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禁讓陳淵暗暗稱奇。【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沒想到,在這天玄大路上居然還有這種等級的妖獸。
那自己的積分,是不是就有望了?
擊殺10級妖獸。
也不知道系統能給自己提供多少積分!
想到這裡陳淵身子一閃,瞬間好似憑空般的消失在了原地。
而周圍數萬里之內的低級妖獸,居然就這樣逃過一劫。
……
極西之地,某個小山村。
朝陽雖已初升,但卻被擋在厚厚的雲層之下。
白的茫茫晨光灑下。
正映照在一群求學幼童的稚嫩臉龐上。
「七月在野。」
「七月在野!」
「八月在宇。」
「八月在宇!」
……
學堂之上,一個老先生正捧著一本書輕誦。
每讀一句,下方孩童們則跟著念一句。
「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月在戶,十月蟋蟀入我床下。」
「七月在……」
隨著朗朗書聲。
一副農戶們經年耕耘的畫卷,就此緩緩展開。
雖都是尋常的農務和簡單的生活。
但在這詩文中,竟是被描寫的磅礴無當,盪氣迴腸。
「九月肅霜,十月滌場。朋酒斯饗,曰殺羔羊,躋彼公堂,稱彼兕觥,萬壽無疆!」
「稱彼兕觥,萬……咦?先生,農戶累了一年,為何最後還要祝那皇帝萬壽無疆啊?」
正在這時,一個唇紅齒白的幼童停下了誦讀。
十分不解的問道。
「咳……」
那老先生一頓,竟是真停了下來。
「那是因為,咳……我們天豐國有一個好皇帝,不然農戶沒地種,更沒穀子釀酒,豈不是更苦?」
「那這樣一說的話,似乎……」
小幼童似乎明白了一些。
「咳咳……你們先回去吧,今日先生有事。」
「是,先生再見。」
學堂里的孩童們雖然不知今天為什麼這麼早就放學。
但還是謹遵老師的意思。
一個個手持弟子禮之後,紛紛散去了。
「道友在暗處看了許久,是否可以出來一見了?」
清瘦老者又咳嗽了兩聲。
突然如此說道。
「不愧是不死境大圓滿的古之畢方,竟能堪破我之玄機。」
聲音未落。
夏日的露天私塾上空,驀然出現了一個身材高大的青年。
「我觀道友方才心中殺意沸騰……咳咳,但可否換個地方動手?」
這隻和那老龜同為上古遺種的畢方鳥,此時臉上竟然出現了一絲懇求之意。
「畢方道友已臻入如此境界,然非但沒有閉關準備飛升,一身氣息更是衰敗如斯?怪哉……」
這驀然出現的青年,自然就是匆匆趕來的陳淵了。
十級妖獸,這絕對是可遇不可求的。
開始,陳淵自然是決意以雷霆之勢將其殺滅。
但是到了地方之後,因種種原因,還是強壓下了立刻動手的念頭。
這是西域極深之處。
和數百年前全域都被魔血破壞的北域明顯不同。
此時的陳淵,應該在一個面積縱橫足有百萬里的地上大國當中。
國中大城小村數不勝數。
至於陳淵身處的這方小山村,則是四面環山,幾乎與世隔絕。
村內阡陌交錯,雞犬相聞。
農戶男耕女織,一片祥和。
宛如一方世外桃源。
一時之間,讓陳淵萌生無限感慨。
遙想當初,北域那暗無天日的地下部落……
但最讓陳淵感到好奇的,還是這隻十級妖獸畢方鳥。
境界居然比那老龜還要高。
若是處在全盛時期,恐怕如魏星華之流來此也得落荒而逃。
可就是這麼一隻畢方鳥,卻始終寂寂無聞。
而且如今雖境界猶在,但戰鬥力已是十不存一。
真是怪了。
當初陳淵翻遍虛城文獻,都未曾聽聞天玄大陸還有這麼個人物。
「輕狂之志一去不返,陳年暗傷,不提也罷。」
這畢方鳥化身而成的清瘦老者說著,竟自顧自的向遠處飛去。
雖然速度極快。
但明顯不可能逃得出陳淵的手心。
看來這隻畢方鳥沒打算跑。
只想換個戰場罷了。
陳淵微微一怔。
然後身子一動,瞬間消失在原地。
「修道萬載,一朝成空。來吧,老夫自付全盛時期都不是道友的對手,但大好頭顱,豈有拱手讓之的道理?」
一段飛馳後。
二人已來到了一片無邊無際的大海之上。
此時這老者面容平靜,但盡顯睥睨本色。
「你既已修成人形,已當得我一句道友之稱,而道友又未曾為禍四方,我又如何能忍心痛下殺手?」
此時的陳淵只是搖頭。
「道友……咳咳,當真不殺我?」
清瘦老者聞言一怔。
繼而臉上浮現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修行不易,去吧。」
陳淵再次搖頭。
「他日若我聽聞道友為禍人間,必不會有半點留手。」
此時的陳淵也是糾結萬分。
好不容易找到一隻十級大妖。
但人家正給小娃兒們做教書匠呢!
而且一身暗傷更是使其氣息衰敗至極。
就算下手殺了,沒準得到的積分還不如一隻九級妖獸給的多呢!
既如此。
陳淵吃飽了撐的非要做這個大惡人?
「白高興了啊……」
陳淵低不可聞的暗自嘆息了一聲,就要離開此地。
「道友且慢!」
「嗯?」
陳淵一愣。
「還有事?」
「道友想不想知道,老夫因何重傷至此?」
「沒興趣。」
陳淵把頭晃得跟撥浪鼓似的。
清瘦老者這傷,陳淵自詡若是自己出手的話也能輕鬆做到,甚至將其徹底擊殺抹除。
即便這畢方之前是不死境大圓滿。
但其巔峰時期,在無邊境面前依然是不夠看的。
畢竟這境界越往上,前後的鴻溝就更恐怖。
遠不是神魂境和不死境的差距能解釋的。
而陳淵現在遇到了自己都暫時無能為力的難題……知道這畢方怎麼傷的又能如何?
若是平時,倒是能存有幾分好奇。
但現在,陳淵哪有興趣聽個老頭故事?
「道友且看這個。」
陳淵剛要離開,那清瘦老者一抬手,一個拳頭大小的明珠突然飛了過來。
「這是?」
陳淵眼睛眨了眨,隨手接過。
「道友一觀便知。」
「唔……」
陳淵猶豫了一下。
但還是耐著性子將神識沁入當中。
而下一刻,陳淵臉色驀然一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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