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三刀被殺,仁義客棧被搶,他們是強盜。
消息傳的真快,晚飯前,整個雲城都知道了這條消息。
遠心法師火急火燎的跑到客棧,顯得很擔憂,「你們教訓一下鐵三刀就行了,不該殺了他,你們闖下大禍了。」
「跟我到明心堂,仙劍門主還不至於明目張胆對付你們。」
劉擺擺手,「不用了,不用他們來找我,我等下就去找仙劍門。」
遠心怔住,「你瘋了,那可是樓影大陸的頂尖大派,你得罪他們不跑就算了,還想去找他們。」
劉說得很認真,「我做事一向如此,要從根本解決問題。」
這劉瘋了,仙劍門主劍自來何等人物,遠心還想勸勸劉,「開罪仙劍門,等於跟整個樓影大陸為敵,你要考慮清楚。」
劉淡淡道,「沒關係,連樓影大陸一起解決就行了。」
遠心張大嘴,心道,「這劉的野心太大,就不知道本事怎麼樣了。」
劍南子,仙劍門大弟子,天外擂台三連冠,威震天外。
收到小情人鐵飛飛的信息,心裡不悅,「一個人做的事,又何必帶什麼人。」
仙劍門的駐地離仁義客棧不遠,片刻就到。
劉已經打聽到仙劍門的位置,正要出發,就看見了劍南子。
劍南子英氣逼人,一把劍立在原地,問道,「你們殺了鐵三刀?」
劉點點頭,「正是在下。」
劍南子瞟了一眼劉,長得風流倜儻,可惜惹了仙劍門,不然收他做徒弟,將來定有所作為。
「可惜…可惜…」劍南子嘆息道,「可惜了一表人才,如果你跪下認我做師傅,我跟飛兒說一聲,這事也就結了,她哥哥什麼樣她還不知道?」
落落花噗呲一笑,「如果你叫我一聲媽,他或許會放過你。」
劍南子怒道,「不知死活的東西。」
剛要拔劍,手已經被母狗一刀斬下。
母狗嬉皮笑臉道,「讓你死的明白,我叫荀天涯。」
好快的刀。
「媽,救我…」劍南子跪下,向落落花求救,「媽,你說話要算話…」
諾莎凌吐了吐口水,「呸…這兒子勾引師娘,該。」
落落花微笑道,「當然算數。」
把劍南子綁上,眾人大搖大擺走上仙劍門的大門。
仙劍門的大弟子,劍還沒拔出,就被人一刀斬斷手臂。
圍觀的群眾紛紛讓路,這些人比仙劍門還可怕,有些膽大的跟在身後,他們要去看看,到底誰要厲害一些。
仙劍門的大門口,落落花一腳把仙劍門的門樓踹飛,那些弟子看見大師兄只剩下一隻手,紛紛跑到內殿找門主庇護。
仙劍門開宗立派以來,哪裡受過這種侮辱,劍自來劍眉星目,威武雄壯,持劍而來。
「何方道友,不問緣由就踢壞我的門樓?」劍自來問道。
落落花一把抓住劍南子,往地上一放,說,「什麼事你該問問他。」
劍南子囁嚅道,「師父救我…」
劍自來驚道,「你們還傷了我的弟子?」
落落花冷冷道,「他勾引師娘,我替你清理門戶,不用謝我。」
劍自來冷眼看著劍南子,怒道,「真有此事?」
劍南子哪裡敢看師父那殺人的眼神,搖頭道,「沒有…沒有…」
劍自來向身旁的弟子說,「去請師娘出來。」
「是。」那弟子轉身大步離去。
劍南子瑟瑟發抖,傷口又疼得厲害,一直跪在地上求饒。
不久,鐵飛飛來了,一身合身素裙,端莊典雅。
劍自來問,「你們兩個做了見不得人事,對不對?」
鐵飛飛也不掩飾,「你跟劍過,我跟南子過,有什麼問題嗎?」
「賤人。」劍自來一巴掌扇過去,鐵飛飛白嫩的臉上立馬紅腫起來。
劍南子還在哀求,「師父,不關我的事,都是師娘害我…」
鐵飛飛吐了他一臉,「你除了下面硬一點,骨頭一點都沒有。」
諾莎凌忍不住笑了出來,幽冥霜冰冷的臉上也微動一下。
劍自來一劍殺了劍南子,對兩名弟子說,「送你們師娘回娘家。」
劉轉身欲走,劍自來說,「仙劍門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劉沒有停下腳步,母狗笑道,「願意領教閣下高招。」
劍自來語氣冰冷,「誰也別想走。」
劍光四射,母狗反手握刀,眼微眯,殺心已起。
母狗心道,「這仙劍門主有點東西,但是不多。」
刀光一閃而過,劍自來看見自己無頭的軀體倒下,接著什麼都看不見了。
仙劍門剩餘的弟子一個不剩,都死在母狗的刀下。
你不殺人,人就要殺你,沒有選擇。
諾怕客棧沒有人住店,也沒有人來吃飯,他們都不敢。
前老闆知道仙劍門全部被神秘刀客屠盡,摸摸自己的脖子,還在。
不錯,這是一場公平的交易。
遠心法師提著兩壺好酒來到諾怕客棧,他看起來心情很好,笑盈盈地說道,「今天是個好日子,諾怕客棧已經在天外擂台報名處註冊成功。」
劉也很高興,「大師辛苦。」
客棧的店小二和廚子沒有走,落落花不讓。
菜已經上好,劉問,「擂台賽事什麼時候開始?」
遠心道,「還有幾個月,你不妨四處走走,雲來商城已經開放,裡面法寶眾多,你可以看看。」
仙劍門滿門被滅,諾怕客棧名動雲城。
一個人走進客棧,她不是來吃飯。
鐵飛飛。
母狗沒有殺她,「你來報仇?」
鐵飛飛冷笑,「我來找男人。」
母狗漠然道,「這裡有三個男人,不知你要找誰。」
「你。」鐵飛飛說得很乾脆。
「找我幹什麼?」母狗驚奇道。
鐵飛飛言語曖昧,「我說過誰要殺了劍自來,我就跟他一輩子。」
母狗冷冷道,「如果不是人殺了劍自來,你也要跟他過一輩子?」
「無論這個人是男人,女人,或者不是人都一樣。」鐵飛飛說得很認真。
母狗神情冷漠,斜眼看著鐵飛飛,「你走開。」
鐵飛飛眼角淚光瑩瑩,「我大哥或許該死,但劍自來更該死,他用武力威脅我服從他,自己又不行,只能天天練劍發泄。」
「我找男人有什麼錯,我根本不愛他,這裡沒有律法,沒有道德。」
母狗點點頭,「抱歉,我沒有興趣,你自由了。」
「我這輩子跟定你了,我說過話一定算數。」
母狗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你再不走就得死。」
鐵飛飛舔著刀口,淫笑道,「死不可怕,沒有男人才可怕。」