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恭喜宿主擊殺三階妖獸斑斕虎!】
【因宿主第一次擊殺此類妖物,特獎積分8000點,經驗10000點!】
……
【叮!恭喜宿主擊殺三階妖獸月影蟾!】
【因宿主第一次擊殺此類妖物,特獎積分6000點,經驗8000點!】
……
【叮!恭喜宿主擊殺三階妖獸雙尾蜈蚣!】
【因宿主第一次擊殺此類妖物,特獎積分5000點,經驗8000點!】
……
一個時辰後,當陳淵再次打開面板,不禁露出了十分滿意的神色。【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一百二十萬積分整!
終於可以詢問系統那個問題了。
在這段時間裡,陳淵並沒有著急一路向北,而是讓糰子儘可能的多多尋找妖獸擊殺。
雖然費了不少的功夫,但結果還是非常不錯的。
「老哥,我們為啥總是改變方向啊。」
「陳兄和這些妖獸有仇嗎?」
雲禾與陳真有些發蒙。
不明白陳淵此舉是什麼意思。
「心有所感罷了。」
陳淵自然沒有過多解釋的打算。
隨口應了一句後,便暗暗的與系統溝通了起來。
「積分就位,現在可以回答一下之前的問題了?說說吧,陳某現在究竟是在哪裡!」
【叮!一百二十萬積分已經扣除完畢!】
【宿主目前身處的地方,正是「吞寶星鱘」的肚腹之中!】
「吞寶星鱘?這便是你之前提到的星空生靈?那它究竟是何樣的生靈?為何要將陳某吞到肚子裡?」
系統給出的解釋太過驚世駭俗,霎時間就讓陳淵的腦海中冒出無數的問題。
即便之前已經做過無數假設,可也遠未杜撰到這裡。
這個答案,已然是超出認知極限了。
【吞寶星鱘遊蕩於星空深處,終日以吞噬各種寶物為樂。成年者足能吞下一界,體型不可計量。】
「啊?天下間竟然還有這等妖物?那這麼說來,眼下整個烽火州……哦不,整個洛北仙域都已經被它給吞了?」
這難道說,除了自己之外整個洛北仙域實則都遭了秧?
要是這樣的話,可真是完蛋了。
【嚴格來說,星鱘不能稱之為妖物,只是一種古時代就存在於星空深處的古怪生靈罷了。而且吞掉宿主的這隻,僅僅是未成年的幼鱘,機緣巧合下才出現在了這片低等星域。】
「這……那它為何又要吞掉陳某?況且就由得這麼個東西胡來,這片仙域毀掉豈不是早晚的事?」
【宿主太小瞧星鱘了,這種生靈雖然生性喜愛吞寶啖珍,可一般的東西是絕不可能看得上眼的。數十萬年來,也就無非對洛北仙域出手過區區三次罷了。】
「呃,莫非是因為陳某的那顆後悔藥?」
聞言陳淵瞬間恍然大悟。
怪不得星鱘要把自己一口吞掉,原來是衝著那有星空第一仙藥之稱靈丹來的!
那這樣一來,一切反倒是顯得很是合理。
只是不知道數萬年前這星鱘為何要吞掉萬香谷,難不成當初此地也有什麼不世之寶麼?
壓下心中雜亂無章的想法,陳淵定了定神,繼而擔憂的問道:「既然我們已經身在此物肚腹之中,又為何遲遲不見它來搶藥?」
【那是因為星鱘只是喜歡單純的吞寶,僅此而已。】
「好吧。」
陳淵搖了搖頭。
只感覺一路所經的一切事,都比不上這時的離奇古怪。
原本以為不死藥放在儲物空間中無人知曉,卻不想星空中竟還有這等奇特的生靈。
【關於星鱘的信息系統只能告知這麼多,後面的路還要宿主自行去走。接下來宿主只需一路向北,自然能夠離開此地。】
「那系統你之前說的機緣呢?」
【天機不可泄露,只能說這條星鱘的肚子裡,遠不止這一個微型界面!】
「行,這回陳某也算是終於曉得來龍去脈了。」
聽完了系統的最後的解釋,陳淵面色複雜的嘆了口氣。
既然事已至此,那就也只能繼續走下去。
況且這事兒雖然離譜至極,可也不用像之前那般困惑迷茫擔驚受怕了。
接下來只要向北而行,運氣好時應該能找到寶物並離開此地。
「老哥適才一直神遊天外,不知在想些什麼?」
「是啊陳兄,有什麼想法可以商量著……嗯?」
說話間三人突然同時一愣。
開始不約而同的,一瞬不瞬望著北方極遠處的一樣事物。
就見在那裡的高天上,竟然有一塊白蒙蒙的光斑。
雖然隔著極其遠,但也能隱隱感到一絲很特殊的的寒意。
「這是……」
原本還好奇陳淵為何一路發呆的二人,瞬間就將注意力轉向了這裡。
同時陳淵也自然是瞪大了眼睛緊緊盯著那處光斑。
「莫非這就是此界的出口?糰子再快點,我們靠近些看!」
「唳!」
糰子得令後翅膀一振,一行人就如流星趕月般向目標激射而去。
僅僅用了不到三十息便成功到達了這塊光斑的近前。
「這是空間裂縫嗎?」
「看著很像,但有誰聽說過白色的空間裂縫嗎?」
此刻,一塊形如日冕的光斑正在三人面前閃爍著潔白的輝光。
不光神秘無比,更是非常好看。
鳥背上的陳淵等人停在百丈之外,目不轉睛的不停上下打量。
這東西看這很像空間裂縫,只是顏色不對,同時也沒有什麼恐怖的撕裂之力溢出。
「倒是很大啊,若真是此地的門戶,足夠我們出去了的!」
「確實,這位鳥兄甚至不用變小都可以順利通過了。只是,這東西真是一道門麼?」
「神識無法離體,是拼見識的時候了,韓道友你來分析分析?」
陳淵仔仔細細的看了半天,只是依然沒有什麼頭緒。
尋常的空間裂縫自己肯定認得,可這東西太過陌生了。
有心問問系統,但哪知這個破問題竟然還要一百二十萬積分。
「陳兄太高抬我老韓了,在下只是消息靈通些而已。至於文獻一類的典籍,看上兩頁便要犯困。」
「那雲老弟認識不?」
「老哥,確定要問我?」
「好吧。」
陳淵無奈的搖了搖頭。
原本也沒指望這倆人,只是想聽聽他們會不會有什麼對應的分析。
然而卻都與自己一樣,全然一頭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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