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來看,即便不能說此界仙王心術不正,可也是心機城府極深之人。【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陳淵從本性上就比較牴觸這種人。
再者,破界尺現正在自己的手中。
所還是越低調越好。
與仙王的交集,能晚一點產生就晚一點。
起碼也要等到進階神合之後才行。
「好吧,陳供奉不想高調行事,齊某完全理解。只是仙王大人尋這塊補星石久矣,想必賞賜不會太差,陳供奉真的不想要什麼封賞?」
「這趟噬魂崖之行,陳某隻想穩固破碎仙域的資格而已。封賞再好,終究不及神合境來得實在。說到底,陳某還要多謝府主相助之恩。以後若有機會,必將厚報。」
「哈,小事一樁而已,不值一提。另外聽陳供奉的意思,應對那小通天路勢在必得嘍?」
「只能說有此良機,自當全力以赴。現在距離資格擂比還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其間陳某以供奉之職應該還能為仙府做一些事。」
「好,眼下天狼州一團亂麻,那齊某也不客氣了。」
簡單的交談之後,齊雲恆便開始給陳淵分派任務。
這些任務,大多都與妖族之亂有關,相當棘手。
不過對於功力再次大進的陳淵,倒也沒什麼太大的難度。
以陳淵現在的本事,就算是面對神合境初期之人,也有足夠的自保之力的。
甚至在不算上破界尺的情況下,都還有接近一成的勝率。
至於面對同境界的大修士時,可以說是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
就這樣,二十多天的很快就過去了。
這一日陳淵剛剛回到仙府之後,便迎面遇到急匆匆的齊雲恆。
「陳道友終於回來了,現星火州的傳送陣出了些問題,道友去中州參加擂比,需要轉途從沐風州走。路程增多,恐怕得立刻出發。」
「多謝齊府主告知,那……」
「請陳供奉隨我來!」
齊雲恆一把抓住陳淵的手腕就往飛星司的主陣走,速度快到腳下生風,看來是真的很急。
「齊府主,事情不會有什麼變故吧?」
「不會,只是這樣一來陳供奉最快也只能在擂比前三個時辰趕到,時間會匆忙一些。」
「無妨,只要能按時趕到即可。至於準備,這些日子陳某倒也沒閒著。」
陳淵點了點頭,心中微松。
之前在從噬魂崖回到仙府後,雖然一直在履行供奉之職,但修煉的事情陳淵也沒落下。
事實上,那些對於大部分大修士難如登天的任務,陳淵基本都是手到擒來。
這樣一來,就容出了許多修煉的時間。
目前不光體內的那顆雷鐘有破芽的趨向,在連天城主贈送的那顆寶珠的幫助下《天策十二章》也有一個比較大的提升。
如今的陳淵,與那次和戚遠歌交手的時候,又強大了許多許多。
應付擂比應該沒什麼太大的問題。
唯一的遺憾,就是沒能和破軍雲禾等人打聲招呼。
「陳供奉莫要輕敵,此去中州擂比,可謂是高手如雲。琅琊州的慕容彼,天炎州的程殤,西俱州的金生水等等等等,都有神合境下面無敵手之稱。那中州更是高手如雲,絕不是咱們這等極北之地的修士能比的。一切,還需小心才是。」
「多謝齊府主提醒,陳某省得。」
「一路順風,祝陳供奉馬到功成。」
「借府主吉言。」
很快的,在飛星司傳送陣迸發的刺目輝光中,陳淵也隨之進入虛空,離開了天狼州。
等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到了南邊的赤霞州。
隨後陳淵拿出通天令後,此州的飛星司傳送陣再次啟動。
……
五日後,當陳淵揉著額頭走下最後一個傳送陣時,便終於來到了此界的中心區域——中州。
通往破碎仙域的資格擂台打比就在這裡展開。
只是仙王大人暫時在苦海大陣那邊抽不開身,一切由總府內閣來主持。
「終於到了啊。」
陳淵環顧四周,臉上不禁閃過一絲感慨之色。
遙想當初在下界天玄大陸時,自己也來過「中州」。
只是經歷的完全不同罷了。
「請這位參擂的道友往裡走,飛星司出去後右轉到論仙台便是了。大比即將開始,請道友做好準備。」
這時一個侍衛走上前來,遞給了陳淵一枚號碼牌。
上面寫著:天星台——地支丙巳。
侍衛說得很客氣,但遠談不上熱情,甚至還有些冷淡。
看來是在中州總府任職,見多了大世面。
不像寒煙州,一個大修士在外面行走都能引起不小的轟動了。
「多謝。」
陳淵點了點頭,隨即向論仙台走去。
在轉過了許多琳琅的建築後,一個巨大的螺旋狀建築出現在了眼前。
這棟建築,都是以一層層的圓形擂台組成。
從上到家,每層三五個,全都維繫在一根擎天之柱上。
整個建築的大小如同一座高山,和謝熙的那座天劍山也差不了多少了。
而這只是總府的擂比之處而已。
「原來是天星台的道友,請。」
到了「山下」之後,又一個仙府的侍衛上前來查看了陳淵手中的號牌。
隨即,向牌子打了一道靈訣。
瞬間青玉的號牌開始泛光,並且從表面緩緩生出一道柔和的絲帶狀光線,遙遙的指向了高處的一座擂台。
「有勞。」
陳淵眼中閃過一絲訝色,隨後便腳踏祥雲向上緩緩飛去。
環顧四周時,周圍幾乎已經沒有了大修士。
看來自己來得幾乎算是最晚的一個了。
「天星台又來人了,北域之地怎麼來了這麼多土包子!」
「哼,這等貧瘠之地出來的修士,又能有什麼本事?白白占去名額,當真是可悲可笑!」
「洛北仙域東部向來都是廢物,無非是萬年前出了個昇火道人,而且還是個瘋子!」
「罷了,對於這等廢物來說,能來中州一趟已是三生修來的服氣,長長見識也是好的,諸位仁兄又何苦如此刻薄?」
「哈哈哈哈哈……」
陳淵一路緩緩上升,耳邊竟不斷響起各種風言風語,刻薄至極的話來。
言語間,充滿各種鄙視之意。
這倒是來之前未曾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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