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府主,大哥,小弟以為就算這大陣無法將那真妖滅掉,但在這等威能的絞殺之下,任何神合境的存在不死都要脫層皮!到時集眾人之力,應當能將其一舉擊殺!」
這時,九王爺有些猶豫的開口了。【,無錯章節閱讀】
「九弟說的有道理,我們再等等好了。反正這大陣一旦運轉後便會自動調取天地之力,無需我等操心什麼。就算那惡妖真能扛過這種威能,我們亦能以逸待勞將其……」
「轟……!」
二王爺話還沒說完,一股遠超絕靈滅仙陣的威能驟然在這黃沙中心爆發開來。
一瞬間,一隻碩大無當的檮杌虛影沖天而起。
然後僅是輕輕張口一吸,天地間那片可怖的威能連同黃沙與颶風一起全都被這惡妖吸入了肚腹當中。
只在須臾間,周圍便直接風平浪靜。
若不是這塊區域少了數百丈深的地皮,恐怕真要有人覺得剛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幻覺罷了。
「桀桀……!」
吞掉整個大陣後,半空中的檮杌張開大口發出了一陣刺耳的笑聲。
繼而陰森森的說道:「多虧你們這些人類的幫助,本座才得以徹底洗去身上的異界之氣!接下來,就將你們全部咬碎以示感謝好了!」
言罷,半空中的巨大虛影驟然消失。
只是地上的檮杌本體笑聲卻更加雄渾厚重了。
聲音中裹挾著的那股駭人靈能,讓在場所有人都是不寒而慄。
甚至連頭髮根兒都豎了起來。
「跑!」
這時不知是誰大喊了一聲。
眾修士這才如夢初醒,紛紛使出自己的看家遁術,發瘋般向四面八方急逃而去。
至於之前計劃的什麼以逸待勞,現在已是顯得可笑至極!
沒辦法,這恐怖的檮杌後裔根本就沒有與絕靈滅仙陣兩敗俱傷。
反倒是一口將其吞了下去。
並且在這之後,其身上的妖氣變得濃郁厚重許多。
這已經根本沒法打了。
要是換成一般的神合初期期人類修士或許還能拼一拼,可是在眼下這般情形下,自然是有多遠就跑多遠才好!
於是一時間就見這些修士只恨自己的爹媽沒給自己生出翅膀,一個個驚恐至極,玩兒了命的向遠處奔逃。
「跑?你們又能跑到哪裡去?」
形似檮杌的惡妖冷笑一聲。
緊接著隨意伸手一攥,竟然硬生生將跑得最慢的一個大修士隔空捏成了一團血霧。
隨後又是張口一吸,在場所有靈犀境以下修士便瞬間遠遠地被抽成了乾屍。
屍體落到地上之後直接如枯木一般被摔得粉碎。
無論是之前的那些陣法師還是各種護衛,連一個都沒跑成。
「嗯,滋味不錯,但這還不夠本座塞牙縫的。」
大妖砸了咂嘴,然後再次伸手隔空向另一個修士抓去。
……
「韓兄,這是……」
星鱘肚腹,第四個界面。
古城的傳送大陣前,韓真與雲禾正一臉呆滯的望著陳淵手中一個漆黑髮亮的小玉瓶。
那紅杏同樣也是滿臉好奇之詞。
就見著玉屏通體顏色如同漆黑夜空,漂亮而又神秘。
同時還似乎帶著一絲詭異之感。
久觀之下,竟能讓人心神搖曳。
而此刻,正有一絲絲精純至極的仙靈氣被陳淵仔細引導著,緩緩流入到了手中黑色玉瓶中。
至於這些仙靈氣的來源,則是出自陳淵身前一座用仙靈玉堆成的小山。
這些仙靈玉起初的時候尚且靈氣盎然,但隨著陳淵抽絲撥繭的提取,許多顏色已經開始發白。
似乎要變成普通的石塊那樣。
「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關於這個玉瓶你等莫要泄露半點兒,能否做到?」
陳淵一邊施法,一邊十分認真的說道。
神情是少有的嚴肅。
這讓韓真等人都是不禁心神一凜。
「我們……」
「非陳某故意刁難,但此物事關重大。若走漏了半點風聲,恐怕你我都是神魂俱滅的下場。所以接下來,諸位須以神魂立下誓言。」
陳淵心中糾結,表情卻依舊嚴肅的很。
沒辦法,這小小的玉瓶可是盛放後悔藥的容器。
當年據劍靈說,此瓶乃是以一種名為九幽化玉的九天奇珍雕琢而成。
那時的陳淵,對這種寶物自然沒有什麼太多的概念。
可一路走到現在,也就自然就不難明白在劍靈口中尚且能稱之為九天奇珍的東西究竟有多值錢。
別說整個洛北仙域,恐怕就是很多高階仙域也應該沒有這種東西。
「好吧,既然如此,我韓真以神魂起誓!絕不泄露有關於這一瓶一絲一毫的信息!」
「雲禾也在此立誓……」
眾人見素來平和溫醇的陳淵竟然這麼認真,趕緊紛紛立下誓言。
決意不將玉瓶的事說出去。
「多謝幾位信任,此番陳某也是情非得已,還望大家切勿掛懷。」
等眾人立下了誓言後,陳淵有些歉意的說道。
「陳兄是何許人,我老韓相信長眼睛的人就能看得出來,這事兒肯定也是為我們好……不過能問問,陳兄現在在做什麼嗎?」
「是啊陳老哥,你是在收集這些靈氣……?」
「不錯,此瓶有些特殊,完全能一絲不漏的容納數十萬仙靈玉中蘊藏的靈氣。」
陳淵一邊運轉鯨吞訣,一邊十分耐心地解釋道。
當下這個主意,是剛剛靈光一現時想到的——既然手頭沒有那種傳說中的五彩玉,難道就不能自己製作嗎?
只要有這極為神奇的玉瓶,那完全可以多多的抽取仙靈玉中的獨特靈氣。
而且恰好自己又身具鯨吞決這種奇功,自然就能將這些靈活運用起來了。
而這個當初只是用作為盛裝後悔藥的小瓶子,沒想到竟還能派上這樣的用場,這確實是大大出乎了陳淵的意料。
別看這些仙靈氣聽起來沒什麼了不起,可整個洛北仙域都沒有能將其完美容納的器物。
「此法堪稱絕妙!只是仙靈氣乃是無形之物,到時我們又如何將其嵌入陣中?」
韓真眼睛一亮。
但繼而又有些發愁起來。
「無需擔心,此事對陳某來說不難。只是,為此我們恐怕又要多在這裡蹉跎幾天了。」
陳淵神秘一笑。
胸有成竹的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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