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說得對,看樣子他們不想與陳公子發生一星半點的衝突了。【,無錯章節閱讀】」
「但這也有點太……」
「莫非是我們都猜錯了,他們根本不知道雷音韋陀是找到漁和尚寶藏的關鍵?」
「大抵如此吧!」
正當這三人議論紛紛的時候,陳淵已是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自己的神魂之上。
渡業殿的修士是走了。
可能是因為怪眼,也可能會跟在暗處。
這不是最要緊的。
而眼下最緊急的,還是自己識海中的這道道黑色鎖鏈。
雖然這東西並沒有帶來什麼不適之感,但體內藏個定時炸彈是陳雲無法接受的。
然而,自己對《天策十二章》的修煉還遠不到家。
至於求助這洛北仙域的高階修士,怕是更不靠譜。
「這究竟應該……」
就在陳淵眉頭擰成了一個團的時候,只見識海最深處的那顆白色光球突然輕輕一顫。
繼而大放光明。
「咔嚓,咔嚓,咔嚓……」
一時之間鎖鏈的斷裂聲竟然響成了片!
毫無徵兆的,那些看似堅不可摧的神念之鏈竟紛紛如同紙糊的一般碎成無數截。
並且在那白光的持續普照之下紛紛如同黎明前的黑夜漸漸消融。
最後直到徹底消失不見。
只三息。
陳淵的神魂居然已是恢復如初。
仿佛方才種種皆是錯覺,那神念之鏈從未出現。
「這……」
陳淵倒吸了一口涼氣,還未從驚詫中回過神兒來,那光球就再次恢復了安靜。
方才好似大日一般的照耀之姿緩緩消失,繼而又變成了那副不溫不火的模樣。
「多謝前輩相助!」
縱然之前陳淵就從未小覷過這顆光球,但現在卻突然發現自己的想像力好像還是不夠豐富。
這東西的神秘程度,猶在自己的猜測範圍之上。
然而當陳淵再次嘗試與其溝通時,這光球卻依然沒什麼反應。
「陳賢弟,沒事吧?」
魯有幾人正討論的激烈,突然發現陳淵是一副魂游天外的樣子,不禁有些擔心。>
「嗯?哦,陳某無礙,幾位莫驚。」
「陳公子,方才那神念之絲……」
「無妨。」
陳淵擺了擺手。
卻是沒什麼心情解釋。
「陳公子無恙就好,方才真是嚇死我了。」雲霓依然有些擔心的樣子。
不知不覺中,陳淵已是成了三人的主心骨。
如果出了事情,那恐怕接下來的路都不好走了。
因為這趟旅行,遠比他們之前料想的難上數倍!
「多謝幾位道友關心,我們還是早些啟程吧。」
陳淵強行壓下心中驚疑,然後左右看了看,神色有些凝重的說道。
「也好!」
「既陳老弟無事,那就趕緊先離開此地吧。」
「走!」
幾人這時才反應過來,現在正置身於苦霧的中心處。
據說,這裡可是有神合境鬼靈的。
若是遇到,哪怕當場提升一個大境界都必死無疑。
雖然方才莫名脫險讓幾人猶在夢中,但若是遇到這種鬼靈,就絕對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然而可能是因為這些渡業殿之人出現消耗光了幾人的厄運,接下來的七天不但沒有遇到大能鬼靈,行進過程也
是異常順利。
趁此機會,陳淵也終於靠著擊殺普通鬼靈晉升到了渡宇境的後期!
宿主:陳淵
身份:天劍山莊贅婿、仙府供奉、萬象樓榮譽樓主
修為:渡宇境(後期)
仙界經驗值:300/1000000000,備註:經驗值滿十億,宿主即可晉升一級。
系統積分:52391
這個速度不敢說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但在絕大部分修士當中,已經算是恐怖異常了。
北海之行不到三個月,竟是直接提升了兩個小境界。
這比陳淵預料中的要快很多。
然而,晉升到靈犀境所需的經驗有些太多了。
多到超出了自己的推測。
而且最難受的是,到了渡宇境後期,這裡的渡宇境鬼靈提供的經驗驟然降低到了一千。
那麼就算是探寶回來留在這裡大殺特殺,半年內也絕不可能晉升到靈犀境。
「陳老弟何故嘆息?」
望著前方已隱約可見的大海,此時另外三人的心情都異常激動。
沒想到幾個渡宇境的菜雞,竟是真的闖過了這片讓靈犀境之人都頭疼不已的苦霧!
雖然出發前躊躇滿志,但實際說白了,那就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
所以眼見勝利在望,三人也難以抑制這澎湃的心潮了。
然而陳淵卻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嗯?陳某隻是擔心那漁和尚的寶藏已被人捷足先登。」
陳淵隨口說道。
此時,其眉間隱隱有愁緒縈繞。
按說晉升到渡宇境後期是好事。
可現在半年之約已經過半,接下來陳淵還要面對好幾場***煩。
目前這個境界,好像還真不太夠看。
「陳老弟多慮了,那漁和尚何等人物,我等無非也就是尋找冥冥中的一絲可能。倒是這一趟讓老弟多有破費,魯某……」
「有意思,這不是崔老狗的御蒼穹嗎?怎麼會在你們這幾個小傢伙手裡?」
就在這時,一聲輕笑在四人耳邊炸響。
雖然未曾看到人,但那聲音卻猶在近前。
「什麼人!」
眼看出霧,沒想到又有波折出現!
此人不但口氣不善,更是毫不避諱釋放著渾身的靈壓。
一時間船內四人只感覺呼吸困難,似有巨山壓頂。
「唰……」
就在這時,一個書生打扮的中年人出現在了寶船的上方。
只見此人身穿一襲雪白直襟長袍,後披金絲蛛紋大氅。
一頭長髮高高紮起,束在一青沙進賢冠中。
手持一卷斑駁古書,腰間懸掛妖鯊皮長劍。
其身材修長,面容俊秀,竟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個儻之感。
「靈犀境後期!」
船內四人均是瞳孔一縮。
一顆心也瞬間沉到了谷底。
看樣子,此人來者不善吶。
「你們與那催解,是什麼關係?」
這書生眨了眨眼,臉上看不出有什麼波瀾。
「見過這位前輩。」
陳淵心裡直罵娘。
但還是硬著頭皮閃身來到了船外。
「你是催解的野種?」
「嗯?」
饒是陳淵養氣功夫不俗,此時臉色也有些陰沉了下來。
「回這位前輩的話,只是在下家中長輩與催老前輩有些淵源罷了。」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