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人只一槍就破了攝天網,順帶毀了這些擒龍陣……」
負責在此地警戒的兩位靈犀後期大妖雙膝跪地,把頭深深埋進手肘之下,渾身顫抖個不停。【,無錯章節閱讀】
「你們這些廢物,我……」
饕餮再也控制不住怒火,揮手就要滅掉這些妖修!
「王上饒命!這一次,我們看清了那人的長相的!」
「嗯?那便說來聽聽?」
檮杌聞言連忙拉住了暴怒的饕餮,然後眉頭緊皺地問道。
「此人看樣子年雖不大,境界不詳,非常像某種傀儡,但與傀儡又不盡相同……所用兵刃乃是一桿金色長槍,看樣子像是……」
「像是什麼!」
「像是太古遺寶級別的兵刃……」
「太古遺寶?像傀儡又不是傀儡?饕餮兄,這位白將軍見識並不淺,既然都無法確定,那此物莫不是極難煉製的混沌仙傀?那麼究竟是什麼人讓擁有這等奇物,又讓其帶著一柄重寶來攻擒龍陣?」
檮杌面色微變,神色有些驚疑不定起來。
混沌仙傀,太古遺寶。
任何一樣單獨拎出來都能引起軒然大波的物件兒。
究竟是什麼人,能擁有這等財力?
「不論是誰,我都要將其付出代價!我……」
「噹噹噹噹!」
就在這時,敵襲警鐘再次響起。
這一回,指示的是東南方向!
「該死!」
二妖狠狠一咬牙,只能暫時擱置這邊的事情。
轉而急速像大營東南方趕去了。
「這又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何此處被毀去了如此之多的擒龍陣!」
等到了地方一看,二妖不禁有些傻眼。
面色更是瞬間黑成了鍋底。
因為這裡的狼藉程度比方才那地方還要嚴重。
而且擒龍陣足足被毀去了一百餘座!
這個損失,可就有點太大了。
但看這架勢,這些廢物好像又沒能將來人留下!
「回稟主上的話……我等領命戒備此處後,未嘗有半點鬆懈!當時事情發生時我們就在巡哨,奈何……」
「奈何什麼!」
「奈何對方一上來就祭出了無數高階符籙,之前布下的困仙陣連半刻都沒堅持到,連陣旗都化作了飛灰……」
「這……」
此刻就連一向不輕易發怒的檮杌也是額前青筋暴跳。
只是這幾位妖族大將又確實沒有說謊!
因為現在周圍的空氣中還殘存著驚人的靈壓,以及形形色色的恐怖天地元力。
這明顯是上百張極品符籙齊發才能出現的效果!
而這樣的符籙,單獨一張就價值數萬仙靈玉、甚至十幾萬仙靈玉!
那神秘人的這次出手,怕是直接燒掉了幾百萬!
究竟是誰,能有這樣的財力?
兩州之地還有這樣的存在麼!
「你們好歹也都是本土妖修,總歸知曉這等人物!這到底是誰做的?」
「我們……」
「噹噹噹噹!」
就在這時,大營的警鐘再次被敲響。
而且,這次還是分別來自於四個不同方向的!
「該死!」
「別讓本座找到你,不然必將你碎屍萬段!」
面對此情此情,二妖的怒氣瞬間達到了巔峰。
怒吼著就像最近的一處方向激射而去。
留下面面相覷的群妖。
……
「恩公,可確保那些傀儡不會出現問題麼?以破軍觀之,除了那渡宇境的傀儡,都是價值連城之物啊。」
「打完就走,應該不會出什麼岔子。混沌仙傀無需多說,那五個劍傀更是強大無比,全身而退還是不成什麼問題的。至於那個渡宇境傀儡,原本也沒打算它回來。」
這時在海岸線偏僻的西南地界,陳淵已經擎出破界尺,緩緩向其注入靈力。
正如之前所說,操控此寶大體上並不需要什麼特別的法門,只要靈力夠強便能使用。
除非使用破界尺的特殊神通,不然破陣還是很簡單的。
陳淵的靈力剛剛注入進去之後,一條七尺寬的空間裂紋便飛快的向苦海大陣漫延而去。
寬展足夠陳淵與破軍並肩而行。
總體而來,這次的行動是出奇的順利。
一切都按照預想的成功落實。
雖然這一次是徹底耗盡了陳淵這一年多以來在商城領取的所有攻擊類高階符籙,讓陳淵的身家縮水將近一半,但一切都是值得的。
「咔嚓……」
伴隨著瓷器碎裂一般的聲響,昏黃的佛光與玄奧的符文應聲而滅。
大有一種熱刀切豆腐的感覺。
只是這苦海大陣終究是源自上古,內中玄奧無比。
當屏障受到空間之力撕裂的那一刻起,附近海域周圍數千里的佛光驟然變亮了許多。
區域內海風中若隱若現的符文之語也隨之清晰了起來。
只是,現在二妖那邊焦頭爛額,一時間全然未曾注意到這裡的動靜。
「恩公,只需這樣便能穿過此陣嗎?那些傀儡,未必能拖住二妖太久。」
「無妨,只要我們速度快一些,早些離開淺海就不成問題。陳某早就聽說,這等名動天下的大陣有自動修復能力,到時後面的通道自行彌合,二妖想追也來不及了。」
沒多久,陳淵與破軍就已鑽入破界尺開闢出的通道,開始小心翼翼的向前推進。
這寶物破開大陣的速度倒是不慢,不過對靈力的消耗是十分驚人。
幸好身兼體修的陳淵功力比較深厚,而且更有許多七品回潮丹能以供使用。
……
「回稟王上,來者瞬間就燒掉了百餘張極品符籙,我們實在無法抵擋!」
「王上!我們靈字營真的盡力了,可上百張極品符咒一齊釋放,這等事我們從未遇到過!」
「王上恕罪,是我等無能,不光沒有留住來人,威將軍更是在那些符咒爆炸時身受重傷……」
「來人境界應該不過大修士,原本憑二位王上之前賜下的寶物足可留住,奈何對方竟有如此之多的符咒!」
很快的,二妖如風般轉過幾處受襲營地。
只是卻根本一無所獲。
神秘的入侵者根本就沒有戀戰的意思,甚至連面都沒露。
只是傾瀉了數量恐怖的極品符咒,然後便跑得無影無蹤。
這兩位真妖暴跳如雷,卻沒有任何辦法。
「饕餮兄,小弟覺得此事過於蹊蹺。究竟是哪裡冒出這些傢伙針對我們?我看怕是沒有這麼簡單。」
暴怒中的檮杌尚存一絲冷靜,雙眼血紅的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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