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些雲霧,它們完全可以支撐秦棋再次清醒過來。只不過是因為主魂魄被抽離,此時他的能力要比之前大大的減弱一些。
小子,希望你能夠好好的走下去!留下了這麼一句意味不明的的話,神秘人直接就消失了。
「不,不要……」
此時昏迷中的秦棋不停的揮舞著自己的手,像是要趕走一些什麼東西。在睡夢中,無數的怪物向他襲來,讓秦棋忍不住的想要逃離。
他的臉上人不知不覺中出了一層又一層的汗水,可是他想要睜開眼睛,卻感覺自己的眼皮仿佛有千斤沉。
終於他用盡了自己的力氣,猛然地睜開了眼睛!
當他從昏迷中醒過來,看到太陽的這一刻,他無比的慶幸自己竟然還活著。
在他失去意識的時候,他知道自己失去了自己的主魂魄,連主魂魄都消失了,那麼他還靠什麼活著呢?
秦棋在醒過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檢查自己的身體,可是在他上下左右好好的檢查了一遍之後,卻發現自己的身體除了有些虛弱之外,並沒有任何的損傷。
難道剛剛的一切?只不過是因為自己在做夢,他的主靈魂並沒有被抽走?
可是如果是做夢的話,又怎麼會那樣的清晰呢
其實秦棋的心裡非常的明白,他的主靈魂肯定是被神秘人給抽走留在了雲層之中。而可是現在他竟然能夠活蹦亂跳的,肯定是神秘人採取了什麼的措施。
不管怎麼樣?好死不如賴活?這神秘人既然能夠讓自己活蹦亂跳的存在於這人世間,說明自己對於他還是有些用處的。
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他真的是變得越來越樂觀了。秦棋忍不住的笑了笑,也算是苦中作樂了。
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他開始觀察周圍的環境,此時他才發現自己這一次是徹徹底底的回到了人間。
因為他不僅聽到了流水的聲音,還聽到了鳥叫的聲音,更準確的是,他看到周圍的場景之後,發現他正處於一個破舊的佛堂之中。
仔細的打量一番之後,他發現這個佛堂早就已經沒有人了,處於荒蕪的狀態。
這個地方是神秘人送他來的嗎,他把自己送到這裡,到底是什麼樣的目的?
秦棋一邊向佛堂裡面走著,一邊四處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因為不知道這裡面究竟是什麼樣的狀態,所以此時秦棋非常的謹慎,甚至他從空間裡再一次拿出了自己的武器。
不過就如同他剛剛醒過來一般,這個佛堂看起來好像並沒有什麼兩樣,只不過是一個廢舊的普通的院子而已。
在把周圍的一切都打量清楚之後,秦棋才勉強的把心放進了肚子裡。
剛才他實在是經歷了太多的事情,現在他需要好好的修整一下,想一下自己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就在秦棋再次打坐,閉上眼睛的時候,他突然聽到自己的頭頂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鳴叫。
聽這聲音並不像是普通的鳥類。
因為懷著警惕的心,秦棋睜開了眼睛,快速的把目光投到了自己的頭頂之上。
剛才在四處檢查的時候,他並沒有發現此時在他的頭頂竟然有一個巨大的蜘蛛,此時正在張牙舞爪的衝著他。
蜘蛛張著血盆大口,好像一口就能夠直接把他的腦袋咬掉一般。
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秦棋多少也是一個見過大場面的人,可是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大的蜘蛛,而且最重要的是這隻蜘蛛竟然還是五顏六色的。
秦棋本來就是一個非常有常識的人,他知道色彩越是鮮艷的蜘蛛毒性就是越強的。
秦棋知道依著自己現在的能力,他是絕對不能夠跟眼前的這個五彩斑斕的蜘蛛硬碰硬的,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趕緊離開這裡。
好在,這是佛堂的面積非常的大,秦棋果斷的離開了這個房間,然後去往了下一個房間。
不過令秦棋沒有想到的是,他才剛剛到了下一個房間,馬上就看到了一隻老虎一般的圖像正在空中掛著。
如果僅僅是一副圖像的話,那麼秦棋大概不會變的這樣的驚訝。
在剛剛進到這個屋子以後,秦棋甚至是認為這隻老虎是真的,因為在畫像中的老虎實在是太栩栩如生了,甚至秦棋女能夠感覺的到它的嘴裡在不停的流淌出鮮血。
明明這裡是一處廢舊的佛堂,可是秦棋在這裡確實感覺到了無邊的哀怨,就好像是這裡曾經發生過什麼事情一般,這裡的一切實在是都太過詭異了。
他本來是打算在這裡好好休息的,可是在一連進了幾個房間之後,他卻發現這裡壓根兒就不是適合他休息的地方。
不知不覺中,他竟然一連走進了很多屋子,等到他再回頭,想要回去的時候,卻發現他回頭竟然沒有了任何的路。
明明他剛才進來的時候那裡還有一扇大門的,可是此時原本的大門消失了。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當看到眼前的這個場景之後,秦棋就算是再淡定,此時也忍不住變了臉色。
難道這一切都是他的幻覺?或者是說是別人的惡作劇?
可是在這裡玩這樣高超的惡作劇也實在是太過於無聊了吧?
秦棋現在有理由相信自己肯定是掉進了某個人的陰謀詭計之中,可是偏偏他又走不出來。
如果他繼續向下個屋子走去,他不知道自己即將會面對什麼。可是如果繼續呆在這裡,他又感覺非常的不安全,而後退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道路。
索性就再繼續往前走走吧,說不定他會發現一些什麼新的情況能夠幫助自己離開這裡。
如果秦棋早就知道佛堂裡面竟然會是這樣的狀況的話,他是打死都不會繼續往裡面走的。
推開了自己眼前的門,秦棋走進了下一個房間。
只不過令秦棋意外的是,他才剛剛走進房間,就感覺到了一股非常熟悉的氣息。
然後還沒有等到他有任何的動作,可是他的四肢就像是壓根就不受他控制一般,直直的向一尊金佛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