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療傷之後……再料理你這妖人!」
「暫時先停!……呼呼呼,待我療傷之後……再料理你這妖人!」
對面那個「陳淵」所說所行與陳淵又是一模一樣。【,無錯章節閱讀】
一時間之間,前一刻還以命相搏的二人各退了十步遠。
然後緩緩盤膝坐下開始運功療傷。
「嗯?是了,你這妖人哪怕模仿的再像,總不至於連儲物戒指里的東西都與我一樣吧?不巧,本人還真是小有資財。」
說著,陳淵流水價兒的從出戒指裡面取出各種高級靈草極品妖丹。
然後運轉起鯨吞訣,飛快的吸收著其中那驚人的靈氣。
「嗯?是了,你這妖人哪怕模仿的再像,總不至於連儲物戒指里的東西都與我一樣吧?不巧,本人還真是小有資財。」
說話間,就在陳淵不可置信的目光之下,這人居然也取出了和自己沒有兩樣的靈草妖丹。
然後也以相同的驚人的速度,汲取當中所蘊含的靈氣。
「邪了門。」
陳淵的面色也是徹徹底底地沉了下來。
此時,陳淵心中是再無半點僥倖。
眼前這傢伙,無論是哪個方面都和自己沒有任何差別。
現在,自己要如何取勝?
眼下,並沒有什麼環境的攪擾,也沒有什麼神秘力量對心智侵蝕。
陳淵清晰的知道,這應該就是第四層的關卡內容。
要面對一個如出一轍的自己。
——可是,但是光知道這些有什麼用?
真正重要的是,接下來要怎麼打?
硬拼肯定是不行了。
看來,得採取點兒策略。
就這樣陳淵打定主意之後,也趕緊收起自己飛揚的心緒。
專心運功療傷,恢復靈力。
……
小半個時辰之後,二人再次同時緩緩起身,然後再次斗在了一起。
「叮叮叮叮叮……」
霎時間這第四層又熱鬧了起來。
兩把暗影劍的撞擊之聲不絕於耳。
「呃……」
就在斗至正酣時,陳淵突然腳步一亂。
然後佯裝敗退,準備反手送其致命一擊!
既然硬拼沒有結果,或者說結果就是同歸於盡——那麼幹嘛不採用一些策略呢?
但是就在這一刻,讓陳淵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眼前的這個「陳淵」居然也是悶哼一聲。
然後捂著胸口連連後退。
因為對面的「陳淵」所行所作,幾乎是和陳淵同時發生,所以剎那間陳淵又好像照了一次鏡子那樣。
「該死,管不了許多了,打吧!」
「砰砰砰砰……」
二人再次斗在了一處。
「四倍振拳!」
「焚天一劍!」
「麒麟天火!」
……
又是一場短暫而兇險至極的生死大戰之後,陳淵和對面的那個自己再次同時後退。
然後一言不發的開始坐下療傷。
而這一次,二人所拿出來的靈草妖丹同樣是沒有任何差別。
「這真是邪了大門,難道這就沒法打了嗎?」
此時,陳淵也不禁有些心煩意亂起來。
這樣下去,好像沒有結果的。
這根本不是一個與自己境界相同的傢伙——根本不是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那麼簡單。
眼前的這個傢伙,根本就是自己。
循規蹈矩那樣斗下去,是不可能有什麼結果的。
有了!
出奇制勝!
想擊殺對面的這個自己,一定要劍走偏鋒才行!
「妖人,受死!」
就在二人剛剛恢復到一半兒靈力的時候。
前一刻還雙目微閉、盤膝療傷的陳淵突然暴起。
緊接著手持暗影劍瞬間化身一道流光,直接向對面的那個「陳淵」刺了過去。
「唰……砰!」
一聲巨響之後。
高塔四層大廳那兩個身影再一次精確的對撞之後,各自倒飛而出。
然後重重的摔在了彼此身後的牆上。
「哇……」
二人各自又嘔了一大口鮮血。
氣息瞬間衰敗得暗如螢火。
「呼……你這妖人真是邪門兒。」
陳淵一邊大口喘氣。
一邊有大口大口的鮮血從口鼻湧出。
「你究竟是個什麼鬼東西,怎麼連心中的想法都與我一模一樣?」
「呼……你這妖人真是邪門兒,你究竟是個什麼鬼東西,你究竟是個什麼鬼東西,怎麼連心中的想法都與我一模一樣?」
「放肆!給我住口!」
「放肆!給我住口!」
「行行行,你厲害……」
「行行行,你厲害……」
……
十個時辰後。
盤膝療傷的陳淵吐出了最後一口濁氣之後,緩緩的從儲物戒指當中拿出了一件新的月白色長袍。
然後慢條斯理的穿戴了起來。
這十時辰當中二人鬥了不下十次。
每一次陳淵都是絞盡腦汁的手出奇招,劍走偏鋒。
但可惜的是,每一次陳淵那難以揣測的殺機都被對面以一個古怪至極的方法被破解掉了。
——那便是鏡像般的殺招對撞。
至於這結果,自然均是兩敗俱傷了。
在這十個時辰的戰鬥當中,陳淵就差真的使出同歸於盡的招式了。
可以說到了現在,陳淵真的是沒有什麼咒兒念了。
而且就算心中隱約的還有些關於出奇制勝的想法,也都被陳淵給飛快的拋擲於腦後。
沒用的。
自己是什麼想法,對面自然是什麼想法。
出奇制勝,在這裡居然遠遠行不通。
那麼,與這傢伙同歸於盡嗎?
傻子才會這麼做。
陳淵不怕死,可是這太不值了。
如果和這種亂力怪神一般的傢伙同歸於盡,那可以說真的是死的一文不值。
所以陳淵一時之間也是有點傻眼了。
「以不變應萬變?」
可惜,在療傷結束之後雖然自己沒動,對面也同樣沒動。
對面的那個「陳淵」同樣是撕下了已經破爛不堪的衣服,重新取出一件月白色的長袍。
然後在那裡慢吞吞往身上穿著。
「說實話,我有點服了,我現在走還來得及不?」
陳淵越想越鬱悶,同時也越想越好笑。
於是在換衣服的時候,情不自禁的隨口說了這麼一句。
「來不及了唄,從進入這塔之後就沒有回頭路了。」
「嗯?」
陳淵沒有絲毫的準備。
聞聽此話整個人都是一怔。
這一回,對面居然沒有鸚鵡學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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