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嘟嘟嘟~」
「啊~~~」
「砰砰~」
「咚~咚~咚~」
聽著外面那沉重的腳步聲,躲在雜物間抓著手槍的謝爾蓋,渾身肥肉亂顫,隨著房門被人打開,他下意思的對著房門扣下扳機:「砰砰砰...」
「啪嗒~啪嗒~」
子彈射光後他還下意識的扣動扳機,而躲在房門側面的徐力,冷笑著走了進去,抬起一腳踹在謝爾蓋的臉上,將他痴肥的禿頭,撞在了牆壁上:「咚~」
「......」
謝爾蓋雙眼迷濛的看向面前的男人,腦子還沒回過神,就聽見兩聲槍響,隨後便是雙臂傳來的劇痛,讓他一張醜陋的肥臉都擰巴了起來:「啊~~~我的手~」
徐力對著他打擺子的雙腿又是兩槍,這才收起槍拎著他後脖領,將二百大幾十斤的謝爾蓋,從三樓雜貨間拖到了一樓大廳,三個不成人樣的白大褂,正滿臉鮮血的跪在客廳里。
一個赤身果體的中年人,躺在他們身邊,驚恐的看向拎著謝爾蓋過來的徐力,後者將肥豬一樣的謝爾蓋往地上一甩,蹲下身子盯著男人看了許久。
「這不是我們伊爾庫茨克市,大名鼎鼎的辦公室副主任麼?」
「你~你認識我?」
中年人哆哆嗦嗦的問了一句,徐力雙眼一翻起身對著他的臉,就猛踹兩腳,中年人渾身震顫幾下,便抽了抽沒了生息~
「叮叮叮~」
徐力將防彈背心夾層插著的手機取下來:「大哥~」
「都抓住了米沙~一個都沒跑。」
伊萬蹲在公寓樓下抽著煙,也不在乎寒風大雪,那刺骨的寒冷:「我想不通~真的想不通,相比於普通人,他們衣食無憂,為什麼還要做這些事。
我當警察這麼些年,那時候再窮我們老一批人,都有各自的底線,一些東西我們不碰,可現在的人都怎麼了?為了點錢連人性都不要了麼?他們就沒有兒女麼?」
徐力看著滿地的屍體,和一個腿部中彈,坐在沙發上接受別人包紮的漢子,沉默片刻說道:「因為我們是人,是各種欲望匯聚而成的複雜生物,早些休息吧,我這邊還有事。」
掛斷電話後,他右手攤開手指晃了晃,一把明亮通紅的細長菜刀,被尤里遞到他手裡:「小心燙~」
看著通紅的刀身,他對渾身哆嗦的謝爾蓋努努嘴,幾個壯漢上前將破布塞他嘴裡,隨後把他的衣服扒開摁在地上,徐力拿著通紅的菜刀蹲下,謝爾蓋嗚嗚咽咽的不停搖頭,眼中的祈求化為實質。
滋啦一聲響讓謝爾蓋雙眼差點瞪出眼眶,一截截東西被他扯了出來,在他眼前晃來晃去:「那些孩子乞求過你麼?他們應該用自己的一切,給你賺了不菲的收入吧?」
「嗚嗚~嗚~~~」
「咚~咚~咚~」
謝爾蓋疼的拿腦袋撞擊地板,卻一次次的被疼暈後再次被疼醒,徐力慢慢的忙活著:「我是個牧場主,同時也是個屠夫,從古至今野獸吃人,人吃牛羊天經地義,可是~」
他將一顆包裹著脂肪的要子丟到一旁:「人不該~沒有下限。」
將他嘴裡的破布撤下來後,看著他逐漸渙散的雙眼,徐力獰笑一聲:「不要急~你全家都會來陪你的,你走慢一些。」
「呵~呵~~~」
謝爾蓋雙眼充滿血絲,最終抽搐兩下便沒了生息,徐力對那三個白大褂一偏頭,三人被拉到一旁,隨著接連不斷的慘叫,他們以後再也拿不起任何東西。
去廚房洗了把手,打開冰箱拿了瓶果汁,一邊喝一邊來到客廳:「去把那些孩子帶上來吧,警察也該到了。」
阿歷克塞他們都去了7號和9號別墅,徐力將大腿中彈的漢子攙扶起來,將兩具屍體踢開,讓他慢慢的坐進沙發,給他點上煙將喝了兩口的果汁瓶遞給他,往客廳壁爐里丟了些木頭碎片。
這才給遠在莫斯科的一位老人打去視頻電話,約莫過了十幾秒視頻被接通,老人看著全副服裝帶著頭套的徐力,皺了皺眉:「你~是?」
徐力將頭套摘去,露出自己那極具辨識度的醜臉,對老人笑了笑:「這麼晚了還要打擾您。」
「我們認識七年了馬卡洛夫,這是你第一次在節日外給我打電話,說吧~」
老人有些疲憊的靠在床頭,打開床頭燈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徐力將鏡頭切換,在滿地狼藉和屍體的客廳走了一圈,將事情的始末和他說了一遍,老人只是靜靜地聽著。
一個個渾身散發臭氣的髒小孩,兩三個共用一張毯子或者被子,被阿歷克塞他們帶了過來,鏡頭就定格在這些越聚越多的孩子臉上,尤里將三個別墅的廚房都翻了一遍。
孩子們或坐或蹲,拿著食物大口大口的吃著,不時被噎的直翻白眼,徐力講完後想了想,又補了一句:「稍後我傳一份文件給您,是那個毒販報出來的名單,有幾個已經調到了其他地方。」
老人眼眶微微泛紅,看著自己國家的未來,被人當牲畜一樣圈養,聽說還有一處工廠里,同樣圈養著一批可憐人,深吸一口氣掀開被子下床:「放心吧孩子,你做的很好,你把視頻傳給我就行,回家休息吧。」
「好的。」
徐力掛斷電話後,對阿歷克賽他們點點頭:「等警察過來接手,你們直接回去,阿歷克賽和尤里等幾天,我們得等葉夫根尼槍傷好一些,一起回去。」
漢子們點點頭,給那些孩子拿吃的和喝的,順便給他們找一些厚實的衣服蓋上,七八個年紀稍微大一些的女孩兒,穿著並不合體的衣服,縮在火爐邊的空地上嗚咽著啜泣......
這件事被徹底壓了下來,畢竟情節太過惡劣,甚至還牽扯到了上面,為了維護形象,說什麼也不能爆出去!
「咔噠~」
徐力叼著煙走進伊萬的辦公室,有大有小十幾個孩子,穿著嶄新的衣服,擠在辦公室沙發里,看向他的眼中帶著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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