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7章地煞心經
就這樣隨著對方的緩緩講述,陳淵也明白了此人與那陸甲究竟是出身於一個什麼樣的師門。【,無錯章節閱讀】
原來,那落鳳山嚴格意義上來說並不在天風州的境內。
而是在離天風州東邊陲數十萬里之外的一處大山中。
據說此山在大荒時期曾有域外的鳳凰暫時落腳於此,這才因而得名。
但因為這傳說太過虛無縹緲,以至於沒有幾個人相信。
再加上這座山靈氣相對稀薄,別說修士,就連東邊境的妖獸都很少踏足。
本質上已經算作是荒山之流的地方。
而當初這修士因家族得罪了一個強大的勢力遭到圍剿,最後一個人逃到了蠻荒的落鳳山。
原本打算就此等死,但沒想到卻遇到了一位神秘人搭救——也就是日後他與陸甲的師父。
據他們的師尊非常神秘,性情也非常古怪,並且喜怒無常。
當初此人與他那同樣被恰巧收留的大師兄陸甲一直生活的如履薄冰,每天都是膽戰心驚。
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痛責一番。
但還好,他們的師尊雖然性格乖張,可好歹對於他們的授業卻毫無保留。
不但將一部完整的高深內功盡數傳授,還不斷的尋找各種蠻荒奇花異果為二人淬鍊身體。
於是很快便讓他們境界一路攀升,甚至突破靈犀直接達到了神合。
一躍成為了洛北仙域令人高山仰止的存在。
然而就在這師兄弟兩人認為未來很長一段日子都會在山中生活時,他們的師尊卻突然走火入魔,暴斃而亡。
連一個字都沒留下就化成一堆飛灰。
只遺留下一部殘本,殘缺不全的書封頁上隱約可見「地煞心經」四個大字。
而這部《地煞心經》上記載的種種法門,確實這師兄二人從未修煉過的。
與他們所修的主心法,可以說是毫無關聯。
整部心經記載的,是許多古怪至極的奇異術法,樣樣都是詭異萬分。
說是旁門左道,可沒有任何一種旁門左道能這樣驚世駭俗。
可若就說不是,上面的術法又邪門至極。
先前此人在拍賣場使出的詭異遁術,以及藏入陳淵儲物戒指中的手段,再加上那等可以嗅到修士身上重寶的法門,都是在這部《地煞心經》中學到的。
當時師兄弟二人先是在一起研究修煉了一段時間,便各自將這《地煞心經》拓印了一份,然後又將經書原本兒一分二。
各自帶著一半的地煞心經,就此分道揚鑣了。
畢竟師父已死,二人總不能在這種地方養老。
同時之前相處的又不怎麼融洽,也就只能去各自走自己的路了。
「原來如此,那這麼說來你們並不是一個弟子眾多的山門,修得這些邪門術法的只有你們師徒三人?」
「是的,現在師尊已死,可能天下間修煉過《地煞心經》的也只有我與那陸甲了。」
「陸甲,嗯……那你又叫什麼名字?」
「在下……陸乙。」
帶著夜叉面具的修士撓撓撓頭,突然顯得有些窘迫。
「陸乙?」
「不錯,我與陸甲原本有各自的名字。只是師尊大人曾讓我二人發下心魔血誓,今後只能分別換做陸甲與陸乙……嗯,這就是那半本《地煞心經》,以及當年的完整拓印。」
陸乙說著從懷中分別掏出了一本薄薄的古卷,以及一枚玉簡。
「哦?閣下倒是很有誠意!」
見到這《地煞心經》,向來沉穩的陳淵也一時間有些按耐不住好奇。
因為就憑這陸乙先前使出來的種種術法,幾乎已經有種與此界天地法則相悖的意思了。
很有可能這部心法乃是從域外而來,絕對是非同小可的東西。
而若是自己也能稍加修煉,豈不是能平添種種不可思議的助力?
想到這裡,陳淵先是翻了翻那《地煞心經》的殘本。
隨即拿起玉簡緩緩的貼在了自己的額頭上。
「聚地煞之陰凝於心,得深淵之氣納於腹。氣流成珠,走玄通、百會、命門……」
拿起這枚玉簡後,陳淵很自然的便誦讀起了《地煞心經》的總奠基心法。
並且在誦讀的同時,也情不自禁按照上面的脈絡小小運轉起了真氣。
只是,才僅僅運轉了不到半個周天后,陳淵只感覺整個丹腹突然猛地一涼!
一時間四肢百骸都冒出了絲絲寒氣。
但緊接著,體內的溫度又驟然升高。
最後在這突如其來的急冷急熱刺激下,陳淵竟是一口鮮血噴出,霎時間有些站將不穩!
雖然很快便調整了過來,但這時再看手中的玉簡,已是如見蛇蠍!
這究竟是什麼邪門的心法,連半個周天都沒運轉完就出現了這樣的狀況?
這未免有些太恐怖了。
另外既然這《地煞心經》如此邪門,那陸甲與陸乙師兄二人又是怎樣修煉的?
「在下絕非有意見閣下出醜,此番拿出這《地煞心經》完全是為了以表誠意。可若是事先講明此心經外人不能修煉的話,想必光憑在下一張嘴,陳道友也不會相信的。」
那頭戴夜叉面具的陸乙聲音滿是無辜。
同時,也充滿著坦然。
「好,陳某不怪你。但既然這心經如此邪門,你與那陸甲又是如何煉成的?」
「這一點,我與那陸甲還未決裂的時候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最後猜測最大的可能是,我二人修煉了師尊傳授的獨門內功的原因,外加我二人體質特殊。」
「原來如此,那你師尊生前為何不將這《地煞心經》傳授於你們?」
「這就不得而知了,或許是因為此功太過邪異。我們當初懷疑,師尊之所以隕落而亡,大概率就是因為這心經的緣故。所以,我二人也只敢修煉了一半而已。」
「嗯……那你師兄二人後來又是因何決裂?搞得對方居然不惜動用天籌寶鑑這等密不外宣之物設下殺局,來取你的性命?」
「此事說來實在話長……總之,我與陸甲必定是不共戴天。」
陸乙嘆了口氣,看樣子對這個話題很是牴觸。
「既然你不願說,那暫時就算了。可接下來你總得說說,關於擊殺你那神合中期大圓滿師兄的事。先前你說的倒是輕描淡寫,可既然你師兄已是這種境界,又怎麼可能本事稀鬆平常?」
我在異界斬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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