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寒戰》的腳步聲

  望著自家樓下守候的便衣警察,

  蘇墨選擇了過門而不入,

  反正已經聯繫過他的女人們了,

  又有莫作棟幫忙看著,

  並不一定要見面。

  蘇墨換了第二身份蘇平安,來到了康年銀行總部,

  現在的康年銀行已經今非昔比,

  前些時間,還大手筆做空了霓虹國股市,

  大賺一筆,

  最近剛剛把分行開到了泡菜國,吸收了當地一大波存款。

  康年銀行已經正式躍居成了香江最大的本土銀行。

  「老闆,你來也不挑個好日子,今天外面刮颱風呢。」

  葉抱一在辦公室見到難得現身的蘇墨,不禁調侃道。

  蘇墨正打量著葉抱一辦公室里堆積的各種獎盃,

  都是這幾年康年銀行成功的見證。

  「這不是刮颱風沒地方玩嘛,只能到這裡玩了。」

  對於葉抱一,蘇墨是非常的滿意,

  能幫自己賺錢的,都是上帝,

  畢竟上帝也不會發錢給自己。

  「正好有件事和你說一下。」葉抱一斟酌一下,「我想把我現在的工作交給我的徒弟韋航,放心,現在的他不比你邀請我的時候差。」

  「怎麼?有機會去政府工作了?」聽出葉抱一去意的蘇墨並未生氣,因為請他出山的時候,就給過承諾,如果葉抱一有意去政府任職,不設阻礙。

  葉抱一點點頭,「嗯,黎永廉想要參選新一任的特首,他答應我會讓我去經濟發展委員會任職,負責制訂香江的經濟發展策略和產業政策。」說道這裡,葉抱一頓了頓,「這得多謝你,你安排羅敏生的那些交易,讓我見識到了股市被人為翻江倒海的可能性,香江那些中小企業經不起那樣的折騰,我只有藉助國家的力量,才能為他們在股市上保駕護航。到那時候,我們可能就是對手了。」

  蘇墨聳聳肩,笑著說道,「錢對我來說已經是數字了,我答應你,我不會再去股市上圈錢了。」

  反正穿越福利消耗殆盡,蘇墨索性給個承諾,做個順水人情。

  但葉抱一併不知道這一點,對蘇墨的承諾很是感激,

  蘇墨之前的幾次股市出擊,都是以股壇大鱷的姿態收割了不可思議的財富,

  現在為了不與自己為敵,竟然主動退出。

  這讓葉抱一非常感動,

  加上之前毫不保留地將康年銀行交到還只是紙上談兵的自己手中,

  這些年對自己言聽計從,從不干涉銀行的業務。

  這樣的老闆世上僅有,

  葉抱一感慨自己幸運之餘,

  也有了士為知己者死的衝動,

  「老闆,我雖然離開康年銀行,但這裡有事我不會不管的。再說了,萬一我在政府混不下去,還希望你能收留我。」

  「那我可得天天盼著你失業了。」賓主盡歡的時候,蘇墨突然想起了什麼,

  「你說黎永廉想要參選新一任的特首?是律政司司長那個黎永廉?」

  這個黎永廉蘇墨很熟悉,因為警隊的工作,經常和律政司打交道,知道這傢伙黃皮白心,以日不落紳士自居,對回歸後政府的很多工作指手畫腳,還縱容對一些廢青寬大處理,為此,警隊很多人都對其反感,蘇墨也是其中之一。

  「他好像信心很足,已經籌備了一個班子,為很多部門都準備了新的領導人,昨天我們還被聚在一起參加了一個酒局。」

  葉抱一併未隱瞞。

  蘇墨下意識皺起了眉,

  「那你有沒有見到警隊的人選?」

  既然籌備了一個班子,那麼警隊的負責人不可或缺。

  「警隊?」葉抱一想了想,「我只碰到了原來的東九龍總指揮蔡元祺,但他離職很久了,而且聽他口風,有個更合適的人選,目前還在爭取中,只要對方答應了,警隊就盡在掌握。」

  黎永廉?蔡元祺?籌建領導班子?

  這兩個名字結合在一起,

  蘇墨隱隱摸到了什麼,

  寒戰終於要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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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旺角的一條主街道上,

  颱風已經過境,

  地面一片狼藉,

  但很快就有人群湧入,遮蓋了地面上的雜物,

  街道上重新恢復了繁華,

  但沒過多久,

  轟!一聲巨響!

  路邊的一間商鋪突然爆炸,

  「71號衝鋒車,中環發生爆炸,請速去查看。」

  正在巡邏的71號車調轉車頭,立即向著旺角方向駛去。

  「李家俊,你的衣服一股味道,多長時間沒洗了?」

  EU通常5人為一個小組,共同乘坐一輛衝鋒車,車上有一名警長、一名車長、一名便裝警員和兩名制服警員。

  說話的是女警長沈美怡,

  身為制服警員的李家俊聳聳肩,嬉笑著說道。

  「我家沒女人,當然會懶一點啦,要不然你幫我洗?」

  這時,衝鋒車猛地剎車,

  李家俊等人差點被甩倒,

  「混蛋,怎麼開車的?」

  車長惱火地望著停在前面挑釁的一輛跑車,

  剛才這輛跑車突然超車,

  並將地上的水濺在了衝鋒車的擋風玻璃上。

  差點惹出事故,

  現在故意停下來挑釁之後,又起步狂奔!

  「還不快追?」

  李家俊催促著車長去追,其他幾人也連聲附和,

  車長也有些心動,徵求性地望向了警長沈美怡,

  「追上去截停那輛車,看看情況,這樣的速度行駛,會危害交通安全的。」

  沈美怡不好和眾人唱反調,更何況李家俊的身份不一般,只能表示同意,想著應該不會耽擱多長時間。

  前面的跑車裡,

  司機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

  從後視鏡里看到衝鋒車沖了過來,

  唇角輕輕揚起,

  拿起副駕駛的一瓶酒,猛地灌了一口,

  然後狂踩油門,

  很快來到了一處偏僻的海邊道路,

  此刻司機手裡的酒也灌得差不多了,

  面對即將拐彎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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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機來了一個高難度的漂移,

  許是喝多了,沒控制好,

  車身狠狠撞到了電線桿上,

  瞬間一分為二,

  被安全氣囊團團包住的司機瞥到衝鋒車的人走了下來,

  深吸一口氣,弄亂了自己的頭髮,緩緩從車裡爬了出去。

  「總台,在旺角貨櫃碼頭南路,靠近燈柱CC0381,發生一宗交通意外有傷者,表面清醒,懷疑醉酒及危險駕駛,詳情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