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能上,應該有原來的兩分左右。【,無錯章節閱讀】
這確實是非常難得了。
別看只有兩分,這可是真真正正的太古遺寶,哪怕就算是靈犀初期境的修士估計也不會願意直面其鋒。
怪不得這兄弟二人口氣如此張狂,沒想到竟會有這樣的底牌。
那即便不說能在這點蒼山中橫著走,實力最少應該也能排進前十了。
但可惜遇到了自己,只能註定悲劇。
「小子,方才機會我們可是給你了,現在就算是求饒也於事無補!」
「哈哈,這可是你自己選的!剛才說了,接下來你可不要尿褲子!怎麼樣,現在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讓自己走的體面一些!」
當這口巨鍾懸浮在半空釋放出那強大的威能時,那兄弟二人雖然被消耗的臉色蒼白、甚至身軀有些微微發抖,但同時的神色也是猖狂至極。
理論與多次的實踐表明,只要這東西一出,那靈犀境之下的修士必定是一點兒機會都沒有。
可以說已經是被宣判為了死刑。
雖然這兩兄弟是在不同的宗門修煉,單獨行走修真界時並沒有什麼排面,可當在一起的時候,就連靈犀初期境的修士也是不願意得罪的。
總歸都要對這二人有兩分客氣。
「不錯不錯,確實不錯,你們倒也有些張狂的資格。」
陳淵表情並未有什麼變化。
只是望著頭上那口黑色巨鍾微微點頭,心中略有感慨之意。
當初在寒煙州北海的蓬萊山時,雖然入山的那些都渡宇境後期修士個個也有所謂的天子驕子之稱,傍身的寶物也都在外界難得一見,但和這裡相比就有些不值一提了。
那時在蓬萊山中,陳淵哪裡見識過這樣的場景?
一件被修復的太古遺寶,當初在整個寒煙州恐怕也找不出來一件。
「手下留情!莫離莫殤,你兄弟讓人怎敢無視禁令,對同行之人痛下殺手?還不趕緊將寶物收起!」
就在陳淵琢磨著有沒有必要將這口巨鍾收下,回去送給唐林雲禾等人時,背後突然響起了一個清脆婉轉又清冷至極的女聲。
扭頭一看,竟然是先前那黑裙女子蘇夢晴。
此時,這女子正手握長劍神色冷厲的盯著那兄弟二人。
而在這蘇夢晴身旁,則是那位名為方休的青年。
此時,這方休也是一副與蘇夢晴同仇敵愾的樣子。
但若仔細觀察,會發現其眼神中有一絲不解與惱怒。
不知道自己身邊這位師妹為什麼要管這種閒事。
「哦,這不是大名鼎鼎的蘇夢晴,和素來有東郡第一渡宇之稱的方休麼?怎麼,二位也看上了這顆寶參?不過很抱歉,這東西是我們兄弟二人先發現的!」
那兩兄弟見蘇夢晴與方休的到來先是微微一怔,目光登時又陰冷了兩分。
「少說這些有的沒的!若對同行之人出手是什麼後果,難道沒有前車之鑑不成?」
蘇夢晴手握長劍,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
似乎隨時準備與這兄弟二人拼個你死我活。
「蘇夢晴!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你們若也看上了這顆寶參,那大不了出去之後平分就是!到時也可以再加上這鄉巴佬身上的財物!這會兒又何必扮做執法使那一套?」
「不錯,你們是誠心想與我兄弟二人為敵不成?」
見蘇夢晴是一副這樣的姿態,那離氏兄弟二人的疑惑大過於惱怒。
不禁連番開口喝問道。
「哼!對同行之人出手,妄圖劫掠對方資財,我蘇夢晴又怎麼可能與你們這種人為伍?再不收起這鎮魂鍾,就休怪本姑娘手狠了!」
蘇夢晴說著一抖手中長劍,霎那間周圍溫度驟降。
方圓數十里的林地竟瞬間結上了一層厚厚的冰霜。
這把劍,竟是極品帝兵級別的。
而且還與這女子修煉的冰屬性心法極為契合。
一時間天地元力驟變,威壓驚人。
「你……哼!不知道秋師伯是怎麼想的,竟然會將引霜劍交給你!怎麼,方兄你也要和蘇夢晴一起,與我兄弟二人為敵不成?」
見蘇夢晴已經動了真格,那離氏兄弟不禁面色微微一變。
氣勢上也不可抑制的略弱了一分。
這兄弟二人再厲害,靠著的無非也就是這口鎮魂鍾罷了。
現在三對二,蘇夢晴與方休也根本不是什麼易於之輩,所以說勝算根本就不會太高。
「方某……方某自然是要與蘇師妹站在一起的!你兄弟二人一直凶名在外,方某也很好奇,二位是不是真有傳說中的那樣厲害?我看今日就是個不錯的機會,不如切磋幾招!」
那方休眼角跳了兩跳。
但最終還是面色一狠,猛然擎出一支清光閃耀的毛筆。
以靈力拖在距離右掌上一尺的位置。
這隻毛筆,竟然也是帝兵級的寶物。
而且內中更有一絲最純正的儒家浩然之氣。
威力上,並不照著蘇夢晴的引霜劍差到哪裡去了。
「好好好!沒想到因為這個鄉巴佬,二位竟然想與我兄弟動手?」
「怎麼,引霜劍如何,聖嘆筆又如何!莫不是以為吃定我們了?」
那離氏兄弟見此情形,眼中閃過不可置信的神色。
完全不明白對方為何要因陳淵這個外來的鄉巴佬,擺出這等要魚死網破的架勢。
所以是惱怒不已,使得場面驟然變得更加緊張。
大戰也是一觸即發的樣子。
「哼!正如方師兄所說,本姑娘與你離氏兄弟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今日也懶得在這裡浪費什麼力氣!只要你二人收起這鎮魂鍾,以後在山中各走各路,你二人對同行之人出手的事,本姑娘與方師兄便可當做沒看到!」
「你……」
「道理不用本宮娘多說了吧!若真動起手來,就算我二人不敵脫身還是沒問題的,等出山之後一旦將此事報給聯盟執法使,是什麼後果你們兄弟二人清楚的很!到時,就看你們的師門能不能保住你們了!」
蘇夢晴手持長劍,一句一句的連聲呵斥。
將離氏兄弟二人的臉色說得越來越難看。
目光愈發陰冷,面容黑得如同鍋底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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