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過多久他們就聽到幾個幼崽的呼喊聲,此時他們已經沒有了開始的新奇,覺得這個坑也就那樣,根本就不好玩,還沒有他們跟小夥伴們平時玩的好玩,現在他們想上去了。→
但現在可不是他們想上去就能上去的。
他們喊了許久都沒有聽到回應,心裡也有了些著急,「阿父,我們想上去了。」阿竹大聲喊道,她知道她阿父就在這,她這麼大聲阿父肯定能聽到,肯定很快就能將他們接上去。
但這次她失算了,她喊了幾聲都沒有聽到她阿父的聲音,一時間空氣陷入了詭異的安靜,就好像他們從未出現過。
他們本就還小,很快陷阱內疚充斥了哭聲喊聲,讓人聽了好不是滋味。
大力在阿竹叫他的時候就忍不住想出去了,但想著他們的目的硬是忍住了。
畢竟也不是真的要對他們怎麼樣,沒過多久,這些大人就都到了陷阱的上方,看著下面幾個哭得傷心的幼崽,好笑地看著他們,「好玩嗎?」
「不好玩,一點都不好玩。」幼崽們哭著說道,臉頰上掛著豆大的淚珠,看著好不可憐。
「下次還敢過來嗎?」
「不來了我們再也不來了。」一點都不好玩,他們再也不要來了。
知道他們害怕,這些大人倒也沒有真的那麼無情,逗了他們兩句就下去將人給接上來了。
幼崽們一落地就哭著跑向自己的父母,哭訴自己的經歷,還控訴大人們欺負他們。
他們的父母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而且他們早就知道了這件事,倒也沒有多想什麼,還叮囑他們平時一定不能到那個地方去,不然掉下去就再也見不到阿父阿母了。
原本就有了陰影的幼崽,在聽到父母的嚇唬後就保證自己再也不要過去那。
不得不說蕭硯這個法子還是管用的,挖陷阱的這兩天愣是沒有一個幼崽再過來了,估計是聽說了阿竹他們的經歷就歇了來搗亂的心思了。
很快他們就將所有的陷阱都挖好了,巫醫帶著他們去記住陷阱的位置,平時不要過來這邊,以免掉下去。
幼崽們估計是聽了阿竹他們的經歷,也沒有搗亂,甚至很認真的記下了,平時更是能離多遠就離多遠。
「巫醫,我跟筱筱掉下懸崖後發現了一種吃食,而且種子都已經成熟了能種了,我想帶些人去將那些玉米給摘回來。」蕭硯找上巫醫說道。
「真的嗎?之前怎麼沒聽你們提起過。」巫醫當即激動道,雖然部落能吃的吃食已經多了好幾種,但他們一點都不嫌多,甚至還覺得少,部落人呢多,這些吃食聽著多,但真的分起來其實每個人也分不了多少。
「嗯,我已經吃過了,味道很好。」蕭硯淡淡道。
巫醫也沒問他是怎麼知道能吃的,畢竟有神女在,「那明日你帶雲深他們去。」
「但有些遠,可能要一天或者是幾天後才能回來。」
「嗯?」巫醫疑惑地望向他,「再怎麼遠,一天一夜也能趕回來吧?怎麼要幾天?」該不會是那有什麼危險吧?不然怎麼要那麼久?
如果是這樣,那她要考慮這東西是否值得他們冒險去摘了,畢竟他們現在也不缺這一種吃食,之前沒有玉米他們也過來了,更別提現在的生活比以前的好過,有沒有玉米對他們的影響不大。
最主要的還是要保證族人的安全,如果去摘玉米是用他們的命去換的,那這個東西不要也罷。
以前再怎麼苦她都沒有想過要用族人的命去換食物,現在就更不可能了。
「我跟筱筱在那發現了牛,這次去想看看能不能抓兩頭回來養著,筱筱說牛是個很好的牲畜,能拉車也能犁地,到時候我們幹活會輕鬆一些。」又道,「而且,有了牛車我們出去也能坐車,不用走路,去哪都方便。」
巫醫這才知道原來是她誤會了,再聽到蕭硯所說的,心裡也一下就火熱了起來,抓牛,必須要將牛抓回來。
第二天巫醫跟他們講了去摘玉米這件事,點了二十人跟著去,畢竟是帶著要去抓牛的想法去的,人多好辦事,讓他們這一路要聽蕭硯的,雖然知道他們不會有異心,但巫醫還是忍不住叮囑。
「一切小心,我在部落等你回來。」沈筱筱給他灌了水放到背簍里,「要是實在抓不到牛就算了,你們早去早回。」她也知道野生牛難抓,更別提他們還想活捉了,那就更難了。
「這些藥還記得怎麼用嗎?」
「記得,不用擔心,乖乖等我回來,要去哪一定要讓他們知道,一定要帶兩個人陪著。」還沒出發他就忍不住擔心了,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分開,之前他白天也跟著去打獵過,但晚上會回來,但今天離開,至少得明天才能回來,而且這還是在一切順利的前提下,要是不順利的話,估計還得耽擱好幾天。
他有些後悔跟巫醫講了,但這個念頭也僅僅是一瞬的事,很快他就恢復了,他知道這是筱筱所想的,他一定會將玉米和牛帶回來的。
「嗯,我哪都不去,就算出去也會讓她們陪著的,你放心。」
蕭硯沒有再說什麼,將她抱緊,低聲道,「一定要好好的。」如果不是他們不知道在哪,他是一點都不想離開。
「你也是。」
兩人有些難捨難分,直到門口傳來一聲輕咳,蕭硯這才放開她,「我走了。」
「嗯。」
直到看不到他們的背影,沈筱筱這才收回了目光。
「神女跟蕭硯的感情真好。」
「是啊,蕭硯可不願意離開神女呢。」
「現在蕭硯跟神女在一起我都想不出他以前是什麼樣了。」
說話的人忍不住笑出聲,這時有人道,「我知道,蕭硯以前不管是對哪個雌性都是一副莫挨老子的模樣,誰知道他在神女的面前完全截然不同,我還記得我第一次看到他那個模樣都震驚了,哪還像是我們部落的第一勇士啊,活脫脫的一個沒長大的幼崽。」
「對,而且他也太黏神女了,平時不管做什麼都恨不得將神女揣身上,只要有神女在的地方,視線就沒離開過神女。」
其他人也紛紛感慨道,畢竟蕭硯的前後對比實在是太明顯了,他們就算是想忽略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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