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奇遇?(可跳)

  「卓雅~起床吃飯了。」

  第二天上午,他已經去牧場逛了一圈回來,閨女已然四仰八叉的趴在床上打呼,身上散發出一股若有若無的臭味,這讓他麵皮抽了抽,因為這股味道他以前也有過。

  「熊大~給我死過來。」

  徐力對著門外嚎了一嗓子,很快一顆碩大的腦袋,伸進門框有些呆萌的看著他:「呼嚕嚕~」

  「卓雅昨天在山林里吃果子了?」

  熊大老老實實的點頭,徐力皺眉沉思起來,不應該啊~當初的那棵巨樹早就枯死了,自己來年去過一次,確定大樹沒有復甦的可能,這才沒有再次前往。

  他拍了拍熊大的腦袋,來到玄關換上靴子,又去倉庫拿上霰彈槍:「大花和熊大陪我進山林,熊二帶著小白它們守家。」

  吩咐完便開著猛士車出了院子,熊大和大花跟了上去,小白它們歪頭看著遠去的猛士,在熊二的呼哧下進屋趴著,大黑看了眼屋子,繼續趴在蘋果樹下休息,昨晚它在小主人身上,嗅到了一股久違的臭味,大致知道了一些。

  七八個女工穿著緊身褲小背心,騎著馬在牧場裡肆意奔跑,在這裡她們享受到了久違的自由和愜意,看見遠處快速駛過的猛士車,打了個呼哨便驅馬趕了過來,想要和猛士車比試一番。

  徐力擺擺手:「我要進山林看看,你們該幹嘛的幹嘛去。」

  女工們這才減緩馬速,目送猛士車遠去,熊大和大花也穿過馬群,追著猛士車往遠處的山林狂奔而去,有個女工舔了舔性感的嘴唇:「馬卡洛夫真強壯,也不知道他那裡是不是和表面一樣強壯。」

  「咯咯咯~伊莎~你就別發騷了,大棚里挑兩根黃瓜也一樣。」

  「要死了你~」

  女工們嘻嘻哈哈的騎著馬往回趕,而徐力將車停在柵欄邊,打開一扇改裝的柵欄,端著槍往山林里走去,在熊大和大花的帶領下,他穿過兩座小山頭,最終在曾經來過的那棵大樹下駐足。

  原本已經枯萎的那棵參天大樹,居然再次變得枝繁葉茂,這讓他很是費解~

  有些吃勁的爬進樹洞,立馬嗅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臭味,想了想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架好後便趴在地上,用手扒拉那些黑泥,他想搞明白這下面到底是什麼。

  隨著他不停的扒拉泥土,很快一截黑色的樹根顯現出來,順著樹根將周圍的黑泥快速扒拉到一邊,隨後抓著那截樹根,跪在地上用力往上拉扯:「嘿~~~呼~」

  「嘩啦啦~」

  樹根在他的蠻力下,越來越多的劃破黑泥,被拽了出來,他順著樹根不停拉扯撕拽,費了好大一番力氣,總算將埋在地里的那一截樹根都給拽了出來,隨後卻驚奇的發現,這截樹根似乎是活的,居然在他手裡緩緩扭動遊走。

  「這他媽什麼鬼東西。」

  樹根的頭部很像章魚,圓溜溜的上面有密密麻麻的小根須,他捻著一根須子用力一拽,根須斷掉的地方,居然流出一些黑紅的液體,一如當初的那個果子一般。

  隨著液體越流越多,曾經那股熟悉的水果清香,再次鑽入他的鼻腔,他開始不停扯斷那些根須,最後紅著眼睛將樹根往身上擦了擦,便張嘴咬了下去:「咔嚓~」

  「啪~啪~」

  樹根開始瘋狂抽搐,細長的根莖好像鞭子一樣,不停抽打在他的後背上,最終隨著整個頭部被他咬斷,樹根就像葡萄藤一樣快速硬化,最終斷成一截一截的枯木,紛紛灑灑的在他身邊落了一地。

  「嗝~~~」

  徐力打了個飽嗝,吧唧吧唧嘴偏頭吐了口唾沫,眼神再次變得清澈,他晃晃腦袋四下看了看,滿地的枯樹枝不知何時在樹洞裡堆了一層。

  拿起手機鑽出樹洞後,對不遠處的熊大招招手,後者卻搖著大腦袋緩緩後退,還人性化的用爪子捂著鼻子,大花更是幾個閃跳離他八丈遠。

  「真臭~離老娘遠點兒。」

  耳邊傳來帶著雌性的女聲,他懵逼的看向不遠處的大花,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又進化了?

  (以前只能聽懂小貓小狗之類的,這次進化一下!)

  他咧咧嘴背著霰彈槍往回走,剛爬上對面的小山坡,就聽一陣噼里啪啦聲過後,那棵參天大樹徹底倒塌,將附近的幾棵樹也給壓折了樹幹,估計再也不會重新復甦了。

  再次回到院子時,已經是傍晚時分,他好好的洗了個澡,給自己準備了很多食物,畢竟有先前的經驗,而事實也正如他所想的那般,胃口大開的他不停的吃吃吃,吃的肚皮溜圓後,給安德羅夫打了個電話:「我這幾天有點事,牧場那邊你多費點心。」

  「哈拉少~」

  安德羅夫應了一聲,這個年近五十的漢子,依舊是那麼的可靠!

  將鍋碗瓢盆洗淨,又給家裡的這些大胃王準備好食物,便回到臥室一頭栽在床上呼呼大睡~

  夢裡的那個星球依舊繁華,自認為世界第一的老美,居然開啟了內戰,紅藍雙方為了各自的信念大打出手,大毛和二毛也打的你死我活,沙漠那邊的魷魚們,沒有了爸爸的支持,被周邊的駱駝們,組團打的像個孫子,整天在大家庭上賣慘!

  而那裡的華夏,伴隨著老美的倒塌,和毛家兄弟戰爭內耗,經過幾十年的潛心發展,再次屹立在世界之巔......

  「爸爸~爸爸~你醒醒呀~」

  閨女帶著哭腔的呼喊,讓徐力緩緩睜開眼睛,他揉了揉眼睛,起身雙手撐著床板,發現不止是自己閨女,安德羅夫、彼得、瓦列里他們都在,甚至顫顫巍巍的普希金,也擔憂的看向自己。

  「我睡了幾天?」

  安德羅夫伸出右手:「從你打電話給我的第二天開始算,已經是第五天了。」

  徐力點點頭,捏了下閨女的小臉蛋:「我前段時間太累了,所以打算好好睡一覺,害你們擔心了。」

  「你這個臭小子,再不醒的話,我都要打電話給安德烈報喪了。」

  普希金牙齒掉了一小半,說話含糊不清的,瞪了他一眼便背著手回去了,瓦列里嘿嘿笑了笑,對徐力擺擺手便去攙扶自家老頭子回家,其他人見徐力沒什麼事,便各自忙事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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