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差不多30架F8F-1N夜間戰鬥機,進行著最狂暴的夜間轟炸鬼子第一軍的飛機場的時候,很快鬼子飛機場那一邊的鬼子軍官也是立即對著鬼子第一軍司令部的電報室發去了緊急的電報,和打去了緊急的電話。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於是很快,鬼子第一軍司令部的電報員,和電話接聽員,就立即面色惶恐的把這個不好的消息,給通知了他們的長官。
於是鬼子軍官豬股隆一,和明石廣人兩人就急急匆匆的,朝著第一軍司令官筱畑義男和師團長藤田進他們所在的地方,就飛奔過去。
「不好了!司令官閣下!我們的飛機場遭遇到了支那軍的轟炸來著,現在已經損失慘重啊!」
當鬼子軍官豬股隆一第一個面色慌張失措的,跑到了第一軍司令官筱畑義男和師團長藤田進聚餐的地方的時候,他就立即大聲的匯報導。
「而且連師團長藤田進閣下,所帶來的那些飛機群也是被一起給轟炸了!」
然後,第二個出現的明石廣人也是冷汗直冒的,跟隨著匯報導。
「........」
被他們兩人這麼突然的匯報,給聽愣了的第一軍司令官筱畑義男和師團長藤田進,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因為他們剛剛正在討論這,如何觀察前線的戰鬥,如何觀察359團晉綏軍,和其它的晉綏軍,以及第129師386旅和新一團,他們所使用的武器裝備,到底是不是劉飛洋所部所提供的話題,正議論的很是激烈來著。
但是就是這樣,而被鬼子軍官豬股隆一,和明石廣人兩人驚慌失措的匯報,給突然打斷了下來。
「八嘎呀路!你們說什麼?」
「我的飛機場遭遇到了支那軍的飛行部隊的轟炸?支那軍的飛行部隊什麼來了的?」
「他們怎麼能夠從事夜間轟炸來著?他們到底是從哪一個方向來的,不可能的!」
「支那軍的飛行部隊,不可能會出現在這裡的!」
可是當第一軍司令官筱畑義男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頓時滿面不可置信的,進行著驚呼反問道。
「嗦嘎!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的!支那軍的飛行部隊怎麼來了這麼遙遠的地方的?這裡都是我們帝國惶恐控制的區域來著,即使是機場都是我們控制了的!」
「支那軍的主力部隊在武漢會戰,和羊城會戰結束之後,他們的飛機群,不是都調遣到了偏僻的地方去了嗎?怎麼還能夠進行這麼遙遠的遠征轟炸來著、而且還是在這麼深夜時分來進行轟炸?」
「他們的飛行員這麼辨別飛行的方向來著?這簡直就是不可置信的事情來的!」
當第一軍司令官筱畑義男的無法置信的咆哮怒吼聲音,剛剛落下之後,同樣反應過來,同樣也是滿面疑惑不解的表情的師團長藤田進,也是情不自禁的不斷的追問道。
「哈依!我們不知道的!」
對於師團長藤田進的逼問,鬼子軍官豬股隆一,和明石廣人兩人頓時就心慌意亂的,大聲的,點頭哈腰匯報導。
「八嘎呀路!馬上給我帶路過去飛機場!我要看一下那裡到底怎麼樣了,我們的飛行員呢?他們怎麼不起飛飛機,進行反擊支那軍的偷襲轟炸的?」
「他們都吃什麼乾飯去了!」
只不過對於鬼子軍官豬股隆一,和明石廣人兩人誠惶誠恐的害怕,還沒有等師團長藤田進回應,第一軍司令官筱畑義男就已經是暴跳如雷的咆哮著,搶先謾罵道。
「哈依!他們有部分起飛了飛機的,但是大部分的飛機,還沒有來得及起飛,就已經被突然來襲的支那軍的飛行部隊,給炸毀掉了,而且起飛了的飛機的帝國飛行員,現在正在和這些支那軍飛行員,正在空戰拼命著!」
「司令官閣下!」
對於第一軍司令官筱畑義男的暴怒,鬼子軍官豬股隆一驚懼的回應道。
「哈依!是的,事情就是這樣的,現在我們還有少數的帝國飛行員,能夠起飛戰鬥機,和來襲的支那軍飛機正在戰鬥著,戰況十分的慘烈!」
「因為支那軍的戰鬥機,不管是在速度上,還是在戰鬥力的性能上,都是要比我們的飛機群要來的優越的,這是飛機場那一邊的軍官發電報,和打緊急電話過來匯報的內容的!」
「司令官閣下!」鬼子軍官豬股隆一的回應一落下之後,明石廣人也是立即就進行著補充回應道。
「八嘎呀路!該死的支那軍飛行部隊,我要你們全部死給給!」
聞言之後,第一軍司令官筱畑義男立即就把他面前的所有食物和酒杯,連同飯桌一起給掀翻在地上,然後怒目而視的暴怒咆哮道。
隨即他也是不再多廢話,而是立即就帶著同樣是殺氣騰騰的師團長藤田進,就準備帶著自己的護衛部隊,立即前往飛機場那一邊去看一下戰況到底怎麼樣了。
至於鬼子軍官豬股隆一,和明石廣人兩人則是被第一軍司令官筱畑義男如此暴躁的反應,給嚇的瑟瑟發抖這,彎腰著站立在原地上,那裡都不敢去,
最起碼在第一軍司令官筱畑義男和師團長藤田進,還有一大批鬼子軍官離開之後,他們是真的大氣都不敢喘息一下的。
不過當第一軍司令官筱畑義男和師團長藤田進帶著部隊,浩浩蕩蕩的來到了飛機場之後,那裡已經變成了一片硝煙瀰漫的廢墟了。
不但所有的能夠起飛進行反擊迎敵的鬼子飛機,全部被擊落之外,就連整個飛機場的所有軍事設備,包括那些無法起飛成功的日機群,也是全部被轟炸成為滾燙的零部件廢鐵來著。
至於鬼子飛行員,在這麼一次突然的夜襲轟炸之下,也是傷亡了大部分,只有少數鬼子飛行員是倖存了下來的,不過這些還沒有被炸死和掃射而死的鬼子飛行員,不是受了傷,就是灰頭土臉,心情還是驚魂未定的哪一種來著。
「八嘎呀路!到底是那一支支那軍的飛行部隊,來夜襲我的第一軍所屬的飛機場來著的!」
「支那軍的飛行部隊,到底是從那裡來到我這麼遙遠的飛機場的!」
看著面前如此廢的不能夠再廢的廢墟,第一軍司令官筱畑義男終於是情不自禁的,火山爆發了起來,不斷的暴怒咆哮道。
而師團長藤田進則是冷靜的,面帶著殺氣的,對著那些倖存下來的飛行員和鬼子官兵們,進行著審問,到底是什麼類型的飛機群來襲他們的飛機場來著。
師團長藤田進忍住自己的怒氣,來收集著情況,他需要知道事實的真相,然後才能夠更加好的進行部署反擊報復來著。
「八嘎!你們說什麼,這一次來襲我們飛機場的飛機是晉綏軍的閻老西派遣過來的飛機群,所作出的夜襲攻擊?」
「什麼這些該死的支那軍飛機群在成功轟炸完之後,還從空中散發宣傳單來示威?」
「八嘎呀路!該死的閻老西!」
「可是他怎麼還有飛機群來著?」
「他的太原重城,不是都已經被我們給占領了嗎?他從哪來又搞來了飛機群,還這麼膽大包天來夜襲我們的飛機場?他這是想要作死嗎?還是有什麼企圖來著?」
聞言之後,師團長藤田進可是滿面不太相信的,破口大罵道。
不過對於他的謾罵閻老西的說話,還在暴怒之中的第一軍司令官筱畑義男可是聽的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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