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笙瞥了陸玲瓏一眼。ඏ🍧 ☺👮
是,您沒有胡來,也就是差點自己一個人跑到納森島那個鬼地方上去。
要知道,就連當初華笙自己去的時候,那都是抱著不成功便成仁的決心才去的,更不必說修為還差的遠的陸玲瓏了。
「幹嘛這麼看著我?」
陸玲瓏被華笙這麼一看,瞬間臉色就垮下來了,她知道,這傢伙肯定在心裡指不定怎麼編排自己呢!
「沒……沒事。」華笙訕訕的笑了笑。
沒辦法,打又捨不得,吵又吵不過,那能怎麼辦呢?讓著唄……
「要我說,也就玲瓏能夠治的了老華你了。」
一樁心事終於落地的張楚嵐也是久違的放鬆了下來,甚至都有心情跟華笙開起來玩笑了。
「你懂什麼,單身狗們,寵女朋友的快樂你不懂。」
華笙翻了翻白眼,然後直接一把攬住陸玲瓏,炫耀式的跟面前的張楚嵐抬了抬下巴。
霎時間,下面還刻著守宮砂的張楚嵐瞬間滿頭黑線,下意識的看了看身旁淡定喝茶的張靈玉。
哦對了,忘了這個傢伙已經被拿了一血了。
淦!
感情在座的所有男生當中,就我還是個雛兒!
越想越難受!爺爺,你當年幹嘛要給我刻那該死的守宮砂啊!
「哎呀你幹嘛呀……」
陸玲瓏滿臉羞紅的將華笙推開,雖然說已經是老夫老妻了,但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秀恩愛,還是有點尺度太大了。
「咳咳,說正事。」
張楚嵐尷尬的咳嗽了兩聲,表示我們要不要先跳過這個話題。
「最近這些天,也不知道王家發了什麼瘋,總是派人盯著我跟寶兒姐,老華你那邊有什麼線索嗎?」
「王藹那個老王八羔子派人盯你們?」
華笙的臉上故意露出一抹詫異,明知故問的問道。
「對啊……」張楚嵐的臉上浮現出一抹鬱悶。
一個曜星社就已經夠讓人頭疼的了,現在又多了一個王家,唉,他現在是終於能夠體會到華笙過去是有多麼不容易了。
「你們怎麼惹到他了?」
「我哪知道?所以我這不是才來問問你嘛,不是有句話說得好,最了解自己的往往是你的敵人嘛。」
「該不會那個老傢伙,知道了些什麼東西吧?」
華笙的眼中閃過一抹精光,一邊說著,眼睛還一邊看向一旁的馮寶寶。
「這……不是沒有可能。」
張楚嵐艱難的點了點頭,雖然這件事情很蹊蹺,但是還是有必要做好最壞的打算才行。
「所以,你們打算怎麼辦?」
「沒辦法,王家可是四家之一,王藹更是位列十佬,站在公司的角度,是絕對不可能因為寶兒姐跟王家敵對的。只要人家一天不主動亮明身份對我們動手,那我們就拿人家沒辦法。
就算是抓到了派來盯著我們的那些人,他們也絕對不可能供出身後的王家的。」
張楚嵐的臉上閃過一抹頭疼,明明之前處理王也家類似的事件時,他都能夠做到得心應手,可現在風水輪流轉,輪到了自己身上,反而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究其根本,還是輪到自己的時候,需要顧忌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當局者迷,有時候並不是當局者真正迷糊,而是需要他去顧忌的東西太多的原因。
「所以,你們現在的處理方法是,敵不動,我不動?」
「嗯,也沒別的辦法啊……」張楚嵐點了點頭。
華笙笑著搖了搖頭,要是這個辦法真的管用的話,他就不用那麼麻煩也要逼曜星社主動現身,甚至還要一定程度上的犧牲馮寶寶和張楚嵐他們。
「給你們一個忠告,永遠不要被動的等著你的仇家找上門。」
「什麼意思?」
「你知道我什麼意思,不然你今天也不可能會坐在這裡了。」
張楚嵐尷尬地笑了笑,的確,他今天之所以會下定決心來找華笙的原因,就是因為當今異人界,肯公然並且有足夠的實力對付王家的,恐怕也就只有華笙了。
「你有什麼辦法嗎?」
「辦法嘛,也不是沒有,不過就要看你們敢不敢了?」
「你先說說看。」
華笙對著張楚嵐招了招手,隨後也是開始小聲說起了自己的計劃。
隨著華笙的計劃一點一點的被說出,張楚嵐的臉色也是逐漸變得越發難看,最終甚至變得完全陰沉了下來。
「這就是你的計劃嗎?」
張楚嵐攥了攥拳頭,說真的,要不是他很清楚自己打不過華笙,否則他今天說什麼都要直接給華笙一拳。
「是。」華笙點了點頭,同時悠然自得的喝了口紅酒。
「萬一你的計劃出現什麼差錯,那麼寶兒姐到時候怎麼辦?」張楚嵐強忍著怒火。
「這天底下沒有絕對萬無一失的計劃,賭,未必是件好事,但不賭,後果你應該也可以想像。」
「一定要這樣才可以嗎?」一旁的陸玲瓏的臉上也浮現出了幾分不忍。
「我也沒說一定要這樣,之前就說過,敢不敢,就看他們自己的魄力了。當然,就算你們不敢,我之前說的也仍然有效,不過除此之外的事情,恐怕我也就無能為力了。」
陸玲瓏聞言也是逐漸低下了頭,不再說話。
她知道,既然華笙已經下定了決心,那她也只好選擇相信他。
「呼~」
張楚嵐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將心裡那股滔天的怒火壓下去,沉默了半天,最終還是沒有給華笙一個明確的答覆。
「這件事我現在還沒有辦法回答你,等我們回去商量商量再說吧。」
華笙明白,回去商量只是張楚嵐的託詞,他這句話的意思就等於否定了華笙的計劃。
「隨你,不過老張,我得提醒你一句,的確,此前你保護馮寶寶的確做的相當出色,她能夠這麼頻繁的出現在世人的眼前而不被發現出異常,你的確居功至偉。
但是,有時候過度的保護,反而會害了她,所謂關心則亂。而且,在遇到跟她有關的事情的時候,為什麼不嘗試著去問問她本人的意見?
難道在你的心裡,馮寶寶就沒有任何獨立思考的權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