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這老者身材極其瘦小,個頭大概也就五尺掛零。【Google搜索】
面容乾枯,身穿黑袍。
讓人乍一看起來簡直就如同一隻活鬼一般。
「此人應該就是黑山老祖了?」
陳淵上下打量了這傢伙一眼,發現其一身邪氣沖天。
走得好像是煞鬼之流的路數。
「見過黑山前輩,您徒兒在比斗中走火入魔,晚輩深感遺憾!」
那仙府兵長趕忙上前施禮。
不光是因為這黑山老祖有著靈犀後期大圓滿之境,更因其與賀府主大王爺的關係都非常不錯。
是他這種小小的靈犀境中期兵長絕對得罪不起的人。
「走火入魔,老夫又沒瞎!如何看不出我這可憐的徒兒是怎麼死的?」
「這……」
「小子,你是何人?就是你逼得我徒兒走火入魔的?」
黑山老祖先是把那兵長訓斥得連連後退。
繼而轉身惡狠狠的沖陳淵問道。
「嗯?你徒弟在比斗中違規使用邪術卻不小心引火自焚,閣下難道還要怪我?」
陳淵似笑非笑的問道。
「廢話!我徒兒因你而死,今日難道你不給老夫一個說法嗎?」
「閣下就是不打算講理了?說法,閣下想要什麼說法?」
「當然是一命抵一命!」
黑山老祖說著一身邪氣噴薄而出,眼眸中隱隱有黑氣翻湧。
竟是一言不合馬上就要動手了。
看得出,此人確實囂張跋扈慣了。
「黑山前輩!這……恐怕不合規矩吧?」
眼見事情即將鬧大,附近的幾個仙府兵長全都趕了過來。
有些即將要開始的擂台比斗也就此停了下來。
沒辦法,並不是仙府要無端地護著陳淵。
而是這場公平的比斗中那玄葬山本來就只用了邪術,同時又自己走火入魔。
倘若讓黑山老祖就此擊殺陳淵,那成了什麼事?
這對於這場傳送名額之爭絕對是一個無法抹除的污點。
「前輩且息怒!事情我們都已知曉,您徒兒確是在公平比斗中因自己走火入魔而亡,完全怪不得這位歐陽道友。」
這些兵長全都硬著頭皮圍了過來。
並且在這之前就放出了傳音符通知了仙府更高的管事。
「哦?老夫的徒兒都死了,難道還不能要個說法!」
黑山老祖勃然大怒,竟完全不給這些平時身份貴不可言的兵長面子。
「前輩,您是何等身份,還請……不要為難我等我們……」
「休要廢話!此子老夫今日是殺定了!」
黑山老祖說著就要動手。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清朗的聲音驟然在場中響起。
開始還細若蚊蠅,說到一半的時候已如洪鐘大鼓一般。
「黑山道友,何故發這麼大的火?老朽這裡還有半壺萬年沉香茶,道友不妨到老朽那裡品茗對弈去去火氣如何?」
說話間,一個身穿白袍白眉白須的老者不知何時出現在了擂台之上。
只見這人看起來已是老得不成樣子,用期頤之年都無法形容。
但其皮膚白皙,皺痕縱橫的臉上並未就此失了光澤。
反倒是有一種十分乾淨通透的感覺。
「哼,大長老,沒想到把你老人家都驚動了?」
黑山老祖滿臉冷色,但終究還是按耐住了馬上對陳淵出手的衝動。
「十餘年不見,黑山道友的脾氣還是這麼暴躁。依老朽看來,這些晚輩們各有各的命數,許多事情都強求不得。」
被稱作大長老的白袍老者修養極好,只是開口徐徐勸慰。
「鄭居,你不是正在閉關嗎?怎麼,為了老夫的事特意出來一趟?也罷,那老夫今日就給你個面子,只是這事情絕不能就這樣算了的!」
「那黑山道友想要什麼說法?」
白袍老者聞言臉上一松。
但緊接著,黑山老祖的話就讓其表情再次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
「我要與這小子一對一放對,不計生死那種!」
黑山老祖話音剛落,周圍的人全都愣住了。
這還是明顯沒打算講理呀!
你一個靈犀後期大圓滿境界的修士,與靈犀初期的修士放對比斗,結果難道不是不言而喻的嗎?
一之間,竊竊之語聲四起。
縱然黑山老祖威名在外,可眾人也是忍不住議論了起來。
「這老東西也太不講理了!他徒弟本事不濟自取死路,卻非要怪罪別人?」
「師徒都是一路貨色,今天這事辦得更是尤其噁心!」
「噁心?哼!賢弟是不了解這黑山老祖,此人辦事髒著呢!」
眾人都是表現得義憤填膺,但也不敢大聲說出來。
更沒人敢站出來口出仗義之言。
畢竟黑山老祖的實力太強,同時與仙府的關係又非常之硬。
「唉,黑山道友,若是在平時老朽依你一次又能何妨?只是如今這場比斗非同小可,此事若傳將出去,仙府的面子又往哪裡放?」
白袍老者面露難色,此刻明顯也是頭疼至極。
「說來說去,難道我這可憐的徒兒就得白死?」
「黑山道友的心情老朽確實可以理解,只是這位道友對你徒弟連誤傷都不曾有過,實在不是應追究什麼……嗯,歐陽道友,你還不趕緊與這位黑山前輩道個歉?」
大長老說著連連對於陳淵使眼色。
而其餘圍觀之人也都有些著急,連連用眼神示意陳淵趕緊服軟。
並且看看是否能拿出些什麼真金白銀的態度來。
「嗯……黑山前輩是吧?在下敢問一句,前輩長這麼大,莫非是從未吃過虧?」
陳淵語出驚人,給那黑山老祖說的整個人都是一愣。
而旁邊的人也都瞪大了眼睛。
就連大長老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
「小子,你再把你剛才的話重複一遍!」
「可以,黑山前輩,你是從來都沒吃過虧嗎?」
「你……」
「你這蠢豬一般的徒弟明顯是咎由自取,如今卻非要把事情怪在別人的頭上,而且還在這等眾目睽睽的場合下撒潑打滾,這難道不是潑婦行為?老前輩一把年紀,怎麼一點兒臉都不要了?」
陳淵臉色好奇,滿眼真誠。
語氣間沒有絲毫譏諷之意,完全是一副虛心求教的態度。
然而卻讓周圍這些人看得眼角直跳。
至於那黑山老祖,自然是暴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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