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定在這空地中央,陳淵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望向徐楠,開口道:
「你先過來,將你的槍法給我演示一遍。【記住本站域名】」
這話一出,讓徐楠不由得是微微一愣,在場的所有人也都露出了不解的神情。
他們都不知道陳淵這是要幹什麼。
但下一刻,站在徐楠身旁的劉勤忽的驚聲道:
「大人是要現場給你改進槍法!」
話音落下,頓時讓在場的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現場改進槍法?!
這可是從未聽說過的東西!
尋常一套武技,想要對其進行改進的話,多少都是需要一段時間才可以,但這現場改進,真的可以嗎?
所有人的心中此時對於劉勤所說的這個現場改進槍法不是很相信。
但無奈這對象又是陳淵,他們深知陳淵的手段,或許真的能有這樣的能力也說不定。
隨即,所有人都是目不轉睛地盯著陳淵和徐楠。
徐楠聽到劉勤這番話後,則是快步走到了陳淵的身前,朝著陳淵拱手躬身行了一禮之後,便顫了顫手掌,一桿閃爍著寒芒的長槍便是出現在了手中。
「大人,屬下獻醜了。」
下一刻,只見徐楠向後一躍,與陳淵拉開一段安全的距離,便開始起勢演示起自己的槍法來。
足足一刻鐘之後,槍法演示完畢,徐楠逐漸收勢而立,長槍立於身旁,額頭之上沁出了些許汗珠,氣息也是稍顯粗重起來。
顯然,這槍法對於他來說還是有些難度,但好在神魂境的修為在這擺著,能用修為硬撐過去。
見到徐楠演示完畢,陳淵則是微微頷首,隨後手持長槍,示意徐楠先退下。
見狀,徐楠不由得是微微一怔神。
這就可以了?
難道不需要一點時間來思考一下嗎?!
正當徐楠還在詫異的時候,只見陳淵手持長槍,緩緩起勢。
而陳淵的速度相比起對此槍法十分熟練的徐楠來說,要慢上許多,甚至可以說,完全就是一個新手的架勢。
眾人見狀,不由得是在心中苦笑起來。
看來自己的大人也有裝大了的時候。
半個時辰後,第一遍槍法演示完畢,陳淵沒有絲毫的停頓,馬上開始了第二次演示。
正當他們都想著繼續看完,等於給陳淵一個台階下的時候。
「我怎麼覺得,大人的速度好像越來越快了?」
這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了陳淵的身上。
而眼前的景象,讓他們都是愣住了神,只見陳淵此時舞動手中木槍的速度絲毫不比徐楠這位槍法的創作者慢多少,甚至在某些動作時,還要更為凌厲。
如此情形,讓徐楠不由得是怔住了神。
一旁的劉勤此時也是微微一笑,走到了徐楠的身旁拍了拍徐楠的肩頭,輕聲道:
「是不是感覺自己好像白練了這麼久的槍法?」
「去!有你什麼事!」
「你仔細看看,大人所用的槍法雖然大體還是你的槍法,但只是以你的槍法為框架,在其中做出了不少細微的改變,使得這槍法的氣勢與威力上升了一大截。」
這話一出,讓徐楠不由得是微微一愣,隨後急忙仔細觀察起陳淵的動作來。
而這一觀察,讓徐楠頓時心中無比震驚起來。
「這是真的……大人真的將我的槍法改進了……」
第二遍結束,陳淵暫時收勢而立,隨後將目光投向徐楠,道:
「第一遍,我熟悉了你的槍法本身,第二遍,我融入了我自身的理解重新熟悉,這第三遍,就是我最後一遍演示,也將是最終的版本,你好好看,好好學。」
聞言,徐楠的腦袋頓時點的如同小雞啄米一般快。
隨後,陳淵便是掃了一眼這周圍圍觀的虎狼營士兵們,緩緩地開口道:
「再退開一些吧,站這麼近可能會傷了你們。」
這話一出,讓在場的人們都是微微一愣。
「傷了我們?我們現在可是離大人有將近十米了,若是這都能傷了我們,豈不是說明大人能夠釋放出槍氣?這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練出來的啊!」
「還是快退吧,大人什麼時候說過他做不到的事情,再說了,為了自己的性命也要退啊,不然你去賭大人沒練出槍氣?死了誰管你?」
「是是是是,退退退。」
不一會兒,陳淵周圍便是清出了一個方圓近百米的空地。
而徐楠則是站在原地,畢竟他要靠近才能觀摩到細節,看到自己所不足的地方。
「運起仙元來抵抗我的槍氣。」
話音落下的瞬間。
轟!
只聽見一聲響徹天地的聲音響起。
陳淵一抬木槍,槍桿末端敲擊一下地面後,整個地面便以陳淵所在的位置為中心,向四周龜裂而出,如同蛛網一般蔓延開來。
下一刻,陳淵手中長槍便是泛起了金色的光芒,開始揮舞起來。
每一次揮舞,都會帶出一道足以將劫仙境撕碎的槍氣。
但這槍氣似乎得到了陳淵的控制,剛剛好到了那些虎狼營士兵身前三米的位置消散。
咕嚕。
看著這在面前不遠處消散的恐怖槍氣,一眾虎狼營士兵都是神情呆滯地咽了口口水。
「剛才……誰在質疑大人使不出槍氣的?」
「這槍氣,若是我們碰一下,恐怕直接就被撕成肉片了。」
「大人這可是第一次用這槍法啊!竟然就能帶出槍氣了!這樣的天賦,我們該如何去追趕啊!」
「呸!就你還想追趕大人呢?這輩子別想了,夢裡可能可以!」
隨著陳淵手中的動作越來越快,徐楠只覺自己的眼睛都有些捕捉不過來那些新出現的細節,趕忙是開口喊道:
「大人,能請您稍微慢一點嗎?我看不太清楚了!」
聞言,陳淵則是無奈地苦笑一聲,隨後降低了自己揮舞槍桿的速度,雖然還是快到出現殘影,但好在終於能讓徐楠勉強捕捉到每個動作的細節。
一時間,這空地之上槍氣如狂風,斬向四面八方。
足足一刻鐘後,陳淵緩緩地收勢而立,微微出了一口氣,道:
「怎麼樣?學會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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