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回來,這確實也不能全怪那莊主的女兒。【Google搜索】
畢竟這女子也是這件事情當中一個最直接的受害者。
……
就這樣陳淵感慨的思量了許久,然後這才回到了房中。
雖然說現在自己已經是到了那乘風境的初期了。
但是因為有之前在神魔戰場時,系統給自己提供的寶物,所以別人是看不出來自己的真實境界的。
這寶物,能模擬自己所有達到過的境界。
雖然沒辦法模擬出那渡宇境或者說靈犀境什麼的,可是現在自己偽裝成無邊境的初期,旁人是沒辦法任何辦法發覺的。
「嗯?這是什麼?」
陳淵剛剛推開門。
突然一隻拳頭大小的潔白紙鶴迎面飛了過來。
陳淵剛要避開。
然而那潔白光潤的紙鶴卻仿佛一個活物那樣,竟直接一個轉彎直接躲開了自己。
然後身子一振,直接沖天而起。
眨眼間就消失不見了。
「你,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去聽劍主講道了嗎?」
當陳淵的目光轉回屋內,正對上了那莊主女兒冰冷異常的面容。
但是陳淵卻隱約可見,其眼中有一絲慌亂的神色。
只是被隱藏的很好罷了。
「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這女子兀自還有些驚怒。
真沒辦法。
因為整間屋子都是被一種奇異的陣法覆蓋,是隔絕神識的。
要不然的話,就不用說別的要緊事——莊裡這麼多人,真有人閒得蛋疼來聽這新婚夫婦的房,那謝熙老臉又往哪裡擱?
「我什麼時候回來和你有什麼關係?難不成,你還要像那凡俗世界當中婦人一樣,給你夫君準備晚膳?」
「你……!」
「別你了,剛才到這到底是幹什麼呢?嗯?」
陳淵皺著眉頭,十分疑惑的問道。
雖然別說碰她,陳淵現在看都懶得多看其一眼。
可這到底是暫時與自己朝夕相處的女人。
或者說,無論怎麼講這也是與自己同在屋檐下生活的一個人類。
這裡除了二人之外,沒有其他的存在了。
所以陳淵感覺自己有必要弄清剛才究竟怎麼回事兒。
「我在做什麼與跟你有什麼關係?難道你還有權利過問我的一切不成?」
這女子姿態強硬,面色譏諷。
之前眼中那一絲慌亂,此時已徹底消失不見。
仿佛方才只是一場錯覺而已。
「你還是實話實說的好,不然的話,我就要去問問你父親了。」陳淵搖了搖頭。
「你放肆!你……」
「不用問了,老夫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一開。
那謝熙竟出現在了二人面前!
這一下,可是把陳淵嚇了一大跳。
這老傢伙。
大婚之後就沒再露面了。
甚至後來自己選那些價值連城寶物的時候,全程都像死了一樣。
這會兒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而這會兒再看那女子,已經是面色蒼白,竟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正在陳淵疑惑的時候。
卻不想那謝熙快步走上前去,然後狠狠的一巴掌抽在了女子的臉上!
雖然沒用什麼裹挾著仙靈的真力,但這一巴掌也是勢大力沉。
將整個人都從椅子上抽了下來。
只聽那女子尖叫一聲,就摔在了地板上。
而當其抬起頭時,不但一邊臉頰高高腫起,嘴角更是滲出了一絲鮮血。
「臥槽?」
「對自己親閨女也這麼狠?」
此時陳淵也是再一次被這老傢伙的行為給震驚。
並且心中是腹誹不已。
難道,這父女倆有什麼深仇大恨不成嗎?
「父親您……您怎麼來了……」
出乎意料的是,那性情剛烈的冰山女子被抽了這麼狠的一巴掌後,卻不見發怒。
而是渾身顫抖的愈發厲害了。
一張絕美的面容,此時已經是蒼白如紙。
「我若不來,你豈不是要把老夫的臉給丟光?」
雖然那謝熙沒再動手。
但是從其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壓,卻鎮得那女子渾身骨節都咯咯作響了起來。
「嘶……」
陳淵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什麼情況?
自己要勸一勸嗎?
要不要當這個爛好人?
理論上答案是否定的。
——然而從另一個出發點來說,陳淵還真不能當沒看見。
因為暫時來說,陳淵得穩住這個謝熙。
起碼讓他明白自己現在是完全認定了自己這個山莊贅婿的身份。
必須得讓自己進入角色才行!
「莊主大人息怒!不知……」
陳淵剛說到這而,直接傻眼了。
本來自己是想說「不知××究竟犯了什麼錯,請莊主大人不要動怒」云云的。
然而,這時陳淵卻突然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這女子叫什麼名字……
幸好,陳淵腦子轉得飛快,並沒有真正的停頓。
只見陳淵此時是恭恭敬敬的執禮問道:
「莊主大人息怒,不知荊妻身犯何錯?還請暫息雷霆之憤……」
說著陳淵一躬到地,禮數十足。
然而那謝熙卻充耳不聞,再次把陳淵當成了空氣。
一直用氣息將他的女兒壓得整個人都癱在地上,連動都不能動的時候,這才停了下來。
但明顯,還是余怒未消。
而此時陳淵心中,自然是千迴百轉。
並且感嘆不已。
虎毒不食子。
這條老狗是瘋了?
縱然天大的錯,也不能往你女兒神魂上招呼啊?
不過,眼下做戲還得做足。
「莊主大人,我……」
「好了,這事全怪老夫管教不嚴,還望姑爺不要放在心上。」
那謝熙竟是突然一改常態,轉過頭來看向陳淵,並神色頗為嚴肅的道了個歉。
「這是……從何說起?」
饒是陳淵心智不俗,一時間也有些發懵了。
「孽障!」
那謝旭突然伸手入懷。
然後將一樣東西重重的拍在了一旁的桌子之上。
而陳淵定睛一看,發現竟是方才飛出去的那隻紙鶴。
「都是老夫教女無方,但姑爺放心,以後再有此事,可直接告知老夫,屆時必將嚴懲不貸!」
那謝熙說完。
竟是再也不看二人。
直接轉身就走。
一瞬間,上一刻還頗受重視的陳淵,竟好似又成了空氣一般。
瞬間讓陳淵覺得,自己從來還都是狗也不如。
……
「這是?」
謝熙走後。
陳淵忍不住拿起了桌上那已被拍扁了紙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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