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再後來的事情,秦棋已經記得不清楚了。大概是因為喝的太多了,所以所有人都醉倒在了大堂上。
雖然馭獸宗現在還只剩下六名弟子,但是到底他還算是一宗之主的!如此狼狽的躺在地上屬實是有些不雅觀,從地上爬起來之後,秦棋轉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現在那些普通的獸潮已經算是暫時的休戰,所以秦棋在接下來的任務,就是把馭獸宗之前所有被毀掉的建築全部修復好。
雖然說是一件非常輕鬆的事情,但是如果真的做起來的話,卻是一件非常艱難的工程了。
因為現在馭獸宗也僅僅是還剩下六名弟子而已。
秦棋以為自己在回到自己的房間以後,還能夠繼續睡著的,可是在想到這些問題之後,他卻是睡不著了。
看來在這段時間裡,他必須要繼續的招賢納士了。不然僅僅憑藉著這六名弟子,馭獸宗肯定是不能夠繼續壯大的。
不過,要去哪裡再繼續招人呢?對於這件事情,秦棋也是非常的苦惱的。
就在秦棋思索著的時候,他房間的門被從外面敲了敲。
「進來!」
秦棋的話音才剛剛落下,然後柳含煙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昨天晚上喝了那麼多酒,現在頭一定很疼吧!」
柳含煙才走進門,就看到秦棋在那裡緊鎖著的眉頭。還以為他是因為喝酒所以才會頭疼,所以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沒有,只不過我現在苦惱的是馭獸宗接下來應該怎麼發展。」
秦棋已經把柳含煙當成了與自己並肩作戰的兄弟,所以在面對她的時候,他直接就把自己心裡話給說了出來。
其實柳含煙這次來也是想要跟秦棋說這件事情的。畢竟馭獸宗目前的狀況,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
不過出主意這件事情,小和尚比較在行,柳含煙確實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的。
「一會兒你可以去找一下小和尚,問問他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秦棋剛剛也有這樣的想法,聽到了柳含煙的話以後,他直接就點了點頭。
「除了這件事情以外,我還有其他的事情想跟你說。」
秦棋的目光落在柳含煙的身上,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現在我已經卡在了45級的瓶頸,我想我是時候應該離開馭獸宗了!因為我明顯的感覺到我的瓶頸有了要打開的趨勢,如果我再繼續在這裡待下去的話,肯定會對馭獸宗產生不好的結果的!」
秦棋不明白柳含煙為什麼會這麼說,在聽到她這麼說以後,眼睛帶著疑惑。
「難道你不知道嗎?如果突破了45級的瓶頸,那麼很有可能會招來天雷的!天命不可違,到時候天雷可是不長眼的,如果不小心打在你的弟子或者馭獸宗的某處建築上,到時候我可是賠不起的。」
聽著柳含煙開玩笑的話,秦棋點了點頭。
對於天雷這件事情,秦棋只不過是有所而聞!因為他距離45級還很長遠,所以他並不知道這件事情。
不過一想到在突破45級的瓶頸的時候,即將會引來天雷,秦棋再看向柳含煙的目光中帶著一絲的擔憂。
「哎呀,你這是什麼目光?搞得我好像快要死掉一樣!所有突破45級瓶頸的人都是需要經歷這個過程的!如果我是這樣的不經打,在還沒度過45級的時候我就被人給殺了,好嗎?」
雖然是開玩笑的話,不過對於柳含煙的能力,秦棋其實是有些信心的。
「怎麼說這也是一件喜事兒,我由衷的恭喜你!而且你放心吧!不久之後,我肯定會追上你的進度的。」
此時因為柳含煙的突破,秦棋的心裡也多少帶著一絲的羞愧。
他都已經來到這個世界這麼長的時間了,可是現在還是待在30級。
如果真的有什麼高等級的人物,或者是魔獸來碾壓他的話,到時候他還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
柳含煙自然是看出了秦棋的勝負欲,對於秦棋有這樣的表態,柳含煙的心裡是非常的開心的。
她同樣的也希望秦棋能夠再努力一些,然後把自己的能力再稍微的往上提升一些,這樣他才能夠有更多的自保的本事。
「這次我離開,不知道下次咱們會什麼時候再相見了!不過我非常期待下次見你的時候,你的成果!」
秦棋對著柳含煙微微的抱了抱拳。「你就等著瞧好吧!」
看著秦琪不常見的正經模樣,柳含煙難得的抿嘴笑了笑。
「關於小和尚那邊,我就不跟他說了!你跟他說一聲我就先走啦!等到下次有機會的話,我還會再繼續跟他學習陣法的。對了,有時間你也可以跟他學習一下,我這次瓶頸之所以稍微的鬆了一些,我感覺都是因為這些陣法的緣故。」
其實如果柳含煙不說的話,秦棋也是想要跟著小和尚學學陣法的,在聽到她的話以後,秦棋點了點頭。
這段時間裡,秦棋和柳含煙已經建立了革命般的友誼。此時柳含煙的離開,秦棋的心裡多少是有些捨不得的。
不過此時秦棋心裡也非常的明白,此時短暫的分別,只不過是為了以後更好的相聚!
怎麼來到這裡?他突然變得有些多愁善感了呢?甚至還變得有些酸兮兮的!
看著柳含煙離開背影,秦棋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背影上,即使她的背影已經消失,秦棋也沒有把他的目光收回來。
直到小和尚來的他的房間,在看到秦棋一動不動的動作之後,小和尚忍不住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怎麼了?你在看什麼?」
因為好奇小和尚也循著他的目光向外看去,不過小和尚卻是什麼都沒有看到。
「柳含煙已經走了。」
在聽到秦棋這句話以後,小和尚臉上並沒有任何的訝異,好像他早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一般。可是柳含煙剛剛明明交代過自己,要跟小和尚說一聲的。
小和尚察覺出了秦棋的疑惑,倒是也沒有再掩飾。「前些日子她跟我學陣法的時候,我就已經感覺出來了,她估計是要經歷天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