎麼處理?」九黎已經將這些部落的事情全部匯報給了吳浩,包括他是如何勸說這些部落的。
說實在的,九黎的行為算是牆頭草,雖然吳浩是最不屑這樣的人,但是一個國家總會有各式各樣的人,這種人雖然很會審時度勢,但是卻也有大用處。
至少忽悠也是一種本領,並且能將這麼多大部落忽悠來,也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而且九黎給吳浩的感覺並不是那種貪生怕死,反而像是棄暗投明。
當然,這也是吳浩的規矩,他說你是棄暗投明,你就是。
他要是說你是賊眉鼠眼,那也只能去找耗子比一比是不是長得相像了?
吳浩站在城牆之上,看著下面的人躁動不安。
如果現在開了城門攻打過去,也是有勝算的,就算不能把所有人留下,也能留下半數以上。
只是這樣一來,只怕自己的部落也會有所損傷。
「紅樹根,你和九黎兩人對他們進行勸說,如果可以的話,讓他們投靠火族部落,我便不去攻打他們的部落。」吳浩說完,便把城牆之上的位置讓給了紅樹根和九黎。
對著九黎巫師看了一眼,隨後便下了城牆。
九黎知道這是火族長對他的考驗。
如果這一次他能成功地將那些部落勸說投靠火族部落,那麼,他是不是還能穩坐自己的巫師位置?
要知道他在莽山部落,可是聽說了火族部落的巫師是與眾不同的,會有那種麻布製作的巫衣,還有那種薄薄的紙。
主要的是火族部落的族長帶來的東西太過神奇,似乎很多都是神用的東西,如果他能留在火族部落的話,他相信自己將會得到重用,那麼他也可以接觸到神的東西。
想到這裡,九黎信心滿滿,不由地看向了紅樹根。
「咱們現在勸說?」
「好!」
九黎,按照原始人的眼光來看,其實是有些離經叛道的。
因為他雖然是個巫師,但是有的時候他也卻是利用巫師的巫術來糊弄人。
神在他心中雖然是敬仰的,但是卻不是全部。他有時也會借著神的手來達成自己的目的。
否則之前也不會用神罰一事勸莽石聯絡各個大部落了,只不過,莽石敗得太早,浪費了自己的口舌。
九黎向前走了幾步,站在了最前面,手中拿出一個大大的獸皮卷,慢慢的打開,獸皮卷全部展開之後,面向了前面的城牆,讓下面的部落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九黎站在上面,揮舞著獸皮卷,念念有詞,一會兒高歌,一會兒低語,似乎在唱著神語。
隨後又開始跳起了祭祀舞,與其他的祭祀舞不同,他一邊跳一邊揮動著獸皮卷。
眾人不是巫師,不知道他在幹什麼?急忙地派人去稟告吳浩。
「熊花你帶著人從西門出去,從西側圍攻上去。」
「菜花你帶著人從東門出去,從東側圍攻上去。」
「大狗和阿毛你們二人帶著人從西門出去之後,繞道後面,攔住對方的後路。」
「大盜,你帶人上到城牆之上,與大熊一起守住城牆。」
「狼毛和白鷹,你們帶著隊伍直接從前門出去,正面迎戰!」
吳浩並沒有把希望全都寄託於紅樹根和九黎身上,畢竟那些大部落沒有經歷過戰爭,也不知道火族部落的強大,是不會隨隨便便的就投靠自己的部落。
可惜了,當時沒有把齊河和莽石的頭砍下來,如果把他們的頭砍下來掛在了城牆之上,還有一定的震懾力。
「是,族長。」幾個將領領了命令之後全部整裝待發。
城牆上面急忙地下來一人向吳浩匯報。
「族長,那個九黎巫師在城牆上做起了祭祀,不知道他做這個是為了什麼,有什麼用?」
「祭祀?」吳浩低語,隨後又把眉頭舒展開來:「你們派人去叫古月和麻葉過來。」
不管這個九黎要做什麼?也不過是一條命而已,如果對部落有任何影響,手起刀落也就結束了。
而現在,他們需要的是時間,正好他在上面多跳會,也算是爭取時間了。
吳浩揮了揮手,示意大家繼續領命前行,隨後自己又上了城牆之上。
這一次自己將所有的隊伍全都派了出去,相信一定可以將對方打敗。
吳浩心情很好的看著九黎,整個人表情嚴肅,不停地跳著祭祀的舞蹈。
當然,這個舞蹈是吳浩沒有見過的,所以也不知道是關於什麼的祭祀,不過看著他賣力的樣子,吳浩也沒有打擾他。
一直到古月他們全都到來了,九黎才停了下來,此時已經是大汗淋漓。
九黎一臉嚴肅的對著吳浩施了一禮,隨後對著下面說道:「莽山部落和赤水部落因不聽神的勸告,引起了超級大部落之間的戰爭。
這樣的戰爭本就是違背神的旨意,將會給大家帶來災難。而且在打仗之時,莽石更是違背了神的意願,借用神的名義,說火族部落受到了神的懲罰,從而將你們這些部落騙了過來。
所以他們得到了神的懲罰,被火族部落打敗,甚至赤水部落的齊河已經被神處死了。而我的內心十分的痛苦,我不應該帶你們來這裡,我向神不停地告罪,剛剛神原諒了我,並給我指出了一條光明的道路。」
九黎說到這裡向下看去,下面的族長和大隊長們聽到了九黎的話,更是茫然起來。
覺得事情太過複雜,根本就不是他們所能理解得了的。
到底是打還是不打?到底是神罰還是神旨?
這對於大多數只有一根筋的人來說太難以理解了。
就算九黎是巫師,可是他的所作所為也超出了他們對巫師的理解。
不只是下面的人,就是吳浩也不由得挑起了眉,看向九黎的眼神充滿了詫異。
這人比自己還能糊弄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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