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震撼歸震撼,在場玄陽聖域的修士也知道,現在不是自己關心這個的時候。
看著牢籠中,如同瘋魔一般的長老林隴。
他們不禁將目光,再度看向玄陽域主。
「域主大人,那林隴長老該如何是好?」
玄陽域主也是嘆了口氣,最終只能無奈語道。
「我也沒有辦法能夠救醒林隴,解鈴還須繫鈴人,只有在那大荒村,才能搞清楚林隴為何會落得如此模樣。」
「不過或許說,如果能夠找到神算樓,說不定那神算樓,會知道解救林隴的辦法。」
「神算樓?」
可無論是找到大荒村,還是神算樓,現在都根本不可能啊!
兩者就像是根本不存在混元天一般。
「域主大人,要不要我們借用天機殿的力量?」
「天機殿的情報系統,加之那種超乎常理的推演力量,說不定能夠得到一些消息!」
然而玄陽域主,卻很快搖了搖頭。
「不用了,天機殿沒這個本事。」
「那麼多年,這天機殿都始終沒有大荒村的消息,現在怎麼可能就能突然知曉。」
「至於那神算樓,如果天機殿真能找到或是推演出神算樓的方位,早就公布出來,會想借用其它勢力的力量,抹除神算樓。」
「但至今都沒有任何風聲,意味著哪怕是天機殿,也根本不可能找得到神算樓!」
「連天機殿也不可能找得到神算樓!」
簡簡單單的一句言語,卻是使得一眾玄陽聖域修士,心神不由得一震再震。
不是他們大驚小怪,而是這個消息,實在太過震撼人心。
天機殿的情報系統,若在混元天認第二,沒有任何其它勢力敢認第一。
除此之外,還有那種超乎尋常的推演力量。
之前神算樓,又搞出那麼大的動靜,如此情況下,天機殿竟然還都無法找到神算樓。
那神算樓究竟是何等神秘勢力?
一想到暗中,有著一座自己根本無法想像的的神秘勢力,自己對其一無所知,但對方卻很有可能對自己了如指掌。
光是想想,都要讓人覺得恐怖不已。
「那域主大人,我們該怎麼做?」
「繼續尋找吧,神算樓既然擺出勢力榜,就意味著不是想徹底與世隔絕。」
「如果緣分到了,或許就能夠有,找到神算樓的可能。」
……
或許正如玄陽域主所說,現如今只有緣分這種東西,才有可能找到神算樓。
這可不,縱然蒼梧域再偏僻,也終於有著某方勢力的人馬,尋找了過來。
那是大荒劍宗的弟子!
而在探尋到,神算樓消息的第一時間,那大荒劍宗弟子頓時神情大震。
「神算樓?!」
那神算樓竟然在如此偏僻的地方?
這大荒劍宗弟子無法確定真假,因而只能第一時間,立刻把這個消息稟告給了,附近的長老。
「嗯?竟然找到了那神算樓?」
大荒劍宗長老白炎,收到這消息的剎那,頓時也是心神一震。
他同樣根本沒有想到,神算樓竟然會出現在那麼偏僻的地方。
眼下還無法確切真假,所以他並沒有貿然向更上層稟告。
而是第一時間,自己立刻動身,趕往那所謂的天玄域。
許久之後,白炎便緩緩降臨在蒼梧域外。
這裡,那探尋到消息的弟子,早就已經躬身等候。
「白炎長老,我就是在這蒼梧域,探尋到了那神算樓的消息!」
「嗯,一塊進去看看吧。」
只有自己一人,這弟子不敢貿然踏入,但在白炎地帶領下,他的膽子立刻大了起來。
白炎可是一尊大聖長老,實力強橫至極。
與此同時,並不知道已是有著一尊大聖,踏入蒼梧域內,現如今的蒼梧域主也是太初聖主,正召集著各大勢力人馬,商議著事情。
明白太初聖主,身後站著的是那神秘的神算樓主,所以哪怕是那萬陽門老祖,也不敢不給面子。
當初那神算樓主的恐怖實力,他可已經有清楚地領教。
「既然諸位都已經到齊,那麼本域主也不再拐彎抹角。」
「既然蒼梧域成立聯盟,那麼總是需要各大勢力,獻出一部分資源與人馬,共同組建蒼梧域聯盟。」
「不知道各位勢力之主,可有異議?」
要說異議,肯定誰心裡都有。
但有歸有,誰又敢真說出來。
誰不知道你背後站著的,是就連萬陽門老祖那麼一尊聖人王,都能按在地上摩擦的神秘強者。
如果自己敢有異議,哪裡還能有任何的活路。
所以幾乎是一致點頭,通過了太初聖主的提議。
眼見著各大勢力皆是同意,太初聖主也是稍稍鬆了口氣。
好在這些人都不蠢,知道利害關係。
這樣一來,自己也能夠,在那神算樓主面前表現一番。
將各大勢力獻上來的資源,向神算樓主送去,應該能增加不少,自己在對方心中的好感。
不過接下來,就在太初聖主準備解散這場會議的時候。
突然之間,一股龐然偉力,瞬間將整座大殿都是籠罩。
那般龐然偉力,使得自己的身軀猛然向下一沉,仿若有億萬大山降臨在自己頭頂,根本動彈不得。
這讓太初聖主,立刻將目光看向萬陽門老祖。
擁有這種力量的,只有可能是對方。
但這傢伙居然還敢動手,是不想活了嗎?
之前從先生手裡,吃的癟還不夠大?
「嗯?」
然而太初聖主目光望去,只見此刻的萬陽門老祖,也是身軀佝僂,臉色壓抑地望著天穹上方。
這讓太初聖主瞬間明白過來,不是萬陽門老祖。
但不是萬陽門老祖,還能是誰?
尋常真聖,怎麼可能會有壓制全場的力量。
就更別說,萬陽門老祖還是聖人王,能夠連帶著把他也壓制,那該是何等恐怖的實力?
終於,靈光大道鋪展進來,一路蔓延至大殿中央。
伴隨著這靈光大道鋪展開來,太初聖主也終於看清了,造成這一切情況的源頭。
那是一個,身著白袍的老者。
神情漠然,負手在後,踏步而行。
那壓制著自己,使得自己根本動彈不得的龐然壓力,正是從對方身上蔓延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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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